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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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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什么?”

柱子后闪现一个身影,正是背光的位置,阮狂抓着匕首的手没动,警惕道:“你是谁?”

那人走得吊儿郎当,语气不满:“你这人好奇怪,来我这问我是谁。”

阮狂往后退了两步,等对方走近了才看清是个少年,估摸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见他没反应,少年又不耐烦地问道:“买什么?”

阮狂朝着他背后张望:“刚才什么声音?”

“野猫,”少年敲着台面,“你买不买?问东问西的,查户口啊?”

正说着,后面传来一声猫叫。

阮狂把手放下,掏出兜里的平安符问:“这是在你们这买的吗?

少年看了眼,点头:“是,买吗?”

阮狂看他一眼,寺庙的人也这么急着做生意?

“要不要?”少年又问。

“要。”阮狂点头。

少年转过身,开了三个抽屉才摸出一大串钥匙,又试了几次才打玻璃柜的锁,问他:“要哪个?”

阮狂选了一个平安符一个香囊,亮出付款码。

少年板着脸说:“机器坏了,只能现金。”

“没带现金,算了。”阮狂刚伸手递回去,少年已经落了锁,不耐地说,“算了,送你。”

阮狂心中的狐疑更甚,少年开始赶人:“我要关门了,你还有事吗?”

“这么早?”阮狂问。

“反正没什么人,不如回去打游戏,”少年瞪他,“你管我!”

阮狂看他一眼,问:“这款式的平安符和香囊是你们这独有的?”

“这玩意儿很寻常,别的地儿也有。”

阮狂单手手肘撑在台面上,眼神在货品上来来回回,漫不经心地问:“我听说原先卖这个的摊位在寺庙入口?怎么又跑里面来了,这生意能好?”

“有时候会去那支个摊。”少年说,“你有完没完?”

“你这小孩,怎么还赶客人?”

少年冷哼:“你都没钱。”

阮狂看他一眼,把手里的小玩意儿抛了两下,扯了下唇角转身就走,刚跨出门槛,身后的门就倏地合上了。

他没回头,能感受到如影随形的眼神,不动声色往下走了一段,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消失,才躲进旁边的树林。

阮狂顺着另一边的小路又回到了小屋的外围,转了半圈,来到屋子另一侧,透过窗户正好能瞧见刚才柱子后的小房间。

里面确实没别人,刚才的少年正在收拾东西,嘴里念叨着什么。

阮狂贴耳过去,听见对方说着什么“烦人”“游戏”的字眼,觉得自己可能多心了,这就是个被家人拉来看店的孩子,也难怪不注重寺庙礼仪,不说“请”,随口就说“买”,也看不上这十几二十块钱。

他放下心,轻手轻脚地回到小道。

一头黄毛在一片绿色中很扎眼,晃晃悠悠地便没了痕迹。

躲在窗边死角的中年男子稍松了口气,被他压制着的年轻人冷冷道:“可以松开我了吗?”

少年想要上前,被年轻人眼神制止,识趣地退了出去。

中年人咳了几声:“要是我不来,你是要杀人?”

年轻男子递给他一瓶水:“你这身子就非要跑过来?他死了,我们也能少个麻烦。”

“在清净之地动手,也不怕遭报应。”

“哼,”年轻人双眸狠厉,“报应?就你我现在的样子,你和我说报应?”

中年男子靠着墙壁喘气:“你答应过我,不杀他。”

“谁让他们这么警觉,不安分在那破地方带着,非要出来找事。”

中年人沉默了会,说:“我已经解决了。你把剩余的东西都烧了!来这里的都是穷苦人,本就不容易,你别在他们身上做实验。”

年轻人嘲讽道:“你对外人可真有怜悯之心。”

中年男子又咳了几声:“你不答应,我们的交易就取消。”

“行啊,我直接找人杀了,还省了一桩麻烦事儿。”

“他要死了,我立马公布死讯,你信不信箫生立马就会赶回来!”

“你!”年轻男子哼哧哼哧喘着气,儒雅的面相在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良久,年长者软下语气:“还和之前一样,行么?”

对面的人哼了一声,无奈答应:“我走了,你自己能行?”

中年男子看他一眼:“去吧。”

阮狂本想着回去找方也看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刺激性的东西,经过主殿犹豫了下,请了三支香,对着佛像跪下:“请保佑萧璋执身体健康。”

同时间,他听见身后有人说:“老婆,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阮狂缓缓转过头,瞪大了双眼:“你怎么来了?!”

萧璋执跪到他旁边,对着佛像三叩首:“保佑我老婆长命百岁,无灾无奈!”

