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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骗我一个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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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纳电影节闭幕后,谢渝手捧新发的奖杯,和陈诀进了同一个商务候机厅。

陈诀公司里摆着一排小金人,但戛纳偏爱艺术风的电影,自打擅长文艺片的子公司Echo接受了总公司的商业熏陶,再没见过新版的奖杯。

他忍不住去看装奖杯的袋子,昨天观礼的位置比较远,看不清样子。

谢渝问他:“你要看看吗?”

陈诀马上收回目光,翘起二郎腿:“谁稀得看。”

谢渝拿出奖杯,递到陈诀眼前。陈诀伸手接过,左右端详。

谢渝抓住他的手腕:“你的手怎么了?”

陈诀翻到手背,经过一晚“发酵”,电梯夹手留下的红肿变成紫色了。

“门夹的。”

谢渝打开自己的背包,待会他要飞西班牙,和《A New World》剧组汇合,拍摄电影外景,里面可谓塞得满满当当。

叮玲哐啷翻半天,掏出用了半管的跌打损伤膏,要拉陈诀的手抹药,被陈诀躲开。

候机室内不止他们两个。

参加电影节的同行也就罢了,他们俩的关系,陈诀专门传进了每个人业内人的耳朵里。

普通旅客是最要命的。公众可不拿他陈诀当根葱,没有不敢妄议一说。真闹出绯闻,谢渝身为公众人物,指定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他拿起手机,给谢渝打字【大影帝,你注意点影响,不想混这行了是吧。】

谢渝抓来一个外套,盖在两人中间的扶手上,挤了点药膏在指腹上,小心翼翼地伸进衣服里,凉凉的药膏抹在手背上,轻缓地晕开,涂抹的范围越来越大,覆盖整个手背,渐渐超过边缘,插入指缝。

陈诀原本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谢渝的指尖轻轻扫过指缝,触感传遍全身,激得后腰窜过一阵麻酥感。

沙发咯吱叫了一声,周围人掀了掀眼皮,谢渝笑眯眯得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另一只手越发不老实。

指腹拂过五根手指的骨骼,扫过关节,摸向陈诀手指内侧,指尖来回拨弄他指节的软肉,捏一捏,揉一揉,时轻时重,细细把玩每根手指。

他甩掉谢渝的手,衣服发出窸窣声响,引得几个人又抬头瞟了一眼。

陈诀赶忙停下动作,任由谢渝的手顺着腕骨,划过手腕里侧,抚向手心。

陈诀伺机而动,骤然握拳,攥住谢渝捣乱的手。大拇指侥幸躲开了他的捕捉,不知悔改,按住他的腕骨,来回摩挲。

很快,他先受不住这种触感,松开谢渝的手,朝后逃跑。谢渝立刻缠上来,穿过挣扎的手指,十指相扣,掌心对掌心,体温迅速上升,在衣服的遮盖下,蒸腾出一层薄汗。

他不敢有大动作,只能窝囊地打字【你什么意思!!!】

谢渝低头打字,【我要在西班牙呆三周】

【所以呢?】

【已经开始想你了】

陈诀愤愤不平地将头转向另一侧,任谢渝牵着他的手,直到谢渝前去登机,干脆利落地收走陈诀身上的牛仔外套。

手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空落落的,一时有点不适应,维持着原来的手势,僵在那里。

旁边的秘书终于放下与崔小姐热聊的手机,问他:“陈总,这几天加班可以申请调休吗?”

“可以。”

“您的手怎么了?”

陈诀连忙活动活动手指,心虚地说:“没什么,倒杯水给我吧。”

“好。”

陈诀接过盛满热水的纸杯,杯子被热气蒸得软乎乎的,贴在手心,但总是少了点感觉。

大爷的,他在想什么啊!

陈诀重重放下水杯,气愤地坐回沙发里,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低头一看,奖杯被主人落下了。

它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在汽车后备箱里颠来颠去,最终摆在谢渝卧室的床头柜上。

陈诀写了张便签,快递费三千,谢谢。

贴好标签,一转头,对上顾念东幽怨的眼神。

“诀哥,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我这几天过得什么日子吗。”

陈诀沉吟片刻,说:“哥们也不太好过。”

顾念东挂在陈诀背上,说:“诀哥,我想小兹,可是我又不敢去找他,怎么办啊!”

“不是派给你一个保镖吗?”

陈诀拖着顾念东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麻利地收拾行李。

“我怕不够啊,万一他们发现我还在找小兹,硬绑我回国,一个保镖怎么拦得住他们。”

陈诀停下手上的动作,说:“有没有可能,我给你保镖是让你保护刘念兹的。”

“坏!坏坏坏!”顾念东一下站起来,给刘念兹打电话,迟迟无人接听,最后变成关机,“出大事了!”

陈诀立马开车,风驰电掣地拉着顾念东赶到刘念兹老旧的公寓楼下,电梯全部歇菜,只能硬爬上十五楼。

顾念东跟打了超能力针似的,中气十足,用力拍打刘念兹的房门,手头电话打个不停。

陈诀累得直不起腰,靠在墙上,拨通凯伦的电话,托他去警局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酒鬼邻居被吵得打开房门,拎着酒瓶子大骂顾念东。顾念东在气头上,卷起袖子要跟人干架。

陈诀忙站在中间,拦住两个人,劝回邻居,按下跳脚的顾念东。

刚安抚好两个人,刘念兹身穿白裙,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有说有笑地从楼梯间走出来。

三人视线相对,空气一瞬间冷却。

“你大爷的顾恒川,敢抢我的人!”

顾恒川?这不顾念东大伯家的独子吗?

据说大伯这一家已经掌握顾家的核心产业,大伯进了董事会,儿子当上了总裁,接手顾家,指日可待。

顾念东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砸在顾家接班人的脸上,流出一道鲜红的鼻血。

“哎!冷静!”

陈诀忙抱住顾念东的腰,朝后拉扯。

顾念东拿他当炮台,借他的力抬起两条大长腿,猛猛向堂哥开炮,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刘念兹拿出纸巾,踮起脚,为顾恒川擦掉鼻血,邀请对方进屋为他止血。

顾念东瞬间爆炸。

“刘念兹!你不许接触我大哥!”

顾恒川冷冷地瞥了一眼顾念东,搂上刘念兹朝房间走。

顾念东爆发,冲上去拨开顾恒川,捏住刘念兹瘦弱的小肩膀,怒而呵斥。

“你不是工作请不了假不能约会吗!你不是说你没有裙子再也不穿了吗!我才几天没来你就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这个谎话连篇的骗子!”

刘念兹说:“你既然看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不,你骗我一个人就够了。”

顾念东捧起刘念兹的脸猛猛亲上去。

陈诀生怕顾念东再给人嘴巴咬破,赶紧冲上去拦。

顾恒川和他心有灵犀,俩人的头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咚得一声,眼冒金星,双双倒地。

那头顾念东将刘念兹按在墙上,左啃一下,右啃一下,拉扯得刘念兹的嘴唇变了形。

刘念兹狠狠咬住顾念东的唇,趁他吃痛,使劲推开他,反身打开家门,将其余人全部关在门外。

顾念东扭头看向倒地的顾恒川,再看看陈诀,冲陈诀竖起大拇指:“诀哥,今日之恩,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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