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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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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广告里不会死人?”宋茶茶惊讶的声音回荡在几人中间。

柏婪点点头,没有注意到身边鹤厉瞬间惊讶又瞬间暗下的眼神。

习礼看起来并没有宋茶茶那样意外,他沉着声音说:“这也能证明我们之前的猜测,伊甸园并不是什么版块纪录片,而是我们每个人曾经的闯关记忆。”

此话一出,不知为何,在场几人的脸色都变得精彩纷呈。

陈绯红瞪大了眼睛:“那我们视角跟随的闯关者,是……”

柏婪:“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自己。”

“啥?!!”陈绯红震惊地吼了声,难以接受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一头红发被她揉得凌乱不堪。“可我明明是……”

“绯红!”习礼的突然出声让陈绯红的话戛然而止,其他人也默契地没有接着询问。

宋茶茶不知为何,脸色比习礼两人还要难看,简直称得上苍白。她用微微压抑的声音问:“柏哥,你确定吗,这个……这个伊甸园,里面的人真是我们自己?”

柏婪点点头:“你之前曾经说见过和我气质相近的人,很有可能是从前的我们见过面。”

宋茶茶脸色白得已经看不见血色,低下头不再言语。

习礼一推眼镜,分析道:“这应该可以理解为轮回,每次我们在广告里死去,就会换一个身体重生,只不过我们轮回的起始不是出生,而是进入广告的那一刻。”

柏婪:“怪不得,我们进入广告前的记忆都模糊了,几乎只剩下个名字。”

陈绯红灵光一闪,问:“那我们的终点在哪?我们永远不会死吗?”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习礼盯着柏婪想了会儿,忽然说:“你说你记忆里走过所有副本?”

柏婪点头,瞬间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略一沉吟,道:“广告里一共有八千个副本,按照我上一世的频率大约是三四天进一个副本,再加上我进入广告时的年龄,这样算下来……”

陈绯红惊恐地看向柏婪:“您今年八十大寿都过了。”

柏婪:“……”

习礼无奈笑笑:“所以中间应该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规则,不然柏婪也不能这么……”

陈绯红:“老当益壮?老骥伏枥?”

柏婪:“……”

他懒得搭理陈绯红,目光投向一直冷眼旁观的鹤厉。

见柏婪看他,鹤厉冲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柏婪却觉得莫名发冷。

今晚几人并没同以往一样留下蹭饭,又聊了几句和伊甸园相关的事情,便前后离开了。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两人,柏婪打开厨房的冰箱拿出两瓶水,扔了一瓶给鹤厉,转头打量冰箱。“嗯……没什么能吃的,商城点点儿还是出去吃?”

没人回答,柏婪转身,肩膀碰到了一片冰冷的胸膛。

柏婪吓了一跳,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鹤厉:“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是吗?”鹤厉没什么表情,抬起右手按在柏婪耳后,将开了一半的冰箱门关上。

鹤厉又往前了半步,柏婪被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逼得下意识后退,直到脊骨抵住冷硬的冰箱门,整个人几乎都被圈在了鹤厉怀里。

鹤厉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上柏婪侧颈,拇指抵住那棱角分明的下颌。柏婪被迫仰起头,表情无奈又纵容。“怎么了?”

鹤厉勾起嘴角,声音喑哑低沉:“什么时候知道的?”

柏婪眨眨眼,一双狗狗眼微微上扬,表情颇为无辜:“知道什么?”

鹤厉沉沉笑了两声:“还学会装乖了?”他手指温柔地摩挲着柏婪的脸颊,语气温柔又危险。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吧,广告里不会真正死人这件事。”

闻言,柏婪诚实地点头,有些话他没和习礼几人讲,但对鹤厉,他还是很愿意知无不言的。

“是广告商告诉我的。”

鹤厉有些意外:“你买了‘广告商的午餐’?”

柏婪摇摇头,“我哪有那闲钱,是上一世,我死在大逃杀里之后,见到了广告商。他说我是第一个完成了所有广告的人,所以奖励我一个问题和一个愿望。”

“我问他我为什么没死,他就告诉了我这件事。”

鹤厉提起了些兴趣:“他怎么说的?”

柏婪回忆了一下,道:“他说,人类意义中我的身体死了,但广度意义中我的灵魂能量还没有消弭,所以可以更换身体重新开始。”

鹤厉:“原来如此……愿望呢?你许了什么愿?”

柏婪和他对视,眼神澄澈:“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鹤厉的声音变得玩味,柏婪直觉不对,忙补充道:“是真的,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记得广告商让我许愿,但不记得愿望具体是什么了,所以我猜测,这或许也是我愿望的一部分。”

柏婪说完,室内又恢复了寂静。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去,夕阳末尾的一缕余晖收束在鹤厉身后,带走了那对漂亮瞳孔里最后的光点。

柏婪看不清鹤厉的表情,莫名有些心慌,转头想去开灯,却发现身体已被牢牢禁锢。

“……鹤厉?”

