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影响他上场的状态了,这话把女孩剥离开,落脚点完全在他身上。
比起你需要我,是我更需要你。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约莫几秒后,是她那边磅礴的雨声。
“下雨了,我要去上课了。”
林以甜一手抱着书撑开伞,雨幕隔绝身后嘈杂的声音,一如去年那场春至雨。
只是这次他不在。
雨声淋湿心潮,谢燃望着灰暗的训练场,那抹明媚绿意淡淡溢了出来。
“我想你。”
他说,“想见你。”
想见面,想拥抱。
每个女孩难受到睡不着的夜晚,他总恨自己只能隔着屏幕看她。
她可能想哭,也或许已经流过泪了,那漂亮眼睛泛红,撅着嘴巴瞧他,却一点也不让他看出来,总要笑着和他说自己才没有想他。
他的小朋友,每滴泪都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流的。
她坚强又可爱,那折不倒的韧劲几乎融进骨髓里。
谢燃的屏保是她,训练得空,他有时间碰手机一打开就是女孩软甜的笑,清澈的眼睛比窗外春色更美。
林以甜倾斜了伞抵住风雨。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5月2号。”
“那好。”林以甜的日程里多添了一笔,“不许再食言了。”
那天恰好是她的生日。
预备着赴约的谢燃被云朗截胡了。
对方和他训练时间不同,下了训直接去学校带了人就要走。
林以甜这回说什么也不去,无论云朗的理由是什么,她只想离他远一点。
云朗身上是有劣根性的,被裴灼带坏后更加明显。混迹浪荡场的老练写在脸上,与她渐行渐远很正常。
二人实在算不上同类人,他以庆祝生日的理由约她,一点不顾她的意愿。
他口口声声说为林以甜准备了多少,却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她。
林以甜躲在宿舍云朗拿她没法,待了一会只能离开。简舒文听说那是她以往的竹马,问她怎么两个人看着一点也不熟。
“他啊......”林以甜握住笔抵着下巴,撇眉。
她也只有小时候和他相处过,两人见面谁也看不惯谁,云朗就喜欢欺负她,看她被捉弄就笑得前仰后合。
她年纪小,同阶段读书的同学都把她当妹妹照顾,只有云朗喜欢拽她推她,把她的拖鞋扔到小池塘,让她光着脚难堪地走回家。
林以甜二年级转学后他们一家子也出国了,云朗一直在国外读书,上了大学才在这所学校遇见他。
简舒文听了皱眉,“什么人啊。”
她拉着林以甜抱抱,“不去是对的,这人还和裴灼合得来,难说。”
朝阙会所VIP包厢,往常一样的烟雾缭绕。
裴灼看好兄弟禁欲这么久,实在想帮他疏解,叫了姜依洁去陪,谁知那她死活不去,他也没耐心说,叫了个放得开的去。
云朗刚开始还能借口推脱两句,到后面觉得裴灼说的也有道理。男人可以玩一玩,不要那么认真,真要娶了的再认真。
裴灼指了个身材顶好的,“这个怎么样。”
云朗没说话,眯眼喝了那女人递来的酒,二人拉扯了一会去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