“所以这套手势有名字吗？”

“狐狸之窗。”

*

你转头看夏油杰。

“你编的？”

“没有啊。”

他表情又好笑又有一点无奈，伸手好像要弹你脑壳，但是还是又把手放下了。

你盯着他后退一步。

“好啦好啦工作啦。”你说。

“晴是说咒灵吗？”夏油杰伸出另一只手。

你跟着他的动作看去，张开的掌心里只一枚静伏的咒灵玉。

“好快啊！”

“不多夸点别的吗？”

“好厉害啊！”

“好敷衍啊。”他笑着说，“我收伏低阶咒灵确实不用太久。但是如果刚才晴没有只顾着看树，应该会知道的吧。”

你有点心虚。

“……”

……虽然工作摸鱼是你不对，但是是他先提出来教你，是他诱惑你在先吧。

你理直气壮起来，和他对视。

结果这次你们一起笑起来。

“昨天说好去看包住落樱的琥珀，现在去看吧。”

夏油杰说。

***

你们继续往上走。

这座山一定有别样的有趣秘密，越往上走，空气越饱含水汽。不过同时也更加安静。

安静令人乏味。

于是你问夏油杰能不能讲讲高专怎么理解术式和咒力的使用。

这个人一定是知道的，但是这个人并不打算和你好好说。

日久见人心。

认识的时间长了狐狸尾巴有时候按捺不住就会露出来。

之前工作的时候你就记得这种语气啦。

“晴酱是在要求回答吗？”狐狸说。

“是，所以杰这次想要什么？”

“别紧张啊，”他说，“是很公平的要求，问题换问题，回答换回答。”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想也没有，所以当即一口应下。

“那就说定了哦。”

“谁先开始？”

“是晴先提问的啊，”夏油杰说，“而且有点觉得我的问题等等再问比较好。”

“欸？为什么？”

他竖起食指，微笑着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反正过一会儿你就会知道答案，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那你先。”

“那我从哪里开始讲起呢？”

“随便啦。”

“那我就从术式的顶峰，领域展开讲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