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天虔诚地与冥怜十指相扣,屋外秋风瑟瑟。
夏日剩余的蝉鸣,与两人的心跳声相衬,万籁俱寂:“我对天发誓,决不会负冥怜之心。”
“我楚倾天别无所求,但求冥怜为侧,长厢厮守。”
冥怜释然一笑,勾上楚倾天的脖颈:“我亦是如此。”
楚倾天温柔地吻上了冥怜的唇瓣。
冥怜抱着楚倾天,二人身体相依……
“好吃吗?这一个多月的离别,为夫可想你了!”
“嗯,臣要演红颜祸水~”
“刚就想反驳了,分别是蓝颜祸水。”
楚倾天俯视着冥怜,笑得恶劣:”怜怜,你小时候是天真可爱;当国师后是清冷高洁;在战场上是英姿飒(sà)爽,现在却妖艳妩媚的很。”
冥怜讨好似得吸附住那“盘龙柱”:“因为臣嫁给了陛下,被陛下的‘盘龙柱’调教得可听话了~”
“怜怜,你知道它为什么叫为‘盘龙柱’吗?”楚倾天往后移动,指着它:“你看这上面的青筋,像不像青龙盘绕在柱子上面?”
“嗯~像。”冥怜向楚倾天的方向移了一段,刚刚短暂的空虚得到缓解,舒服地仰头眯眼,靠在楚倾天肩上,“那陛下知道臣的叫什么吗?”
“什么?”楚倾天嗤笑一声,缓慢地开始“耕耘”。
冥怜□□一声,疼得紧紧抓住楚倾天的手臂,指甲嵌进了楚倾天的肉里:“哈啊~踞……凤……穴~”
“不错,一听就知道我们是一对儿的。”楚倾天加快频率,引得冥怜喊叫连连。
楚倾天舔了舔嘴唇,拍上冥怜翘起的肉臀:“呼~娘子叫得真好听,深得为夫的心啊~”
戌时三刻,太液池的波光漫过丹墀,将承光殿九脊十兽的琉璃瓦映得通透。
月光自紫微垣倾泻而下,在汉白玉阶前碎成粼粼银鳞,每一片琉璃瓦都流转着千年不褪的青金色。
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惊起栖息在梧桐树上的夜鸦,双翼剪影掠过月光时,带起一阵细碎的金箔般的涟漪。
夜风卷着桂花香袭来,将他玄色锦袍吹得猎猎作响。
二十丈外的金水河传来更夫梆子声,与远处御花园的流萤相和。
忽然有冰凉的触感贴上颈侧,是冥怜将浸透玫瑰露的丝帕覆在他发烫的皮肤上。
"陛下在看什么?"冥怜的声音混着夜风。
楚倾天看着他腰间羊脂玉佩随着动作轻撞出清脆声响,与廊下燃着的龙涎香纠缠,在月光中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屋内鎏金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将鲛绡帐内的春宫图屏风映得影影绰绰。
"怜怜的眼睛..."楚倾天伸手抚过冥怜眼尾的泪痣,"比月光更亮。"
话音未落,窗外骤起秋风,将承光殿飞檐上的千盏琉璃灯吹得此起彼伏。
可自古薄情帝王心,冥怜和楚倾天自然也不会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