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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开国之君的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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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部队又扩充了许多新兵,离去江陵还有些时日,这正好给了卫舒与诸葛亮治军的机会,刘备的部曲人数虽少,胜在都是亲兵,新归顺的部曲也都是些投降的,为人鱼肉罢了,改起来反倒方便许多。

无论是想实行科举制扶持自己的人才势力,还是打击豪强压制他们兼并土地的动作,都应该先把农民从生产活动中解放出来,诸葛亮命令军士训练体能时去开荒造田,又招募许多百姓,从事军粮生产与供应,直辕犁改为曲辕犁,种子采用卫舒所研制的高产量抗虫抗病杂合子,牢牢将良种控制在自己手里,生产资料为集体所有,但年末只需缴够一定数量的军粮,其余自行支配。

因为卫舒的杂交小麦产量很高,虽然所缴之粮数量较多,而且也是经过卫舒等人精心计算过的比例,所以余下的也满够一家人一年的口粮。

豪强大族的铲除并非一朝一夕,也不是全部杀光就能解决的问题,种出适应三国时小冰川期的粮食,令纳税的农民不会因为活不下去而去卖地,阻止土地兼并的态势,这算是诸葛亮与卫舒的第一步。

卫舒从百姓中挑选一些,加上军士中年龄较小的兵士,与她在山坡上养些鸡和猪。

唐代以前养鸡大部分都是让鸡栖息在树上,且为散养,养出来的鸡确实好吃,可是现在卫舒的目的是让更多的士兵吃上肉和蛋,吃饱为主,好吃为辅,她决定采用笼养。

离军营有一段距离的山坡上开出一块地,通风良好,远离水源,石灰石高温煅烧后余下的石灰用水调和,抹在地上,便有了一块防水干净的平台。上盖雨棚,雨棚下放置鸡笼,食盆水盆等物件,笼中底部多放干草,防止蛋落下来碎掉。

百姓处买来桑树落叶时下的小鸡崽,黄油油,毛茸茸,放在笼子里,一栏栏固定住,每日喂裨子,瘪谷,或者,有什么喂什么,菜叶子什么的,鸡总会吃的,因为不怎么活动,所以长肉很快,下蛋很多,如果还要再快一点,每日固定时间强制张开鸡嘴,灌入鸡食,养出来的鸡皮下一层厚厚的鸡油,对于一年到头都吃不到什么荤腥的底层人民,已经是十分可贵的美食了。

卫舒最初的设想是先保证上层将领的膳食中有肉有蛋,普通士兵每日喝到飘着油花的鸡汤,生产力不足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一步迈入xx主义,实现人人平等,当然也有激励军士立功的目的,后来延及普通士兵也能偶尔吃肉,营养条件大为改善。

军营之中卫舒粘土垒灶,铁矿铸锅,亲自示范了什么是炒。灶中柴火烧起来,锅热挖一勺鸡油放下去,滋啦作响,倒入葱花蒜头翻炒,香味飘出十里八乡,古代还没有现在的压面条机,面条都是手擀面,韭菜叶那么宽飞到锅里,不消一会,不要说士兵们,就是将领也要敲着饭碗争先恐后,去抢一碗葱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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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时期猪的养殖十分恶心,养在厕所不说,猪食竟然是人的粪便,这样粗犷的养殖方式,自然猪也是不骟的,肉味腥得让卫舒梦回大战英美骚猪最后把锅扔掉的惨败经历,贵族不吃猪肉,卫舒从农户手里买来刚出生的小猪仔,先拎起来在江水里洗了三遍,方觉没有异味,那些小猪仔粉嫩嫩的,看起来有点可爱,拎起来的时候一直在“哼哧哼哧”地叫。

养在栏舍里,粉嫩小猪一天天长大,长得圆滚滚,像是一个个小皮球,卫舒抓住一只小猪的后脖拎出来,小东西黑豆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真是有些不忍心。”卫舒心里想,手上的动作不停,磨刀霍霍,今天她要骟猪。

小猪被沈煊摁住,卫舒用酒精擦拭猪的阴囊部位,小猪挣扎得厉害,她眼快心狠,在阴囊的一侧切开皮肤,鲜红的血液流出来,可幸切口小且平整,创面不大。

但是对沈煊的精神伤害比较大:“嘶---”他看着卫舒挤压阴囊,试图将□□挤出的动作,面部狰狞,手下一松。

血淋淋的猪跑出去了。

“啧。”卫舒和沈煊跑起来去抓猪,这猪年纪不大,耐力倒强,一路狂奔。

“我的猪血,新鲜的猪血没了!”卫舒边喊边追。

路过诸葛亮的营帐,他从案牍劳形中站起来看热闹:“这是在干什么?”

