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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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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又有人闯进来,一把拉过旁边的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体,背对着门,以为又是陈妙筹,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陈公子不必担心,还请速速离开。”

好像有些不对,门前的人并没有离开,还顺带着关起门,心中警铃大作,声音也染上一层怒意:

“陈公子还请自重!”

宋迎舟觉得好笑,他算是知道陈妙筹刚刚脸红的原因了,径直走向屏风……

沈听澜吓得大气不敢喘,不动声色地向床内挪动。

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沈听澜。”

宋迎舟的声音不急不慢地在屋内响起,沈听澜顿时放松下来,仍是心有余悸。

“宋迎舟,你就这样吓我!”

她也不管什么尊卑上下,用尽力气怒骂一声,放下被子,像之前一样小心抓着伤口。

宋迎舟一开始觉得这样胆小的沈听澜有意思,听到她久违的有力气的声音时,也不管是什么内容,忍俊不禁。

还是这样可爱些。

直到女子隔着屏风露出细削粉嫩肩头时,他才心慌脸红,转过身,假意咳嗽。

“你……你得了风寒?”

沈听澜记得他都是飞檐走壁,这醉红楼后院,又是清凉无比,这是感冒了?

“沈听澜,我还是男子。”

脸色一下子羞红,沈听澜瞪圆眼睛,看见他转着身,才安心穿着衣服。

从屏风后伸出一双手,宋迎舟送来一个包裹,偏着头:

“换上。”

她结果包裹,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素面妆花裙子,这是给她准备的衣服?

屏风只能看清身形,具体的颜色看不太清,但她也能猜出今日,宋迎舟穿的也一定是月白色的衣服。

果不其然,窸窸窣窣换完衣服出去后,穿着月白色的宋迎舟就在那等着她。

没等休整多久,宋迎舟就回去了,他现在的身份,还不便和陈妙筹二人同时出现。

陈妙筹经常会找醉红楼的舞伎歌姬,有时是直接在醉红楼里听曲赏舞,也会把她们请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因此,要将沈听澜带出来,倒不是难事。

沈听澜戴着异域的面纱,随着陈妙筹上了马车,一路安稳的来到他的院子。

院子不大却很干净,草木被修剪的利落整齐,院中一棵杏树郁郁葱葱,沈听澜走下马车,陈妙筹站在她身后,眼眸微垂,看见她指尖缓缓地取下面纱。

目光上移,看见她的整只手,指节瘦直,手背上青红筋条条若隐若现,关节处透着淡淡的粉。

很好看。

“沈姑娘,我带你去你的那间屋子。”

他缓过神,带着沈听澜去了先前为她备好的屋子。

方一进来,沈听澜就看见院中石桌上的一摞书,她有意询问:

“陈公子是要参加科举吗?”

陈妙筹一瞬间慌乱,目光躲闪,犹豫后道出实情:“我已是落选之人,只是闲来无事翻翻看罢了。”

沈听澜不再多问,她分明看清书上勾勾画画的字迹,怎么会是无聊乱看而已。

更何况,这陈妙筹定不是简单的人,更与世人性格不同。

原剧情中,他可是撑到最后,进入仕途,官运亨通。

想来是后面参加科举,一举夺魁了。

沈听澜坐在陈妙筹为她准备的屋子,屋子面朝光,一打开窗户,书桌上就洒着一片暖烘烘的光影。

好喜欢好喜欢!

她太喜欢这个书桌了,直直扑过去,坐了上去。

也不知道宋迎舟在干嘛,还有……

拓跋则那个混蛋!

“阿秋!”

拓跋则还未进屋,在门口就打了个喷嚏,门前有着淡淡的铁锈味,他立刻抽出刀,一脚踢开门。

满屋的血腥味,地面上的血还在流动,他慢慢走进,用剑挑开无中间的竹篓。

骨碌碌滚出两个人头,他认出那两颗头。

是关押沈听澜的两人。

一股劣性的恨意从心底升起,他听说了沈听澜被劫走的事情,那制毒人也是被这样杀死的。

他忘不了那日去寻沈听澜,却知道她已经被挪了地方,顺着地方找过去,只看见眼前的这一片荷塘。

莫名的心慌与不安,靠近亭子时,也是这样的血腥味,也是这样的人头。

他明明都安排好了一切,明明都吩咐人不要伤害她,为什么会成这样。

黑暗的地牢,潮湿的青苔,还有浓浓的铁锈味……

在一边的墙上,他看见了抓痕。

他终于明白为何亭中那人死得那么惨。

“伤害她是吗?”

他低声喃喃道,剑挑起那颗头颅,狠狠摔进荷塘。

原来当时还有人侥幸逃走了,举剑插进那颗头颅,取过桌上的纸。

取骨?

宋迎舟是想干嘛?

