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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造造谣更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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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堪堪能削断一排木桩。

吕殊尧绝对不是在装,现在的他就是这么弱鸡。

……不过比一个灵核不稳定的弟子还弱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顿时记起他第一次用断忧鞭的时候,栖风渡那个小弟子古怪又不忍的眼神。分明是在说:师兄,你好弱,你好惨。

李安又惊又喜,原地蹦三尺高,又说了一遍:“公子承让了!”

“……”吕殊尧死鸭子嘴硬,“不谢。”

“公子输了,能告诉我修炼秘诀了么?”李安迫不及待道。

“咳。”吕殊尧清清嗓子,脑里飞速回忆小说剧情。

他印象最深的,便是男主苏澈月少时常去打坐吐纳的钟乳台。钟乳台集天地灵气,上为钟乳洞天,下为潺潺溪石,仙气飘飘,浑然天成。

因脚下水位、头顶乳石皆随台中人的吐纳而起落不定,钟乳台颇有“借人息动天地”之感。

书中描写,苏澈月明明已经天赋卓绝,却仍修炼刻苦异于常人,常在钟乳台一坐就是一整天,学习如何调驭体内沛然灵力,为此也没少岔过气,抽过筋,甚至被顶上变换不定的钟乳石尖扎得浑身是血。

不经彻骨寒,哪来梅花香?李安心急地想让体内灵核稳固,却忽略了吐纳稳定对结核的重要性。就连吕殊尧这个刚穿过来的外行人都能看出来,他使灵力时脚步与气息都十分虚浮。

吕殊尧意味深长道:“抱山宗钟乳台,你可去过?”

李安果然一脸疑惑摇头。

“隐于山涧,见于青天。你且去找找,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李安高兴坏了,放在一旁的药也忘了管,走的时候差点连湛泉都想顺走。

他走以后,吕殊尧信手将一旁的药倒了,才讪讪转身看苏澈月。后者因为现在听不见,不知道这二人在跟前耍了一阵什么宝。

苏澈月有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吕殊尧在故意扮弱,逗弄李安。

这猜测一出,二公子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毕竟这两人他一个都信不过,没差。

不过,好歹“药”不用喝了。

苏澈月望院里一圈,朝吕殊尧高傲地微抬下巴,意思是让人把院子收拾了。然后转动轮椅,自己回房间去了。

。二公子使唤起人来也真不客气。

剩下的日子,吕殊尧认真干活,对歇月阁的院子修补清整,不知不觉半月已过。

这半月吕殊尧都睡在自己特意买来的软榻上,和苏澈月分隔开,觉得自在多了。

这日早晨,吕殊尧方从小厨房出来,就看见李安鼻青脸肿地带着一行人进了歇月阁。

隔着老远吕殊尧都能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和血斑,顿觉可怜又好笑。被钟乳台“教训”了,来找他算账?

那怎么带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妹子?美人计?

接着看到众人在院门排成两列,恭恭敬敬地低着头迎什么人进来。

吕殊尧一看来人,眉目顷刻凝起。

正当此时,身后房间里传来闷闷一声“咚”,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吕殊尧端着早餐,眼看蜂拥而来的一群人逐渐靠近房间,他快速转身,打算先进门告诉苏澈月。

方打开门,便在门口定住。

今日吕殊尧醒得早,出门时还没见床上人有动静,也不知道今日二公子七窍通了哪一窍。

开门一看,人居然破天荒不在床上,而在……地上??

苏澈月半坐在地,双手胡乱触摸着四周,吕殊尧一看就知道他今日眼睛又瞎了。

二公子脸上神情是极其不悦的,惯常蹙着眉,抿着唇,眼神空落落,裹着件单薄中衣就这么坐在地上,长发滑落肩头,显得尤为无助。

他看不见,可是好像能听见,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与窘迫,继续触摸着床沿,想要爬回床上去。

然而他可能太紧张了,抑或是第一次下床没有经验,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吕殊尧沉默看了一会,直到听见屋外多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心中一动,别过脸去,低声道:“我出去。”

吕殊尧马上回身反手带上门,瞬间切换人畜无害的笑颜:“宗主,夫人,这么早就过来了?”

苏询穿戴整齐,腰间佩剑,像是马上要下山却临时决定改道歇月阁。他先是打量挺拔立于门外的紫衣青年,笑了笑:“阿尧怎的还叫宗主?”

“该随澈儿,叫叔父和婶母了。”

“……”

“慢慢改,我先进去看看澈儿。”

“宗主!”吕殊尧贴门拦住他。苏询面还带着笑,扫过来的目光却像道电。

吕殊尧与他对视几秒,勾了勾嘴角:“叔父。”

“这就对了。阿尧何故不让进门?”

“我听李安说,澈儿不肯喝药?”

李安和杨媛带来的几个侍女站在一起,幸灾乐祸看戏的表情。

……果然还是去告状了。

吕殊尧轻描淡写道:“没有的事,二公子已经喝过了。”

“喝过了也不妨再喝,把药端上来。”杨媛道。

顿时后头的侍女递上来一碗乌鱼汁,杨媛对吕殊尧毫不客气:“你让开。”

身前人咄咄相逼,身后房里再次传出几声闷咚。

“什么声音?”