“军师,我师傅在抓猪,把它...割了。”沈煊在后面追。

“去找张将军帮忙呀。”诸葛亮摇扇子。

找到曾经的屠夫张飞后,这项工作明显地效率提高了不少。但是第一头猪因为失血过多,英勇牺牲了。

“今晚吃烤乳猪吧,它也算是死得其所。”卫舒说道。

张飞只听了一遍操作要领,便抓过一只小猪利索地切开阴囊用钳子夹住精索,然后用刀切断□□与精索的连接,结束。

一只只小猪被抓起来又被放回去,张飞的动作飞快,嘴上还闲聊。

卫舒准备炭火和烤炉,也和他聊些琐碎的事情,比如最近他有没有喝酒打人,比如赤壁之前刘备对鲁肃说自己无处可去要去苍梧。

“苍梧多少有些太夸张了。”

“那地方听说有瘴气。”

“那地方遍地都是蛇。”

闲聊间刘备的几个子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小辫子松松散散。

“大侄女~你们来做什么呀~”张飞和小孩儿说话声音夹起来了。

“父亲说今晚有好吃的,我带弟弟妹妹来。”刘备大女儿牵着小女儿和张飞的儿子。

“主公倒是清楚得很,也不来帮个忙。”卫舒吐槽道。

“大哥今日说又有宴请,不然他必是要来的。”张飞解释。

“来编草帽吗?我兄长可是就在那处理军务,小心给他不务正业警告,”卫舒转头对刘备大女儿讲,“帮我去看看你们赵叔训练结束没,回来猪就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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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饮酒为海量,眼看今日周围又是醉倒一片,他起身回了军营,应酬是不得已的游刃有余,而弟弟军师们所在的军营才是他的舒心之地。

是时月明星稀,夜色朦胧处几处营火,似乎不远处有一些嘈杂之声,不若宴会当中的喧闹,声音凄厉,又像远山的野兽。

他仗着自己军旅生涯多年,杀人放火都不曾怕过,即使真是鬼叫又如何?他倒想看看鬼是何种模样。

离声音越近,亦离营火越近,哪有什么孤魂野鬼,只有满地呻吟声此起彼伏的伤员,和灯火通明中的卫舒等人。

躺着的伤员呻吟不止,卫舒却十分淡定:“沈煊,你来看,这种伤口,越早处理,越少一分感染的可能性,至于什么是感染,上次已经说过了,清洗过后,刀具也需消毒,把烂肉挖出,哎,像这样。”卫舒手起刀落,血飞溅几滴,她并不在意,继续教沈煊,“接着酒精擦拭伤口周围,切记,是周围,不是伤口上,明白了吗?”

“明白了。”沈煊点头。

“接下来这一步,很关键,”听到很关键,沈的眉头皱起来,加倍认真起来。

“你按住他,你们几个过来,一起按住他。”几个小兵拥上来,按胳膊按腿,把布帛塞到伤员嘴里。

“嗷--------------------”一声凄厉的叫声贯穿夜空。

卫舒却笑了:“涂上白药粉,大功告成。”

这叫声原来是从这里发出的,刘备点点头。

“别叫了,你已经死不了了,这个你拿着,一天一次把它喝掉,重复一遍。”

“一天...一次...喝掉...”那伤员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门口几个小兵议论纷纷。

“卫军师治病真的很疼,可他真的能救命啊。”

“是啊,忍忍算了。”

“我给他开的是前几天咱们制作的大蒜素,记住了没有?”卫舒手里不停,嘴里也没闲着:“下一个,抬上来。”

眼皮一抬看到门口的刘备。

“主公有何事?”卫舒作了揖。

“没有没有。”刘备站在旁边看。

看到又一个进来的伤员胳膊折了,卫舒拉着他的胳膊开口闲谈了一番,问那人家里几口人,种没种过地,地里都长什么...这和他受伤有关系吗?

