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天悠闲地躺龙塌上看奏折,冥怜吹灭了蜡烛坐在塌边,嗔(chēn)怪得瞪了瞪无动于衷的楚倾天,便开始脱衣裳。
楚倾天放下素托,朝冥怜吹了个口哨,一把想扯下他的外衣。
冥怜揪住不放,转面问楚倾天:“陛下~想让臣先脱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楚倾天毫不犹豫地回答,顺带着还摸了摸冥怜的大腿根,意有所指地把冥怜的手放在他的手放在他的“龙柱”上。
冥怜羞红了脸,却还是顺从地解开了腰带。
烛火摇曳中,冥怜褪下一层纱衣。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líng),在汉白玉砖上投下斑驳树影。
冥怜转身时,腰间羊脂玉佩轻轻磕在漆红床柱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指尖抚过楚倾天绷紧的下颌线,忽然倾身咬住帝王发间的孔雀翎,玄色发丝顺着赤裸肩头滑落,在鲛绡帐内泛起涟漪。
他解开腰间丝绦的动作极慢,白玉带钩坠入锦被时惊起一只鎏金香炉,"纱衣顺着削瘦肩头滑落在地,露出左胸那道新结的疤痕。
楚倾天猛然攥住他的手腕,却见冥怜将染血的玉坠按在他掌心。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处朕没看过、没摸过?快点,一会儿给你吃点好的。 ”楚倾天猥琐得看着冥怜。
冥怜接着脱下了中衣,钻到被窝里从左边抱着楚倾天:“陛下~臣离开的日子里,有没有想臣啊!”
“当然有啊,想你想得不得了 ~”楚倾天环住冥怜的腰,冥怜的手覆上楚倾天的胸膛,细细听着他的心跳,宁静而美好,“对了怜怜,有一件大事要跟你商议。”
冥怜不满地用手指点着推开他,委屈地撇撇嘴:“哼!刚才暗示那么明显,结果竟然是正经事情,害得我白兴奋一场。”
楚倾天将冥怜牢牢圈在自己身边,低失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最近政局有些许动荡,许多地方郡县都有发动判乱之势。而中央高层机构管理官员与皇室成员中有人意图篡(cuàn)位。但朕在明、敌在暗,也不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想让你帮忙出出主意。”
“有两个法子,前提都是我假装在调查,他们便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而后想尽方法除掉我”冥怜难奈得双腿环住楚倾天的腰,趴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仰头想去够楚倾天的唇瓣,眼中满是情欲。
正是新婚不久、浓情蜜意之时,因为战争分开了一日多,自然饥渴得不行。
楚倾天此时倒像个人君子,硬是将冥怜从自己身上拽了下去,丝毫不为所动:“乖,先说正事。”
冥怜一愣,垂下眼脸睫毛轻颤:“陛下……其中个方法便是您像这样假装厌烦我,让他们认为有可趁之机。您在这时装作昏迷,之后便可诈出。另一个就是您装成昏君,留恋后宫不理朝政,那样臣就成了红颜祸水、祸国妖妃,之后是一样儿的。只是有一个必要的要求。”
“是什么?”楚倾天见有了解决策略,反身压在冥怜身上,手在他身上游走。
“绝对不能假戏真做!”冥怜止住他的动作,推着楚倾天的胸膛,神情变得严肃,“你不能真成昏君,不能真的出事,不能…真的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