阮狂拉他到外边:“这里香火味重,你没有不舒服?”

“没有。”萧璋执挺开心,“老婆,你担心我啊!”

阮狂后退一步,拿出新买的平安符和香囊,朝他那边吹气:“能闻到气味吗?”

萧璋执摇摇头,走近了一步,细细闻了下,阮狂紧张地扶住他。

萧璋执摇头:“有味道,但是不难受。”

“头不疼?”

“不疼。”萧璋执问,“这不是之前那两个,长得倒是差不多。老婆,刘兴的香囊也是在这边求的?”

“嗯。”阮狂想了下,从另一个兜里拿出旧的两个,“你再闻闻这两个。”

萧璋执皱起眉,阮狂紧张地问:“难受?”

“气味比新的重,”萧璋执扶着脑袋感受了下,“但不会头疼。”

阮狂松了口气:“那可能只是巧合。”

想到这人两回头疼都是对过招之后,他说:“也有肯可能是运动过度,你还是消停点吧!”

萧璋执挺委屈:“那点运动量……”

阮狂瞪着他,萧璋执笑着点头:“听老婆的!”

阮狂哼了一声,不悦道:“花言巧语。说了让你好好看店不也没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皮猴儿说平安符是在这求的,他看着店,”萧璋执撇撇嘴,“你电话打不通,我怕你出事,就过来了。”

“我能出什么事!”阮狂说,“不是,他一小孩能看什么店?”

“那小孩聪明着呢,”萧璋执环上他的腰,“老婆,这里风景好,我们逛逛。”

“哪有风景……”

阮狂被他揽着往主殿右侧走了一段路,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个花园,不少人在拍照。

难怪先前的人一下都没了踪影,原来是来这了,敢情他之前就是自己吓自己?

他有些哭笑不得。

萧璋执要给他拍照,阮狂摇头:“这鬼样子有什么好拍的!”

“好看!那我们一起拍!”萧璋执坚持,“老婆,我们都没一起拍过照片。”

阮狂在他的面具上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这是我们么?”

“怎么不是!”萧璋执凑在他耳边说,“你是阮狂,我是萧璋执,这就是我们的本质,没错吧?”

阮狂拗不过他,任由他找了个人,命令对方给他俩拍照。

阮狂嘶了一声,走过去说:“你让人家帮忙就不能客气点?”

对方看到他,面色更加难看,结结巴巴道:“不、不用客气,我拍、我拍。”

萧璋执低声说:“老婆,你太凶了。”

阮狂想到自己现在的形象,默默不说话了。

拍完照,萧璋执可算消停,拉着阮狂往外走。

阮狂说:“走错了,门在这。”

萧璋执不情愿地说:“老婆,要走下去啊。”

“不然,你直接跳下去?”

萧璋执指着不远处的标识说:“有缆车。”

“嘶——”阮狂眼前一黑,“有缆车?!”

那他要死要活的半小时算什么?

两人回到巷子,找地方卸了妆才回到小卖部,孙静安趴在玻璃柜上盯着门外,见着两人,小孩儿眼睛一亮,蹭蹭跑出来:“小苟哥哥,小阮哥哥,你们回来啦 !”

阮狂这才发现他是踩着个小板凳在里面站着,揉揉他脑袋说:“挺有小老板的样儿啊!”

孙静安拉着两人到柜台后,站在中间,拉开抽屉给他们看:“今天收的钱都在这了!卖出去的东西,我也都记本子上了!”

阮狂对小孩儿的认真劲儿感到欣慰,从糖罐子里摸了糖递给他,顺手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谢谢小阮哥哥!”

孙静安用牙齿扯着包装袋,他今天穿的衣服有点大,过长的袖子被折了两折,这么一抬手又落下,袖口滑落,飘忽忽地就被抽屉外的锁勾住了。

“别动。”

阮狂弯下腰替他扯开,听见萧璋执不满地嘟囔着,“我怎么没有?”

“自己拿。”阮狂回。

“甜吗?”萧璋执问。

孙静安抢答:“甜!”

阮狂替他捋好衣袖直起身,脖子处突然覆上一抹温热,那只手稍一用劲,就将他勾过去,琥珀色的瞳孔在眼前放大,弯出狡黠的弧度,阮狂下意识闭上眼。

“呀——”

小孩儿被挤得脚下不稳,也不敢出声,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小心地拽着他小阮哥的衣角,却莫名弹了下手背,他吃痛收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咕咚就把糖咽了下去。

“萧、狗!”阮狂齿尖用力。

箫璋执松开他,舔了下唇肉,朝地上的小人儿扬起眉:“比你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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