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宴只得继续用软法子,她不信阿兄铁石心肠。
赵亦烽哪经得住宴儿的撒娇啊:“那你先告诉阿兄,你出宫做什么?”
赵乐宴愣了愣,回答:“我要去见魏锦戍。”
去见魏锦戍不假,但也不是真的,去见魏锦戍是为了探他的口风,也是为了让他对她卸下防备,亲自迎她入他的局。
当然,她还要去见一见永二娘子,一是去旁敲永二娘子勿被魏锦戍伪装的表面所蒙骗,二是与永二娘子商量新簪子售卖的方法,新簪子一上,便售卖一空,她自然是高兴,但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她想与永二娘子商量,新簪子会出,但不能一直出,在特定季节上新簪,既能让买簪人期待,又不会让买簪人瞧腻,她们既说要出独一无二的簪子,那就得花时间打磨,若是人人都能轻而易举买到新簪子,那这独一无二也就平平无奇了。
……
赵亦烽听了,半晌才笑出声。
“阿兄,你笑什么?”
“我笑啊,宴儿丫头长大了,知道寻郎君了。”赵亦烽止住笑,在他印象中,宴儿还像个小土豆似的跟在他身后,那时她还没他那古琴高,刚学会走路啊,就想着跑了,没想打,一晃眼,宴儿都长大了,都到了可成婚的年纪了。
“阿兄,”赵乐宴有些害羞了,“什么寻郎君啊,我,我那是找魏锦戍有事儿。”
赵乐宴没忍住打了下阿兄:“别人听到自己妹妹去见什么公子郎君啊,都很生气,恨不得将来人揍一顿,阿兄你倒好,还笑得出来。”
“因为我觉得魏锦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与你相配。”
赵乐宴一听这话,忍不住切了声,阿兄,那你可是看走眼了,他那是伪装得好,日后待真相明了,阿兄就会知道他的真面目了。
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赵乐宴只得忍住,咬牙切齿道:“是嘛,那魏锦戍真这么好?那阿兄更得带我出宫去见他了。”
“不用去见他了。”赵亦烽开口。
“为什么?”
“他会来见你。”
赵乐宴愣了,他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