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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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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那些不去想,在狡猾的老油条夹缝生存太过心累,又碰上那种恶心的事,现在在司行疏全然安全的怀里,黎雾放下了全部心防。

“我今天二十岁了。”偏过头,黎雾往司行疏的耳朵里慢慢呼气,暖暖的气流扑在耳侧,暗示意味极重。

司行疏搂着黎雾纤腰的手臂收紧,把他更往怀里带了一些,在他眉心吻了一下:

“嗯,生日快乐。”

黎雾却不满地伸手捏住司行疏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那雾雾是想干什么?”放轻了的嗓音含着笑,仿若可以让人溺毙其中。

黎雾听得耳热,收回手来,又不肯太过直白,腻腻歪歪地埋在司行疏胸膛哼唧。

“老公,老公……”

黎雾其实很少叫这个称呼,现在也管不了更多,一股子树莓的气味放出来,暗戳戳飘到司行疏的鼻尖。

司行疏动作一顿,全身发力抱着黎雾起身,又把他轻放到沙发上,开始解自己西服外套的扣子。

黎雾心情激荡起来,只觉得司行疏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视线都不带一点偏移的盯着他脱衣服,甚至开始幻想起后面即将发生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情事,结果下一秒,那深蓝色外套蒙头盖脸地套住了他。

一个天旋地转,司行疏抱起黎雾离开休息室,一路上没有他人,两人上了专属的电梯,去了顶楼的套间。

司氏酒店的顶楼是专供司家人使用的,一切设备俱是顶尖,有专人日日打扫。

关上房门,司行疏把黎雾放到床上。

黎雾“哎呀”一声陷进被子里,从外套里探出头,新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灰色的崭新被褥间,黎雾穿着白色的正式西服,肤色却比衣服还要白皙,像一个软白团子套着精美的包装礼盒。

司行疏转身走了两步,黎雾急切的声音就在房间内响起。

“老公你要去哪?”

到嘴的肉总不能让他飞了不是?

司行疏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来。

“洗个澡。”

黎雾立刻跳下床,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大喊着自己也要洗。

室内一片安静。

半晌,还是司行疏先笑了。

“现在不行。”

说完,快步进了浴室,留着黎雾一个人尴尬的抠脚指。

“啊啊啊啊啊!”黎雾把自己埋进被子,被自己蠢哭了。

怎么能傻得说出这么不矜持的话来,现在行疏哥哥一定觉得我是个大色狼了呜呜呜。

虽然也这是事实也不能就这样承认了啊。

不过,冷静一点后仔细品味了一下司行疏最后说的话,黎雾的眼神开始变得朦胧湿漉。

现在不行,只是现在不行,嘻嘻嘻。

(*/ω\*)

司行疏进到浴室,调动开关,冷水自头顶冲刷而下,体温随之渐渐下降。

撩了一把头发,司行疏用掌心贴着心口,良久无言。

叹气声被水生掩盖,司行疏关掉阀门,擦干身上的水珠,又将头发吹干,这才出去了。

像受惊的小鹿,黎雾快速把柜子门一关,发出响亮的一声,他心虚地转过头来。

“你,你洗好啦,我也去洗!”

抓起自己换洗的衣服,黎雾跑向浴室,却在经过司行疏时被他揪住了衬衫领子。

“浴室很滑,跑步会摔的。”

“哦哦。”黎雾悄悄瞄一眼司行疏的脸色,没有异常,于是放松了些,乖巧应了,挞着拖鞋放慢脚步。

“在嘀咕什么?”看见黎雾嘴巴嗫嚅两下,司行疏却没听清他说的话。

“没事,我去洗澡啦。”

黎雾关上浴室的门,里面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

司行疏走到落地窗前,看外边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犹若无数颗钻石镶嵌在墨色天际,霓虹交织成了一幅流动画卷。

