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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第160章.玄轩三俩事.皇子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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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上穆觉得同男子说话倒没那么多顾虑,那些个女儿家的个个都爱掉眼泪哭起来,麻烦的很。

知晓穆兄是怎样的性格,其实也猜测的七八不离。

青提奕只是略有无奈,这般的确不好。

毕竟就按照端木上穆那性格,不是去吃肉就是去喝酒,往日要么也是琐事在身常是处理人情世故,而纳兰浅沫到底是女子,自然是更喜好那美景,风花雪月之类的。

于是也替其解释道,“纳兰姑娘见谅,穆兄往日习以为常,也惯是此番,纵使是劝说了也仍是如今。”

其实也是表面意思并非是针对于她,更不想因而惹得她不开心。

毕竟早几年前的时候,端木上穆先前还在那指挥人教学徒打铁,那临家附近的一女儿家就捧着香囊过来,还被端木上穆谴责到哪里来的一股子味熏了吧唧的,在这热火朝天的火炉附近给熏着怪味,小心等会不知道里边什么东西都给炸了。

人家好好送香囊,被端木上穆说成这样,也是此后再也不有半分好感来了,纵然是见面了也是立刻就避开,好似活阎王似的,看到就倒霉,由此一来,后来端木上穆的名声传开来了,又生的人高马大魁梧的很,一时半刻也不敢有媒人前来上面说婚。

但好在纳兰浅沫性情也是有来有往,多半只是并不介怀,挥挥手又去估摸着看看那旁边的软糕,还能够捏成任何的形状。

于是也是忽发奇想让那摊主捏了一只大老鼠,而后交钱一口吞了下去。

美滋滋的想着是自己家那灵宠,爱它就要吃掉它,嘿嘿!

如此一来,在后续跟上的徐尚景只是不紧不慢与青提奕对视一眼,果然是不出所料是多想了,这丫头的确是自个乐呵乐呵的自在,多半也同端木上穆差不多是一时兴起,又看他人高马大秉性少有见过才凑上去多了解一二。

眼下他们二人倒不必担忧了,而端木上穆自个倒是自在的很,只是先前见了那徐尚景把手搭在贤弟的肩上,如今也不知晓是有意无意,反倒是搂着青提奕,若非是稍微矮上半个头,多半也是看着像是抱着的。

青提奕只是无奈摇头,不知晓穆兄这好端端的兄弟情义也要醋上几分。

只是这看着类型是一回事,但是适不适合起码还是很显然的。

徐尚景也是眼观世耳听心,自然觉得他们将来能不能走到一块也不一定,所以也属实没有什么令人担心的。

至于纳兰浅沫一个阅历不深,端木上穆一个熟知世故,一个又对那感情之事知晓个七七八八,摸得倒也熟透,一个也无心于小情小爱的倒腾折腾,也是嫌弃麻烦,多半也是难成就是。

徐尚景对于对于自己纳入世界当中的事情独到关切,但是未必是对任何人都是如此,纵使有些交际,对他而言也不过如此,若是实在些的,在看到这样的世道,他心中自然是有所触动,但更多来源于修士的大道之观。

若是这样的尘世间由此破灭,大致也是另外一番独到的别致的景观,灯碎彷徨,人人逃窜,更是有着与众不同的一番景观可见,修士真切对于凡间的看法不过尔尔,也自然是看似容纳却疏离独立于世外。

只是依稀可见间同为修士的纳兰浅沫自然知晓,无论是于情于理而言,凡人的寿元本就短暂,纵然修士留念几分,或是蹉跎岁月十余载也未曾不可,因而那些肆意生长,任性妄为,也不过是有自己担着的自信罢了。

至于徐尚景也无非是认为这世道之中本就是岌岌可危的摇摇欲坠,纵使是与青提奕同端木上穆交际一二窥见期间志向,却仍然是各有各的道义心路,因而与他们的观念也的确不同。

但他却未曾言说,只是人各有志,不曾干涉期间。

徐尚景一直认为这样的世道本不过是时间洪流当中的转瞬即逝,因而纵然有些什么,也不会当做是自身责任或是必然作为,于他而言,如若世界崩塌,灵魂凋零,一切也都将重新开始。

