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
拓拔珪有些不解:“啊?什么硬茬子?”
“看来你是有所不知,这娇儿姑娘是赵王妃,就是当今大燕赵王的女人。这个赵王爷啊,我曾经在数月前听说过,听说啊,人家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只带着一个侍从就拿下了中原各地,因此名声大振,成为了当今名副其实的‘战神’。阿珪啊,你与她抢女人,可真是得要万分小心了!”
拓拔珪打趣地笑了笑:“瞧你这话说的,我与他无冤无仇的,我为何要过分提防他?再者,我和娇儿日后也只是要好的朋友,何来和她抢不抢女人之说?”
“话虽如此,可你好歹也要做个全全准备啊,以防日后真有什么变故。”“对了,阿珪,我现在真的很好奇如果你和那个赵王爷切磋到底谁会胜出?”
“你别东一张嘴西一张嘴整天就是打打杀杀的。况且,人家是‘战神’,我又怎么可能战的过他呢?”拓拔珪谦虚道。
“话可不能这么讲,想你现在也是当今能与战神相媲美的人物,你武功那么高强,那赵王爷要么平手要么就会败在你的手下。”
拓拔珪笑了笑没有再理会一旁吹捧不停地阿烈。他放下地图,来到了营帐的窗前,掀开窗布,远远眺望着后面的群山。
“春天到了,山上的山花开始烂漫了起来,像极了她当初笑的时候。”
阿烈来到拓拔珪跟前,语气里有些不甘,道:“阿珪,你这么深情地爱着娇儿姑娘,可是她却对你的这份情熟视无睹,我真的替你感到不值。”
拓拔珪回过身,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伤感道:“值不值不是你我在这儿说了就能算的,要看就看以后说了算。纵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我,哪怕我只在她心目中屈居第二,我也认了。只要能在她身边默默地陪着她,守护着她,任何时间都可以了解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想法,就是让我当一辈子感情的可怜人儿,我便已然心满意足。”
阿烈深深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后半夜,营地里的人全部都已经熟睡。拓拔珪手里拿着地图,整理好了一下衣着,就准备前去潜入中山城救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当他刚走到营地大门口,他失算了,一队队巡逻兵还没歇息,正来回围绕营地紧密巡逻。看样子,他们八成这一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见此情形,拓拔珪顿感绝望至极。他也只好作罢,带着一张近乎崩溃的脸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他望着张娇的画像,又从屋内翻出一瓶毒药,对着画对着画像喃喃自语道:“如果,你明日真的有个什么不测,我便服此药与你一同同去,我断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苦无依的。”
说完,拓跋珪不禁流下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