心中虽是不解,仍是拎过地上的躯干头颅。

头颅骨难取,像对待之前那颗一般,扔进荷塘。

只留下躯干骨,没用任何方面,提剑就是剥皮去肉。

往后几日,沈听澜就一直待在陈妙筹的院子里。

二人达成了一种默契,白日里沈听澜在院中软榻上晒着太阳,陈妙筹就坐在椅上看书。

穿书这么久,终于又过上了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的日子。

舒坦舒坦!

陈妙筹一直有给沈听澜备着衣服,只是宋迎舟每天都能想出千奇百怪的法子给沈听澜送衣服来。

看沈听澜的样子,大概也是习以为常了。

而宋迎舟本人也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唯有一次,停了好一会。

那日也是风和日丽,沈听澜嗜睡,回回宋迎舟早上来的时候,她都将将醒。

除了这次……

陈妙筹会酿酒,度数很低的果酒,沈听澜都当个有点酒味的饮料来喝。

前一天晚上,陈妙筹就告诉她,心心念念的李子酒能喝了,沈听澜难得早早起来,就为了喝一口。

两人自自在在,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阳光暖暖的,酒甜甜的。

宋迎舟的脸臭臭的。

“你病方好,你就喝酒!”他居高临下,站着厉声道。

沈听澜才不管他,哼了声,神情间还有些“我是病人你能奈我何”的耀武扬威:“那怎么了?我就尝尝!”

宋迎舟第一次见她这般说话,舌尖抵后齿,气得半死:“你还有理了!”

沈听澜本就嫌弃他挡着自己的光,现在还管着自己喝酒,烦得不行,酒杯一放,把手上的话本盖过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知道了知道了!再喝两口就不喝了!”

“还再喝两口!”宋迎舟实在气不过,垂眸看着躺着的人满脸的没好气,不服管教,想了想,还是不舍得教训她。

无奈下,弯下腰,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捏着她脸上的软肉。

霎时间,铃铛声四起。

沈听澜皮肤嫩,轻轻一掐,就有点红,狠狠的眸子里染着怒火。

啪叽!

打过宋迎舟的手,洋洋自得又躺下去,还美滋滋当着宋迎舟的面,喝下一口李子酒。

好香好喝!

眼里冒着精光!

陈妙筹见情况不对,多倒一杯酒,小心翼翼问:“王爷,您要喝吗?”

“哼!”

宋迎舟歪过头,眼前的人胆子确实大了不少,现在都敢叫嚣了!

“我便不喝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先走了。”

宋迎舟走前,还不忘弯下身子,发了狠掐了沈听澜。

“宋迎舟!你个王八蛋!”

听见身后人大骂,宋迎舟回过头,少有的笑颜,直勾勾盯着沈听澜的酒。

嘶,好冷!

沈听澜乖乖放下酒杯,作出一个封嘴的动作,回以一个无比乖巧地笑。

见她如此,宋迎舟才离开。

“吓死我了!”沈听澜爬起,看见宋迎舟真的离开后,猛喝一口酒:“安抚一下我的小心脏。”

“姑娘和王爷的关系真好。”

陈妙筹笑着为她又倒了一杯,宋迎舟是王爷,面前的人大概也是京城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

宋迎舟和陈府那边的玉石生意谈的越来越好,陈老爷对他也是越来越信任,格外相信这宋迎舟是个大富的生意人。

他乘胜追击,趁机问他有关草药的事情,试图顺藤摸瓜找到朝廷有意扶持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就是陈老爷嘴太硬,愣是不愿意说,只告诉宋迎舟,丰登镇的县官太老爷是他们和上面人沟通的媒介。

“那前几日到处找的那姑娘呢?”

陈老爷知道事情闹大还是没找到人,甚至去寻的人都没了身影,颇是生气,猛拍桌子。

“没用的几人,这点事做不好,还惊到您了……”

又四下看看,才做贼一般说:“那姑娘可是个宝,上面的人命着县老爷找呢!”

宋迎舟唇角微勾,可算让他打听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那我们继续看这玉……”宋迎舟无意问道:“这哪种玉卖的最好?”

他确实是没有意识问的,他觉得陈家事最大的就是那草药生意。

谁知道这陈老爷一点异心没有,顺手从架子上拿下账本:“宋公子我让你亲自看看。”

宋迎舟顺着他的手指,看着账本,到没有什么异常,南平国彩玉巨多,这些玉,他在宫中见多不怪了。

只是,这月新进的玉——镜月玢

“这是镜月玢……”

陈老爷笑着说:“宋公子真实识货,这镜月玢透白无比,北燕国独有,我陈府是唯一有这玉的!”

看见宋迎舟的眼神,迟疑着说:“但这玉只供给皇宫,怕是不能给公子。”

宋迎舟自然知道,但这账单上分明写着十块,他知道皇宫每月会有四块入宫,那剩下的六块去了何处?

他愈发怀疑,陈老爷见他脸色不对,一咬牙:“宋公子,咱们这生意谈成了,我陈府定送您一块!”

送?

在南平国,私贩皇宫特供玉石可是大罪,这陈府还真是无罪不犯。

他笑着附和,不多久与陈老爷告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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