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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出击!魔尊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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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剑都太正气,与你并不契合。”在儿子第三次路过同一把剑时,钟离于野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

她儿子看上去傻兮兮的,很容易把交给他的事情搞砸的样子。

“我在找奚缘,母亲,”青年男子道,“她今日也进来了……”

“你说她的话,”钟离于野叹了口气,“她已经第三次经过你身边了。”

身后还跟了把很眼熟的剑,这把剑一身魔气掩都掩不住,说是魔界刚跑出来的也不奇怪。

“我还以为是有人吹风呢,”青年人不太好意思地说,“我说怎么一阵一阵的,挺有意思……母亲?”

钟离于野不说话了。

她不是很想和弱智沟通,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是因为得这孩子的时候太忙了,灵力供应有一阵没一阵的,对他的脑子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吗?

母亲不接话,青年人也没什么逛下去的心思了,毕竟他也不是没有本命剑,只是找了个借口来观察母亲在意的人。

也不能说在意吧,应该是爱恨交织?既恨不得她死,又希望她活久一点,再久一点。

“你在想什么?”钟离于野叹气,饱含对人生的迷茫,“奚缘死了你替我对付她娘是吗?”

她通缉了那个女人十年,魔界与龙族都翻了个底朝天,硬是没找到一根毛,找得怀疑人生了,回家一看,儿子说她对死敌的女儿爱恨交织。

给她气笑了。

青年再次不好意思地笑笑,此时远处电闪雷鸣,他便一边往外走,一边提起另一件事:“吕莹的灵根如何?母亲能用么?”

“差强人意,”钟离于野回答得毫不犹豫,“最好的还是龙女晴,可惜云翳向来阳奉阴违,两次都没把她抓回来。”

“那再等等?”青年顺着母亲的话提议。

“等吧,等她飞升,会有机会的。

……

这雷劫劈了一半,陈籁才姗姗来迟。

她来时,奚风远已经找了个视野很好的位置坐着了,见到这位戒律堂的大忙人,还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什么时候到的?”陈籁抱着剑站在他身边。

“元宝被撵着跑第一圈的时候,”奚风远啧啧赞叹,“跑步姿势好标准,一看就是你带出来的兵。”

“她可没来过戒律堂做事,”陈籁好心提醒他去看眼睛,“你老眼昏花了?”

“那就是她自学成才,不愧是我的徒弟。”奚风远满意点头。

“所以你们就没人关注一下那个乌漆麻黑的剑和师妹头顶的劫雷吗?”陈浮无奈扶额,家长们怎么这么不上心,那雷劫比她突破到元婴时还吓人,她师妹都要被劈傻了啊!

那边奚缘被劈得抱头鼠窜,这边大人谈笑风生,一时之间,不知道渡劫的是自己人还是仇人。

奚吾自然是急得团团转,恨不得以身替之,陈浮只能一边按着她一边对大人指指点点。

“还是小孩子啊,陈峰主,”奚风远打趣她,“别看你师妹这样,她和那把剑熟着呢……而且。”

“而且,她在渡的是元婴雷劫,”陈籁接上话,“那把剑和她必然心意相通,才能在接触的一瞬间给她灌入巨额灵力,直接让她的修为越过金丹直接引来元婴雷劫。”

被陈浮按住的奚吾也不挣扎了,两人同时呆在原地,过了许久,才有个陌生的声音从旁边插进来——

“所以她刚刚被撵着跑是在演她逃它追她插翅难飞的经典戏码吗?”

陈浮僵着脸,下意识接话:“那我们是剧情里烘托气氛的观众?”

“别说了,鼓掌吧。”

……

奚缘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不开玩笑的,她都在想自己几成熟了,奚缘以为自己今天就走个过场,特意穿了身好看的衣服。

以牺牲了防御能力为代价的漂亮衣服,粉粉嫩嫩,看着就非常好欺负。

也确实非常好欺负,天雷如果有思想,也会惊叹于今天想突破到元婴的修士居然这么脆弱,一点防御法宝不带,一劈一个准,非常解压。

奚缘当然不是没带储物戒,只是想着先用这破剑抗一会,关键时刻再用昂贵的法器。

她跑动着躲闪了一会天雷,发现不对,筑基突破到金丹的话,这雷的强度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怎么好像是冲着把她劈死来的?

要不早点用法宝吧,她心念一动,就要取出储物戒的物品,忽然风雷大动,刚刚天幕被乌云笼罩,明明还不到傍晚,却恍若入夜。

黑云厚重得将要压到地上,奚缘仰头一看,却见粗壮的雷电贯彻天地,霎时间天色一亮!