司行疏给黎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得知了情况,黎母让司行疏不用担心,她和黎父会处理好接下来的宴会。

司行疏一边回应着,一边来到黎雾关上的床头柜前。

打开一看,司行疏沉默一瞬。

“怎么了吗?”黎母关切的声音透着电话传来,带着微微电流声。

“没事。”

“没事就好,你和雾雾早点休息,我就先挂了。”

“嗯,我会照顾好雾雾的,妈妈再见。”

电话挂断。

黎雾穿着睡衣出来了,看到司行疏坐在床头看手机不看他,凑过去把手机抽开,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哥哥~”

黎雾又开始撒娇了。

司行疏下床,在架子上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让黎雾坐到床上去,把他两只湿淋淋的脚丫子擦干。

“好了,上床去吧。”

黎雾便一骨碌钻进司行疏刚刚躺过的地方,发出了舒服的喟叹,还拍拍身侧让司行疏赶紧进被窝。

司行疏看得好笑,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这么理直气壮?”

“怎么?老公忍心让我这个柔弱的小omega被冻嘛?”黎雾用无辜的眼神圆溜溜的看着司行疏。

司行疏无奈,任他展示他自己的表演欲,绕到另一边躺进被窝。

一躺下,怀里就挤进个大宝贝,还是个会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宝贝。

摸摸腹肌不够,又上嘴亲,让司行疏一个激灵把黎雾捞出来,按着他不安分往下探的手。

“我们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嘛~”黎雾眉间涌上一股春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见黎雾还要语出惊人,司行疏翻身把他拢在身下,堵住了他张开即将说话的小嘴。

虬曲的树探出枝条悬临在水面之上,微风拂过,促着几瓣妍丽的花坠落,平静的水面由此泛出阵阵涟漪。

“唔……唔唔……”

吻得太久,黎雾憋得直拍司行疏的肩膀,被放开后,大口大口喘着。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会换气?”司行疏一边在黎雾嘴角、下巴、耳畔处轻啜,一边揶揄。

会换气也不可以亲这么久!

黎雾觉得自家老公变坏了,撅着嘴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司行疏又在他嘟起的红唇上吻了一下,也不强求。

轻轻的吻从下巴流连到了脖颈,又下到精致的锁骨。

感受到司行疏爱惜的态度,黎雾全身泛着粉意,漂亮的像天然的芙蓉石,双腿难耐地摩挲了一下。

司行疏化身做工精细的老工匠,充分发挥工匠精神,细细打磨着自己的宝贝,让他逐渐展露出自己最美的风景。

时针走过十二,黎雾累得睡了过去,司行疏抱着他去洗漱,也只是哼哼两声,眼睛都未睁开。

拿着温热的毛巾擦去他脸蛋上的泪痕,就又变回白嫩细滑了。

把黎雾塞回被窝,细细捋好被角,司行疏自己又洗了个澡。

第二天,黎雾是在司行疏怀里醒来的。

阳光被窗纱隔了一层,室内充斥着的是柔和的白色。

全身都很干爽,也没什么难受的地方,但是黎雾十分、非常的不爽!

他摇摇司行疏,把他给晃醒了。

“怎么了?”司行疏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哄着,“不舒服吗?我给你擦药膏。”

多大的怨气也都被这样的司行疏给哄跑了,黎雾小声抱怨:“你都没做完,我哪里会不舒服。”

昨天司行疏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是忍着没做到最后。

还擦药膏,当他是瓷器做的嘛。

连手指都吞不下,怎么吞黎雾无意间瞥到的求而不得的小司行疏。

“雾雾乖,”司行疏亲亲他的鼻尖,温声道:“到明年我生日,我们就能领证了。”

alpha的法定婚龄比omega大两岁,司行疏明年就二十二了。

“哼,你就是死板。”

“嗯,幸好雾雾不嫌弃我。”

黎雾抱住司行疏,心道,才不会嫌弃呢,我可是一个很专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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