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确实会在意这个。”夜揽月扶额。
“我果然还算了解你。”
夜揽月扶额,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去提醒他们?”凉末寒看夜揽月这个脸色差不多就知道是什么事。
“你可是真了解我,那如此聪明如此通透人心的拂清公子可不可以帮忙出个办法。”
“笑狐呢?有没有什么办法。”凉末寒问风凌轩。
“暂时还没有了解这个事情呢,也没有了解这位公子呢。”风凌轩这样说,云淡风轻。
“对了,还没有跟你介绍呢,这位是夜揽月夜神医,不知道你见过没有或者听说过。”
“肯定是听说过,毕竟是神医吗,不过之前是不是见过,感觉有些眼熟,毕竟神医这个气质,见过应该是过目不忘吧。”风凌轩说。
夜揽月确实蛮讨厌恭维与虚与委蛇的,但是这个人没那么让他反感。
“确实对于这位公子这样独特的人我也感到陌生,大抵是没有见过。”夜揽月也罕见的恭维了次。
“好家伙,你这样区别对待吗?”凉末寒直接质疑夜揽月。毕竟之前自己也恭维过这个家伙,当时他是怎么回应的,哦,一个哦字就把他打发了。
“大抵也是你又教会我一些。”夜揽月说的随便。
风凌轩浅浅的笑。
“害,我被区别对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凉末寒无奈,双眼失神。
“完了完了,拂清公子生气了,应该不会打我吧。”夜揽月嘲笑,看得出来这个关系是真的很好。
“没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凉末寒这样说。
风凌轩继续笑:“刚刚你真的没有听见我们说话吗?刚刚我们还说害怕他打人。”
“看来大家对于拂清公子印象都一样。”
“我怎么就落得这个被群嘲的下场。”凉末寒继续无力吐槽。
“好可怜啊,没事没事。”风凌轩还微微一些安慰。
“来,抱抱我吧。”凉末寒生无可恋。
“我还以为你要清高地说让我们继续嘲讽你呢。”风凌轩笑话他。
后面昤殷可是把风凌轩都盯冒火了。
旁边的霜萱汗流浃背:“你要是…你为什么不直接过去说话。”
“你别理我。”昤殷生者闷气。
霜萱:墨兰墨兰你在哪,快点带我走啊,我真的不应该过来的。
“现在小孩子真的超级倔啊。”翂琰说一句。
“嗯,也不能揍她一顿。”雪扶霁冷静的说。
“哈哈,不过笑狐既然就这样一直抛弃我们吗?”翂琰托腮,也看看前面的风凌轩。
“嗯,笑狐也有他自己的朋友。”雪扶苏很冷静,但是眼里的落寞不是假的。
“怎么这么可怜呢。要是我你也这样啊。”翂琰动手动脚。
“那不然呢。”雪扶霁声音闷闷的。
翂琰揽住她,也并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她们都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一直在自己身旁。
“其实你也可以试着交一些新朋友。”翂琰跟雪扶霁说。
雪扶霁却是摇了摇头:“粘上太多因果对我没有好处,也可能被人拿住把柄。”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翂琰心疼,但她其实也明白没有任何办法。
“本来就不公平,这是我愿意的。”雪扶苏说。
“到最后,只有我们。”翂琰说。这话带着点语病,但事实确实如此。
“有你们其实真的够了。”雪扶苏就是很真诚的说。
“什么,跟着我们跟够了。要跟我们断绝关系?”翂琰轻轻一歪头。
“哪有?”雪扶霁可怜。
“哈哈,不是你说的吗?”翂琰继续逗人。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雪扶霁在翂琰这里怎样都算正常。
“好了,不逗你了。”翂琰本来是要摸摸她的头,然后发现,自己忘了这个人还遮着头发呢。
“话说,如果我真的暴露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雪扶霁抬头向上看,背还是直直的。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在。”翂琰过去握住雪扶霁的手。
“到时候我害怕会连累你的家人。”雪扶霁抿唇。
“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到时候他会像对待扶苏一样对待你。”
“但愿如此。”
“但我也觉得扶苏肯定还藏着什么。”
“或许吧,我也相信他。”
“那是当然,你是他家人,你必须要相信他。”翂琰说。
“好。”雪扶霁应着。
然后雪扶霁又突然抬头,问:“你和惜酒这个关系是不是需要一些冲突。”
“你又想什么坏主意呢。”翂琰说,“你该不会想帮我们制造一点冲突吧。”
“确实有这样想。”雪扶霁直话直说。
“不需要,要是被他知道了到时候只会更尴尬。”翂琰叹气。
“嗯,明白。”雪扶霁说,“你不说我就不做。”
“乖。”翂琰揉了揉雪扶霁的头。
刚回过头来的昤殷,不行,我眼睛瞎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回头能。”霜萱痛心疾首。
“闭嘴。”昤殷咬牙切齿。
“你怎么这么凶,戳中痛处了?寂寞了,要不要我帮忙……给你介绍几个小伙子。”中间被昤殷瞪了一样,语气也弱了下去。
“你一天天的就这么闲,还想给我找个男的,我就问问你,你自己就有啊?”昤殷现在烦死这个家伙了。
霜萱讪讪的笑:“没有诶。”
“那你年纪这么大了你都完全不着急,你还管我呢,我才多大,让人说买小孩吗?”昤殷嘴巴一张一合就是怼。
“我没那个意思。”霜萱陪笑,也不敢在多说什么。
不过,竟然愣是一个人也不说藏匿于人群在后面看显得有些特立独行的东玦言。
比赛依旧继续,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那我就得先离开了。”
“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打掩护。”小孩们开玩笑。
“不用不用,我先走啦。”东玦言偷感极重的溜了出去。
其他人:不能笑,别坏了功德,不能回头,不要暴露。
雪扶苏浑身发毛,他不知道怎么了,有种被盯上,下一秒就会被撕咬开脖颈一样。
秦贺醍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发出一个音节。
“你也感觉到了啊。”慕摘星沉思。
“是我们作为武人警觉性太高了吗?季夙箐你有察觉到吗?”斯枯(王燮)问。
“你们不说我只会感觉怎么凉丝丝的,你们说了之后也感觉一些不对劲。”
“是,确实是。”虞决也这么说。
“扶苏是不是更能捕捉到那可怕的气息啊?”宋环水问。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好可怕。”雪扶苏抱紧自己。
“不会有人敢在京城闹事的,我们的巡查很严密。”虞决尽量尽到地主之谊。
“嗯,如果你还是担心呢,我也可以去派人保护你。”秦贺醍也这样说。一副保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