在奚缘的设想中,这么宏伟而恐怖的一幕,她应当以剑指天,肆意狂妄地笑,亦或者受了伤,以剑撑地勉强支着自己的身体,脆弱又顽强地笑。

总之不该是把剑顶在头顶,傻不愣登的挨劈。

尤其不该有那么亮的雷,把她这傻不愣登的样子照出来!

奚缘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思考着事已至此,要不要补一个以剑指天,大喊有本事再来!

但云层中蠢蠢欲动,若隐若现的雷光打消了她的想法,这雷真可能表面上配合演戏,实际上借机把她劈死。

又一道照亮天与地的雷!

奚缘被劈得直不起身,她又抹了一把唇角,而后失笑。

没地方抹了嘿嘿,衣服也被浸湿了。

再一道雷劈下来!

照亮了奚缘偷摸摸往剑身抹血的动作,只能说不太像个敞亮人。

越来越狂暴的雷劈在奚缘身上,她早就站不起来,但也没跪下,也许这就是修士的骄傲,不对天地俯首。

当然,这也不是她趴在那里的理由。

……

“母亲,你确定她能对付你的死敌吗?”青年陷入深思。

钟离于野望着此情此景,久久不能言语,最后只是幽幽道:“还好不是输在她手里。”

不然重活一次,她得花很多时间思考人生。

离这对母子稍远的地方,陈籁面对天地之间一阵一阵的亮光,也是很绝望。

“能让你徒弟坐起来吗,”她说,“改成倚剑的动作。”

这也太丢人了,晴师姐骄傲了一辈子,脸在今天被女儿丢尽了,她也与有荣焉。

身边的人没有说话,她就奇怪地看过去,托修为高深的福,她将奚风远如今的装扮看得一清二楚——

哪还有什么奚风远,坐那的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玉雪可爱,还很无辜。

“什么徒弟?”那个小孩歪着头,好奇地问。

“没事了,一边玩去吧,”陈籁扶额,“你不如穿个女装假装路人溜了算了。”

“没带嘛。”幼年奚风远摇摇头,样子非常无奈。

“师妹这样子,”陈浮点评,“别有一番可爱之处。”

陈籁开始怀疑自己家晚辈的审美了。

“元宝这样,一定是疼得厉害,”奚吾还在埋头找伤药,“也不知道这些用不用得上……”

这位更是师妹控晚期。

最后一道劫雷落下,奚缘几乎空掉的血条渐渐回涨,在饱含灵力的甘霖下,伤口愈合,经脉重塑,修为比之以前不知强了多少倍。

她自视内府,只见与她模样相似但更像幼年期的“她”端坐于其中,这便是元婴了。

唉,真是可爱。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准备迎接师长朋友的欢呼。

然而等待她的只有无情的掌声。

奚缘从衣摆扯下一截布,愤怒道:“什么意思!嫌弃我给你们丢人了呗!”

“啊,不是,”从头看到尾的带队老师说,“只是被你和本命剑的真情感动了,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奚缘一边接受师姐爱的检查,一边用怀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她的师父。

幼年期奚风远打了个哈欠:“好困哦,我先睡了。”

奚缘将布条两端抓住,扯紧:“啊?你说什么?”

只待一个不满意就让人自愿去世。

奚风远猛地睁开眼,光速改口:“睡一觉感觉全身都轻松起来了,元宝进阶进得好快啊,太厉害了,英姿飒爽!嗯……咱们去你便宜爹那检查检查身体吧?”

他扯着奚缘的衣袖,眼神不经意地往后一扫,除了神色难以辨明的宗门弟子,还看到了……

一把在剑冢门口探头探脑的剑?

那剑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挥舞了一下另外半截剑身,又缩了回去。

……

当然检查不出什么,正经修士渡完雷劫,那都是神清气爽,灵台清明,算得上一生中脑子和身子最好使的时候了。

“你那把剑怎么回事。”奚风远瞥了眼陪剑主渡完雷劫还是乌漆麻黑魔气笼罩外的剑。

还带着点刚抹上的血腥味,真是绝了,说是刚屠完城跑出来的他都信。

“好像是我的本命剑,”奚缘用师姐准备的手帕徒劳地擦剑,“它怎么是这样的?”

本该和它同一批出世的凤啸在师姐手中可是灵气环身啊,这是出淤泥而全染了?

虽然知道重生会改变很多事,但灵剑变魔剑也太离谱了吧!

“有没有一种和纯洁无瑕的白月光分开多年,好不容易相逢却发现它已经成了魔尊的感觉。”奚风远打了个比方。

奚缘犹豫片刻,对剑说:“那你能带我一统魔界吗?”

天君梦好像行不通了,要不转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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