他曾想过人的灵魂当中究竟存在着什么?当然,灵魂当中有什么不好说,但是如若能够看到人的颜色,能够知晓人们内心所思,所想,所念,便依然不同。

好在世故人心,多半时候他也能够看得出几分,那些恶意与不忿,如此更没有必要去救治凡人,左右不过一条生灵,于修士而言,这些凡人与妖族鬼怪也别无二致,纵使在凡间融入期间,但心底到底是修士独有的态度姿态。

只可惜徐尚景到底是承师门传承,多半也知晓眼下自己的底气也是来源于此而教养出来的,因而世间稍有这等姿色,如若在将来宗门有何宏图或是传承,他自是所能尽力而为。

也不过只有御兽唤灵,顺着那长风而过的讯息,去寻找那千百年当中所未曾发觉,未曾见闻,或许此路坎坷颇多,也不似寻常修道者那般,但与灵为伴,总归也是能够结起灵契,唤兽,更是为了凭借宗门之道。

救世救人本不是宗门信奉,如今宗派林立对峙,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御灵派虽是宗门不甚起眼的一派,虽表面只保妖兽之维,但多半性情却是雷厉风行、从不拖拖拉拉的坚韧不拔。

由此可见期间宗门当中的传承与延续究竟藏匿着什么。

惯例是缄默少言的,因而徐尚景不过是跟在师妹身后看看这凡间的美景良人,无非是此刻身处期间,但心中却是分外清晰,凡间终究是凡间,与他们而论截然不同。

纵然凡间如何与他们也未曾有何关系,如若不利,自然少有修士愿意参与期间。

只是空口白话的宏图壮志,修士一路,本就比起凡人更加残酷,而非表面所见的那样似如仙人腾云驾雾,为求长生之道,本就是取舍干脆。

由此一来,凡尘之中的片刻也无非是浮萍的顷刻颠倒,在今日的闲逛当中也算是过半,随即时候不早,他们二人该买卖的物件也算是购置完了,多半也是相互告辞先行离开。

至于纳兰浅沫与徐尚景多半也是看着这凡间从灯火通明到收摊熄灯,也是一同走在从繁华转为萧条安静的街道上,惯如以往一般说道几分。

因由修士缘故,多半是不曾低颅观望,这世道与他们并未有何干系,纵使天地浩大,天灾人祸层出不起,也不过于修士弹指一挥,天地运转之道。

照常是修士蹁跹眉目与尘世格格不入,眼下稀少得见,更不必再隐匿起自己的身姿外貌,于是在那繁都暗下的小巷与尚且热闹余温的酒楼之间穿梭而至,足下迈步着寸量繁都这处的土地,就好似那夜寐之刻犹如幽魂般的仙游,只是讨取人间一日乐得,随即转身间不知何时消失于此,似如神不知鬼不觉的修士传闻那般……

此刻前几个时辰。

今夜傍晚,尚在众人出来游街闲趣时,念酒反倒是格外显得忙碌几分,也许是得知那些同盟成绩,也清楚自己接下来该作何,因而他此后又稍微收集了一部分的资料。

游走在各处的大街小巷和闹事闲说间,也穿梭在各处风声流淌中,听闻讯息无形的表露,回去客栈时又与卿逸道长核实了片刻,暂且喝下一口茶水才少许安定些。

说来也巧,先前见到的霍家小公子身份也的确不一般,那时念酒才得知期间的观念,多半也是有亲眷关系算不得假。

只是根据念酒这段时日的调查当中多少也得知了几分,那位虽说是游手好闲的霍家公子是肆意了些,但是耐不得他们家那宏厚的背景,几个舅舅都是朝廷武将,而且无论是掺杂在何处的也差不多都算是位高实干,因而这样一来,交涉打探间,也能够估摸出几分。

那位霍统领的确是少见的能人,多少了解他的情况多半也知晓那霍家娘家也多是由他们几日撑着,而他们这些人多半都是隶属跟随于三皇子,这样一来,所以念酒对于皇子当中收集到的信息,大致也能够知晓一二。

虽然并无皇子之间的风流逸事,但起码在朝廷上的作为民间百姓虽不参合其中,但是那些名门望族还是能够有些知晓,念酒也是凭借自己独到的能力多少收集到了一些官员朝廷对于皇子之间的看法。