那伤员回答了半天,谈起亲人,脸上也有了笑容,卫舒说时迟那时快,“啪唧”一下,又听到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没办法,麻沸散用光了。”卫舒笑着解释,“接胳膊而已,喝药也没什么用处,好了,走吧走吧。下一个!”

“军师,没有了,剩下都是些小伤,我们自己处理就是了。”

“那怎么能行?你们都进来。”卫舒一个个亲自替他们涂抹药粉,看他们疼的呲牙咧嘴,卫舒拍拍手,心满意足:“好了,都滚回去睡觉吧。”

“谢谢军师。”小兵们疼得抱头鼠窜。

“哟,主公你还在啊,”卫舒洗干净手,回头看到刘备一直站在那里,抱歉地笑笑,“主公今日不是有宴请么?”

“已经结束了。”刘备摆摆手。

“那我们去找兄长吧,他说处理完军务就会休息,去看看他是不是已睡。”

刘备与卫舒走出来,营中寂静无声,偶有巡视的士兵路过打声招呼。

“想不到子逸看似文弱,却眼见可怖伤口,医治病人并不胆怯,真乃医者仁心耶。”刘备夸赞。

“呵,哪有不胆怯的,若是我的胆怯有用,不要说这些人,就是把曹军伤员都拉来,也痊愈了,胆怯没有用,不过遇事硬闯罢了。再说,当年在徐州流亡时所见所闻,比这恐怖多了,主公你忘了!”卫舒絮絮叨叨。

“不曾忘记,那年,你还那么小,才这么高...”刘备比划着,“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是啊,嘘---”卫舒作出噤声到手势,悄悄走到诸葛亮帐前听了一会,示意二人离开,“想不到兄长今天真休息了。走吧走吧,不打扰他了。”

多了徐庶和卫舒,诸葛亮终于不用再过劳了,想到这里,卫舒脚步轻快许多。

“啊,主公,天色已晚,你也早些休息吧。”卫舒想就此作别。

“许是打了胜仗的缘故,今晚我无甚睡意,再走一会罢。”

“也罢,沈煊,你带琢光先回去睡,我陪主公走走。”卫舒将肩上的鸟塞给沈,自己与刘备同行。

卫舒和刘备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不,应该这么说,这一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都不多,大家乌乌泱泱永远一群人在一起,吃饭,练兵,议事,甚至睡觉,刘备的卧房更像是大通铺,掀开被子,里面睡着的是关羽张飞诸葛亮徐庶的随机组合,刘备大概率不怎么好色,老婆孩子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心头只有他那一亩三分地的事业。

卫舒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不能够和他们睡大通铺的,再如何的酒酣耳热,相见恨晚,她爬也要爬回自己的卧房。

“其实这几日高兴,并不全在打胜仗,”二人同行,刘备挑起话头。

“主公想说,还在于得到兄长这样的大才辅佐吗?”

“咳,是,是,”刘备被抢白并不在意,“也不光是孔明,还有元直,子逸你,和尚未谋面的凤雏先生。”

庞统在做的事,诸葛亮会事无巨细汇向刘备汇报,只不过二人从未见面。搞敌特工作就是这种工作性质,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份风险,何况刘备是主公,他去见凤雏,难免不被传出去。

“将来也许有更多呢!”卫舒想到这次新招的黄忠魏延,未来的马超法正...语气兴奋起来,“不消多少年岁,名将能臣尽在麾下,兵力与日俱增...时来运转,天地造化皆与我们戮力同心,主公可想好,那时该怎么物尽其用,人尽其用吗?”

“真的...会有那一天吗?”刘备被卫舒语气中的自信所震惊,她所描绘的,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一种蓝图,或者说,是自己曾经无数次模糊设想过,却一直未曾实现的蓝图。

卫舒被刘备的话语拉回现实,他不知道未来,站在他的角度,自己四十岁才刚刚得到几个军师和几千个士兵的队伍,和一块不大不小的立足之地。

“万一就有这种可能性呢。”卫舒不想把饼画的如此笃定,刘备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在自己童年时出人头地的踌躇满志与经营多年而功业未建的残酷现实之间的左右摇摆,构成了他心中苦闷的底色,卫舒无意也并不能改变他心中的苦闷,只有未来的现实可以。

“主公,”卫舒自知接下来的话有些“大逆不道”,起码不该是封建臣子对君主所说,不过她是“非典型”臣子,她向前两步跪下,“主公如今兵力刚过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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