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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二次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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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拜见三皇子殿下,三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苏酥进府,却不像上一次那样有排场,而是只有慕国公新娶的小老婆。

柳月儿以主人家地姿态站在正门口,身边跟着三三两两的几个家丁:“三殿下,我们公爷最近身体不好,起不来床,所以只有臣妇一人来接见,还请您勿怪。”

她声音柔媚,眼神如丝,也不知是在勾引谁。

“晚晴也不在吗。”苏酥无视她,站在门口岿然不动。

紧接着,柳月儿的脸色突然一僵,又瞬间笑道:“在呢,在呢,原来三殿下是来找晚晴的啊,臣妇这就带您见她。”她步伐轻移,得到肯定苏酥才进门。

可不知为何,这次来慕国公府,隐约感觉哪不一样了似的。

她在柳月儿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僻静的房间:“请三殿下先在此稍等,让臣妇为慕国公稍作打理,不然衣衫不整也是恐污殿下眼睛。”柳月儿福了福身子,弱柳迎风。

苏酥心里隐隐生出了种不好的预感,为何柳月儿不带她去正殿等,反而要来这么个偏僻的小房间?

她狐疑,又看了看此次出宫所带的宫女侍卫。他们神情坚定,驻守在门前。应该是翻不起什么风浪吧,苏酥这样想着,便答应了柳月儿的提议。

“绿果,你帮我仔细点看着周围,我先跑了哈,有什么情况记得告诉我。”等柳月儿一走,苏酥就按耐不住地跑了出去。毕竟她又不是傻,明知道柳月儿不怀好意还坐在屋子里等,有病啊?

出门躲到了里侍卫不远的石墩子后,她暗中窥探。在经过英武殿那一遭后,她大概能猜出来柳月儿要给她下药。

毕竟慕国公哪有三皇子香?再加上今天柳月儿对她的频频暗示,苏酥心中有数。

“咚…咚……”在石墩子后蹲不久,就传来了几名侍卫倒地的声音。

苏酥屏住呼吸,果然事情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发生了。只是不知这柳月儿到底意欲何为?她难道不知道这样是死罪?

苏酥匍匐在地,顺着草丛贴边爬行,突然,她视线里出现一双女子的绣花鞋。

不好!!!

她呼吸一滞。

“元青!”慕晚晴蹲下身,眼含水光地拉起苏酥:“你怎么来了?”

“呃。”苏酥拍了拍身上的灰,知道自己已经安全:“我奉我额娘之命来得,却不曾想被柳月儿引到了这个地方。”

“对了,听柳月儿说你父亲病了是怎么回事?”苏酥例行关切,却被慕晚晴一反常态地拽住。

“走。”她力气极大,苏酥无法想象,她蚂蚁细的胳膊是如何有这么大力量的。

“澎!”,慕晚晴带着苏酥,一脚踹开了柳月儿所在的房门,打开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出来!”她恼怒地将桌子和床掀翻在地,破坏力之强堪比现代二哈。

屋内的陈设也被她砸了个稀巴烂,闻着空气中还未散干净的迷香味,慕晚晴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没事吗?”苏酥躲过地下尖锐的瓷砖碎片,从袖中掏出了张帕子:“你怎么了?拿帕子擦擦眼泪吧。”

“元青。”慕晚晴一下扑到苏酥怀里,她泪如雨下,降落在苏酥的脸颊。

直到此刻,苏酥才发现慕晚晴居然比她还高:“怎么了?”她踮脚,轻轻拍了拍慕晚晴的肩。

慕晚晴啜泣不止:“我爹他怕是身子骨不行了。”

她眼睫被泪水浸湿到反光,鼻头泛红,不知是冻得还是哭得。

“怎么会这样?前一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苏酥眉头紧皱,回想着哪日初见慕国公的情形。

“你先带我去看看你爹吧,不行我回宫再带两个御医过来。”

“御医很早就来了,只是我爹他……”慕晚晴欲言又止:“他是阳虚,情事过度。”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突然,苏酥顿住了脚:“是因为柳月儿吗?”

慕晚晴点点头:“那柳月儿原本是江月楼的头牌,某日被我爹赎下,自此两人便夜夜笙歌。”

“可我爹都年过半百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从我秋猎回来的那日半夜,他就中风了。连中风都是在柳月儿的榻上。”

慕晚晴愤愤咬牙:“家丑不可外扬,如今我父亲还没死,柳月儿便想着攀上你这根大树,简直浪荡!”她说得又气又羞,脸都红成了猴屁股。

苏酥听着也挺尴尬,这老爷子一把年纪了,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干这个?