“啊哈,”吕殊尧帅气拨了拨额前发须,俏皮的样子引得后面的侍女看红了脸,实际上他是在想怎么糊弄过去:“我前几日给二公子弄来只猫解闷,正在屋里闹呢。”

“猫?!”杨媛掩帕尖声,“我最讨厌这畜生!!”

那你还不快滚。

苏询脸色微沉:“夫人且在外侯着。”

杨媛摇头:”我与你一道。”

若不是知道他们二人夫唱妇随来欺负人,还以为是什么you jump I jump的深情戏码。

苏询待要推门,再次被吕殊尧挡下,便已显出几分不快:“究竟怎么回事?你到底想干什么?”

吕殊尧敛下狭长的眼,慢声道:“房里如今不太方便呢。”

苏询、杨媛:“?”

紫衣青年甜甜一笑,还故意藏了几分羞赧,道:“昨夜我与二公子纵情一场,今晨起得晚,还没来得及收拾,让叔父和婶母见笑了。”

室内室外像同时被按下消音键,“哔”一声彻底安静了。

很好,反正恶心死人不偿命。

只有系统在吕殊尧脑子里幽幽道:「宿主,你真不挑。」

吕殊尧第一反应是还好吧?毕竟苏澈月长得还是没话说的啊!

「很不幸,男主苏澈月恨意值上升500,当前恨意值2995。」

……一夜回到解放前!

杨媛最先回神,颤巍巍指着眼前妖里妖气的少年:“大庭广众……不知羞耻!”

后头侍女们脸更红了。

吕殊尧没皮没脸,狗狗眼无辜至极:“我与自己的夫君恩爱,何耻之有?”

“你!”杨媛一时语塞,无法想象苏澈月一个废人怎么做那种事,愤恼道:“还不快去收拾干净!”

吕殊尧应声,自然而然地接过乌鱼汁:“多谢叔父婶母体谅,待我给二公子喂过药,梳洗干净,再请你们进去。李安,还杵着干什么,给宗主和夫人看座呀!”

李安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吕殊尧还能使唤他,一张本就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此刻更加红白不定。

但他没法,他还是打理伺候这院子的人,只能听令搬来两把竹椅,给苏询和杨媛坐。

“那我进去了。”吕殊尧乖顺地说。得到苏询点头,吕殊尧背对着门,单手推开一条缝,像一道瘦光一样钻了进去。外面人根本看不清屋里景象,房门马上就被关上了。

这是有多荒淫见不得人。杨媛嗤声。

房间里安静无声。

吕殊尧站在门边,低眸看着苏澈月。后者还坐在地上,因为多次尝试爬上床失败而微喘,修颈间渗出汗,几缕长发贴在颊边。

再一次尝试,再失败,膝盖都沾上了尘。

吕殊尧轻轻叹气,药放在一边,朝床边走过去。

苏澈月听见他靠近,别过头,乌发全都散下来,遮住绝美容颜。他出声恶狠狠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你。”

他近日五感开始有所恢复,便想试试腿是不是也恢复知觉,谁知竟会这么狼狈。

他既能听见又能说话,吕殊尧眼中亮起惊喜的光。他蹲在他脚边,半是温柔半是玩笑地说:“我的小命不是本来就攥在二公子这里吗。”

“你也听到了,宗主和夫人还在外面。应付完他们,二公子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如何?”

苏澈月后背微僵,神情紧绷,没有再说话。

等了几秒,见他没再驳斥,吕殊尧先是替他轻轻拍去衣上尘土,然后一手拨开他的乌发。

平日吕殊尧基本不会触碰他,苏澈月的洗浴都是由李安将轮椅推过来,待他坐上去后推到浴池,然后让苏澈月自己在里面宽衣沐浴。

没人知道骄傲的苏二公子是怎么在五官尽失双腿残废的情况下完成这些事的。

手伸过去时苏澈月还不情愿地躲了一下,吕殊尧也并没有多做停留,长臂穿过后颈揽住他肩头,另一只手托住他膝弯,就这么把人抱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吕殊尧怔了一怔,苏澈月比他想象中还要轻,肩背很薄,后颈温热,抱起来像一片刚刚脱落的柔软羽毛。

还带一股清新的青梨香味,在万物皆凋的深冬里,尤为吸烟刻肺。

他稳了稳身形,不忍心似的,把苏澈月极轻极柔地平放回床上。

做完这一切,吕殊尧垂眸看床上人。那人薄唇抿着,像忍着巨大的耻辱,在被抱起再被放下的过程中掌心始终攥着,不肯碰吕殊尧一点。

吕殊尧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岁从没这么温柔过,但是温柔的对象却毫不领情。

什么嘛。

吕殊尧悻悻后退几步,言归正传:“为什么不肯喝药?”

苏澈月言简意赅:“苦。”

吕殊尧:“……”

倒是情理之中的答案。谁不知道苏二公子喜甜呢?

只是没想到端肃如月的人也会有耍性子的时候,毕竟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味觉吧……

但,既然这药没什么用,他又实在不想喝……

“二位公子,还没好吗?”

混杂着急促拍门声,苏澈月听见有碗轻磕在案上的声音,紧接着那人又走过来,抬指把药汁抹在他唇上。

!!!第二次了!吕殊尧!

吕殊尧俯低下来,微哑嗓音似乎刚被什么浸过:“乖。”

苏澈月听见他再灌了一大口喝的,才去开门。

“叔父、婶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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