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他的锁骨,一亲再亲。
直至亲得苏卿言如行尸走肉般麻木。
许久,苏卿言才被黑衣人如呵护珍宝般抱在怀中。
苏卿言累得如散架的木偶,乖乖地躺在他怀中。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一分一秒地流逝,黑衣人才肯将苏卿言轻轻放下。
苏卿言被放下时,如风中残烛般差点站立不稳,幸得黑衣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黑衣人轻笑出声,又将魔爪伸向苏卿言那被亲得如香肠般发肿破皮的嘴唇。
苏卿言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心中却巴不得这个人快快离去,若是哪天被自己抓住,真的会被打得如烂泥一般。
黑衣人弯腰,如饿虎扑食般又亲上苏卿言的嘴巴,舌头如灵蛇般深入,疯狂地探索、纠缠、痴迷又沉醉。
舌头如灵蛇般深入,疯狂地探索、纠缠、痴迷又沉醉。
夜幕中,两人的唇齿纠缠得难舍难分,分离时一道银丝在月光下闪烁。
黑衣人喉结滚动,竟将沾染着对方气息的涎液尽数咽下,发出满足的叹息。
两人的唇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亮的细丝。
黑衣人竟愉悦地将那唾液咽了下去。
苏卿言却不敢表露半分。
“宝贝的滋味……”黑衣人用指腹抹过唇角,低哑的笑声像毒蛇游走在他耳畔,“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去别人家……”冰凉的唇瓣突然贴上他颤抖的眼睑,“我就把你锁着,天天这么喂你。”
黑衣人终于走了。
府门外雨依旧下得很大。
苏卿言觉得这人简直有病,大暴雨天在外淋着,指不定要病成什么样,不过他巴不得他死了。
他蹲下身摸索,过了好一会儿才抓到那把油纸伞。小心翼翼地撑着伞,他走向自己的屋子,心中满是忐忑。
要是被江泽或者谢云期知道了,自己的清白可就毁于一旦了。
凭借着记忆,他终于摸到自己屋前,急忙推开门又迅速关上。
屋内蜡烛燃起,一片明亮。
身上全是被雨水浸湿的痕迹,可这哪里是什么雨水,分明是那个黑衣人折腾出来的。
他把油纸伞放下,满心怒火地坐到梳妆台前。
铜镜之中,自己的脸又红又嫩,嘴巴肿得厉害还有破损,脖子上满是吻痕,胸口衣服被撕破,一道道牙印触目惊心。
“去它的!”苏卿言忍不住低咒。
什么不许去别人家的警告,那黑衣人以为自己是谁?
看着镜中的自己,苏卿言满脸茫然。
谢云期要是回来,自己该如何解释?毕竟两人名义上可是夫妻。
他沉默片刻,只觉得浑身脏污。
猛地一下,他打开门缝,大声喊道:“江泽,江泽,你快过来,我有大事!”
江泽很快就赶了过来,疑惑地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苏卿言忙说:“江泽,回来路上被狗绊了一下。”
江泽皱着眉道:“哪家的野狗,大下雨天的还绊您。”
苏卿言焦急地说:“江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去给我烧壶水,我要洗澡。”
江泽有些无语:“少爷,现在外面下着雨呢。”
苏卿言却不管不顾:“江泽,你要是不同意,我今晚就烦死你。”
江泽无奈,只好点头:“行行行,少爷,我这就去。”
江泽转身离开去烧水了。
苏卿言长舒一口气,把门关上,又重新坐到铜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