钓鱼、下棋、看书、旅游……

这么多娱乐活动,最后却落了个纵欲过度,害得小辈都得替他丢脸。

“你也别太难过了,这种病歇一歇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苏酥示意慕晚晴放心,心想,要是她能把现代伟哥带来就好了……

话赶话间,两人就到了慕声房间。

冬日未化的积雪凝成冰,在屋檐落下一滴滴水珠,乌木造得房子隐隐散发着病气,仿佛是被药腌入了味。

“爹,三皇子殿下来看您了。”慕晚晴拨开内室的珠帘,只见眼前的慕声甚至比皇帝还虚弱些。

他面如枯槁,恍若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样子。

“你爹他……”苏酥呆住了,随后她便被慕晚晴拉了出去:“元青,你可以娶我吗?”

冷风吹,不知吹动了少女的哪根心弦,她说出得话直白又炽热,仿佛屋檐上的雪都被臊化了些。

雪水“滴答滴答”,不知哪一滴砸在了苏酥脸上,她清醒,连声音都结巴了:“你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她身体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中满是慌乱无错,而慕晚晴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向前两步:“因为我家家无男丁,父亲一死,国公府很快就会分崩离析,到时这里便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虽然柳月儿是续弦,可她年纪虽小,却仍是长辈,仍是当家主母。”慕晚晴哽咽,知道自己在强人所难,可她不得不为自己争取。

“所以元青,你可以娶我吗?”她眼神饱含期翼,如凛冬被家人遗弃的小猫。

苏酥直视着慕晚晴的眼,不能否认地说,她确实心软了。

今天,慕晚晴还是那一袭月白色罗裙,除了薄厚外,其余的和两人初见时别无二致。

她那白皙的肌肤在刺眼雪光下近乎透明,许是太冷,脸颊和鼻头被风吹得薄红,还起了些毛毛燥燥的干皮。

“你脸有些起皮了,回去抹点珍珠膏吧。”苏酥收回眼神,并没有正面回答。

慕晚晴心里微微失落,其实这结果不出她所料。她一个空有名头的国公嫡女,如何比得过家中有实权的萧瑟瑟呢?

她在心中嘲讽自己的自不量力,苏酥却紧接道:“虽然我不能娶你,但我可以帮你解决柳月儿。”

她话落,慕晚晴垂下的头猛地抬起,连带着袖子下的手也松了:“元青……”

“打住。”苏酥抬手打断她想要道谢的话:“不用多谢,你就在家等我消息吧。”

她说完潇洒转身,一副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的样子,却不想在出门的那一刻彻底破防。

“你怎么来了?”

冬日的夜来得早,出国公府时天色已经暗了,可即使暗,苏酥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伫立在门口的沈鹤。

他靠在护国公府外的青砖墙上,手里还抱着把剑,脸上面前阴暗不定,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什么。

“好巧啊,咱俩在这儿也能偶遇。你也来国公府办事啊?”苏酥有些不敢过去,她小心挪动,神情紧张。

沈鹤却拍了拍身上积压已久的落雪:“不巧,我在等你。”他语气不冷不热,屋檐上的旧雪有些落在了他身上,厚厚的一堆,一看就是等久了。

“找我干嘛啊?”苏酥凑近,只敢用余光撇他,却被他一把拉到怀里。

“你干嘛?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她挣扎,虽然随行的人早就被迷药药倒,可长街上却仍停着她回宫的马车。

“你发神经啊?”她越挣扎沈鹤揽她的手就越用力,像是较劲似的。

情况有些不对了。

下一刻,苏酥被沈鹤扛在肩上,飞似地到了江月楼。

“你带我来花楼干嘛?我可不想见到江月。”

苏酥被沈鹤放在江月楼楼顶,脚下一软,这高度可比他们初见的英武殿高多了。

她抱着沈鹤胳膊,仿佛这是楼顶唯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东西。

“今天午时你和哈罗公主在和宫馆待了半刻钟,你们在做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沈鹤语气令人难以捉摸,苏酥却不开心了。

“你派人监视我?”她眼神里透着不敢相信,原来,她一直在被沈鹤暗中监视。

“你看,今晚的月色真好。”沈鹤面带微笑指了指夜空中的半轮残月,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沈鹤?”苏酥将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有些担心沈鹤目前的精神状态。

“你说,以后我们还能看到这么美的雪夜月色吗?”他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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