没有回应,柏婪伸出手,有些不安地摸上面前人的胸膛,突然,不停乱动的双手被抓住,柏婪只觉得嘴唇一凉,下一秒便被按在冰箱上狠狠亲吻。

和以往带着挑逗亲昵意味的吻不同,这个吻凶残而暴虐,带上了惩罚的意味。

嘴唇被无情地噬咬、碾磨,柏婪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他挣扎起来,却只换来喉咙处更深的侵犯。渐渐地,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被吻得头皮发麻,身体也软成一滩烂泥,被鹤厉一只腿牢牢架住身体,这才没丢脸地倒下。

他被鹤厉一只手箍住脖颈,被迫仰头承受侵占,更加喘不过气,如同一只被雄狮扼住咽喉的鹿,即将迎来甘美的死亡。

直到柏婪实在承受不住,在意识迷蒙间发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这漫长的一吻才终于迎来了终点。

柏婪被亲得满脸通红,原本浅淡的唇色染上艳丽,他迷蒙的眼里隐隐有水光,微微喘息,有些茫然地看着鹤厉。

老实单纯的男人不知道亲吻也能被用作惩罚,被欺负揉捏得像个软烂的柿子,汁水流了满地,也只会在恢复力气之后,呆呆地询问一句:“怎么啦?”

鹤厉搂住他的腰,目光穿过浓稠的阴影盯着柏婪,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平静了许多:“怪不得,你这种人居然会那样轻易地开始动手杀人,原来是因为知道他们不会真的死去。”

被戳破了秘密,柏婪也不在意,只是道:“还是挺难受的,屠杀明日那天,即使知道他们并不会真的死亡,只是换个身体重来,但看着认识的人一个个死在手里,那种感觉还是挺要命的。”

鹤厉搂住柏婪的腰,一下一下地揉捏着,下手不轻,柏婪觉得肌肉被拉扯得生疼,刚要阻止,却被鹤厉的话吸引了注意。

“你之前和我说,血洗明日并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清理门户,我那时以为你在为自己的残忍找理由,现在我才知道,你说的原来是真的。”

柏婪一只手握住鹤厉在他腰间泄愤一样的动作,无奈道:“你也说过他们是因为我的无脑保护才变得那样自私懦弱,那样既能给他们教训,又能让他们重新来过,不会再继续用卑劣的手段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不是很好?”

闻言,鹤厉竟然气笑了:“他们背叛你,杀害你,你却还给他们重生?”

柏婪反驳:“这算哪门子重生,不管目的是什么,归根结底不还是他们杀了我,我又杀了他们,你别总把我想得跟个圣父一样。”

鹤厉又笑了,笑容里尽是危险意味。他直接双手用力,托着柏婪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柏婪忽然腾空,慌张地搂住鹤厉脖颈,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鹤厉抱起来竟然和抱小孩一样轻松。

没等他挣扎,失重感又猛地袭来,他被不算温柔地扔进了柔软的沙发,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鹤厉结实有力的身躯覆了上来,嗓音沙哑而性感,语气却很强硬:“接下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得不好,就打你屁股。”

柏婪终于意识到屈辱,想要反抗,却被鹤厉修长有力的身体压制得严严实实。

暮色沉沉,光影昏暗,仲夏夜晚的空气温热潮湿,蒸得人两颊发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鹤厉一句话一个动作,把柏婪一个大男人折磨得眼角泛泪。

“你血洗明日,是为了清理门户,让曾经害过你的人不能再出去害人?”

“啊……你别撕我……是!不是都说了么!”

“你在雪孩和小红帽里摆烂,不是故意撒手不管,是因为知道代言人不会死,所以不想再重蹈覆辙,想让他们凭自己的能力闯关?”

“你怎么能咬……快停下!是!是行了吧!我说了!你别动了!”

“你在安的医院里,一边吓周明他们,一边又提点他们,是仗着他们不会死,所以想锻炼他们的闯关能力?”

“嘶……哈……别……嗯……”

鹤厉声音带着狠,动作也加了力度。

“我以为你这乐于助人的性格经过上一世收敛了不少,没想到居然还是背着我搞了这么多小动作,你不帮人能死是吧?”

“嗯……是……”

“嗯?”

“啊不是……我……嘶!”

夏日的夜晚很长、也很深,鹤厉足足问了上百个问题,最后问无可问,连柏婪握筷子喜欢用哪种姿势这种问题都问出来了。

柏婪最后被折腾得意识昏迷,连鹤厉说什么都听不清了,第二日更是足足躺了半天才能堪堪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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