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紫色。
法皇把他缠了个结实,他们终于走近那个男人。
“您说的没错,先生,我确实不是力量类型,也不是远程攻击。”她由衷的讨厌这种人渣,看来他已经杀了不少女人了,“但是您不该瞧不起我的。”
警车把他带走了,他的外套里残留了在游乐场失踪女性的血液。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男人将会在监狱里度过一辈子——Lancet的能力让他整个免疫系统遭到破坏,余生他将与每一个小小的微生物做斗争。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感冒,也能轻而易举杀死他。
“哦呀?都这个时间了么?”看来他们要回家了。
“可是可是,海盗船我还没有玩。”他似乎意识到山吹姐姐对他撒娇很没辙,于是抱住她的腿蹦来蹦去。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头发又变的乱糟糟,真是炸毛小狗。
“那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她揉了揉男孩的头发,是和承太郎不一样的手感,发质柔软,可能是太长时间没修理的缘故因而长的快要遮住眼睛。
“山吹姐姐和花京院哥哥累了吗?”
“嗯,有一点点。”
根本不是一点点,花京院已经累傻了吧?
“那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看你们太累。”
好孩子~
虽然仗助一直说自己没玩够,可是回去的路上还是趴在花京院怀里呼呼大睡。小孩子就是这样,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
夕阳把杜王町的天空染出浓墨重彩的红,如同刚从血管中炸出的鲜血洒满了天空。
“你真能胡闹,柳姐。”
“是吗哈哈哈,”她自己也有点心虚,毕竟差点成重度残废,“真是有惊无险的一天。”
“如果你在我面前出半点差错的话,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花京院向来是温柔的性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坚决。
他很清楚,他对眼前的红发女人有超过普通友情的情感,或许是她第一次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开始;亦或者是两个人在相同发色中拉近距离;更是在和DIO最后一战中她奋不顾身地朝他扑过来治好了他必死无疑的伤口。他把柳当做长姐一般敬重,当做亲人一样担心,她是他最重要的战友之一。
“你觉不觉得,”他沉默了许久,忽然发问,“你有比较严重的,嗯…自虐心理?”
替身的属性往往和一个人的特质相贴近,而她,似乎格外的喜欢牺牲自己成全他人,就像她进化的‘桥’一样。
“…哦呀,好奇怪的形容词。”
但是花京院又似乎说的没错,如果能够通过她的受伤最小的减少伤亡,她无论如何都愿意。
她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不管怎么说,还得麻烦你不要告诉承太郎。”
“…好。”
仗助睡的很香,到家的时候都没有被吵醒。承太郎似乎和东方朋子达成了某种协议,临别前朋子郑重的朝他们鞠了一躬。
电车上。
花京院瘫成一团,他以后再也不想和小孩子去游乐园了,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怎么能这么累?虽然和他昨夜通宵打游戏有一定关系吧。
“没事吧,花京院?”承太郎看着挚友的脸色有些怀疑。
‘有口香糖么?来一条。’已经累到这个程度了么?居然直接放出了法皇替他说话。
还好她买了樱桃味的,男高中生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感激。
承太郎给他们简单讲述了朋子的想法——她不打算再见乔瑟夫,不过写了一封手写信请他转交给丝吉外婆。仗助现在年纪还小,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太多,等仗助上高中再说。赡养费的问题她不会要求,只要在仗助有重大危险时乔斯达家能够伸出援手便没问题。
这也算成功解决了,对吧。
繁忙的一天终于结束了,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