就单纯从霍统领这边说起不假,实际上在霍统领的心目当中、亦或是说在大多数武将文官当中,三皇子有勇有谋,自然是人人敬重。

尤其是掌握近半兵权,又是几位皇子当中较年长,且名列前茅。

虽说各皇子所负责擅长也皆有不同,但大多都是权衡后最好的选择,由此可见那位三皇子的确是当得上睿字,朗睿这名字多少是取得简单却明显了些。

今日在与卿逸一同前行前往同盟之时,念酒也仍在思考着期间的观念,毕竟眼下得见,其实目前也知晓,那位太子殿下深居简出少有见得知晓踪迹,多少消息难得些,接下来说到所闻的那位就是最为重要的太子殿下了,究其为中心来划分,也能够知晓他们各司其职的不同所长。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若能够从各方面得见,多半也清楚几位皇子之间究竟负责何等,又有专长善精,就是在朝廷大局之上,细分部分则是有各类不同。

其实太子对朝廷的局势也各有看法,主要还是主为全局统筹,而三皇子深谋远虑掌握动向,最为合适不过在朝廷当中有着耳目消息,而四皇子武义超群善兵法勇敢善断,更适合朝廷关乎同盟之事,此等事宜,的确偏好。

至于那位二皇子如今这番远在外地,也善于游山玩水懂得多地语言,善交集,则是负责与边疆之族交涉守护。

八皇子虽说性情阴翳,但是对于那些修仙宗门与世家的往来却不少,反倒是喜好那些长生之向的学说,因而多半也是有些图谋为己,也能够帮忙了然修士之向的权衡协调。

且外在传闻那位八皇子原先虽说为人古怪了些,也是脾气也暴躁了些,虽说是负责仙家修仙与民间往来。

但是本质而言,到底是见识过修仙者的不同,因此对于寻常的民间百姓多少事有些不屑一顾,因此则更看重门派交涉,与各大门派的往来不少,但是于民间多是贬大于褒。

因而民间纵然知晓这位皇子,但也不敢多加提及,只道是皇室与仙人联系颇深,如今也是有些踪迹。

至于那位最为年长些的公主,平日则是负责关乎外交方面的通商贸易往来一项,和拉拢朝廷官员的辅佐忠义倾向,只是听闻深居简出,也性情不同于其,所以很少得知多余的消息。

此外除去这几位年长些的皇子堪当大任,其余的皇子年纪虽小些,但多少也各有所志各有所长,基本也或多或少贯彻于期间,关于盐贩米粮等,还有各地治安巡查,贸易交涉,官员考核派遣,也皆有复杂各类事宜。

因皇室子嗣众多,因而不免得涉及阀下官僚,或是宦官垄断,关于氏族门阀,江湖朝派,民间人士,仙门宗派,也各有所长,多半也能够窥见每位皇子的倾向与制衡掣肘。

对于这几位皇子的言行,那民间江湖流传最为广袤的还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皇子,也曾听闻那些看客言语。

“二皇子常居外延,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又与文人墨客作陪,风雪山川皆入眼中,偶有得空也会于外族交涉,居住各地,懂得他族言语,一来二去也鲜少回来。”这番反倒是文人墨客最为喜好的性情,言语间更是不忘言说,大抵他们的确是倾向于这类身在权力中心却仍然能够散漫守旧,也不知究竟是羡慕还是感慨良多。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位散漫成痴的皇子,也是这世间最为快活逍遥的皇子。

毕竟当初念酒听闻,但是传闻当中所言的那些,也当真是给了那二皇子很大的自由,能够无限制约束,踏遍山河故土,这样的皇子实际上也算是少见,毕竟先前少有先例。

于是在短暂的时间内了解到这些消息,而后念酒又去了卿逸道长的房中扣门后与他商议交谈。

或是觉得屋内烦闷,又在周围人多眼杂,于是念酒也是一时兴起,想着外边的风那般清爽,询问后就拉着卿逸一同去了屋顶上面与他对月载茶,继续听闻风中传来的各种消息。

实际上这世道之中的每一处都逃不过风儿的倾听,纵然认为四下无人,但是风总能够听见,将那些其中的秘密和流言传播着同其他的风一块容纳。

这实际上也是一处严密的消息网,只不过只有能够听懂风的人,才能够窥见其中的秘密,这样的方式远比到处打听来的安稳且确切多了。

毕竟对待人,旁人多半是有所隐瞒和防备,但是面对风,人们则是浑然不觉,毫无自知,于是当念酒言语间在短暂时刻表露这些情形,就连往日面色如常的卿逸也免不得多看几眼,觉得有些意料之外,但他依旧是笑笑不语,并未告知。

风能够告诉的不止这些,有时候想找人,实际上也很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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