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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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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也转不过来,她猜卫密估计是想要一掌劈晕自己,但她本身就没了知觉,再击穴道自然也没多大用。

他挣脱不开,只得重新想办法,听见巷口有脚步声,急的浑身是汗,待那两人跑近,听见脚边趴着的路殊含糊不清地喊了句:

“去非!憋让塔跑乐!”

人总算是松了手,一头倒在地上,卫密自然打不过魏去非,被擒了个正着,赵祚跑到路殊跟前,双手发抖的将人抱在怀里,探了探她鼻息还在,一时间大起大落,头脑发懵喘不上气,抱起人往府里赶。

见她那一身血迹,裤脚上还晕了一片,脸上溅的也是,立刻快马回了齐王府,火急火燎地宣了太医,仔细给人换过衣服,紧接着又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确认路殊身上并无伤口,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只是中了根针,看样子路小姐已经自己拔下来了,没有毒,睡上一夜,等麻劲儿过了便是。”

太医开了个醒后止晕的药方子,路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在赵祚眼里格外吓人,他不住的一会儿探一下鼻息,一会儿摸一下脉搏,衣不解带的在她身侧凑合了一晚,直到后半夜,才沉了眼皮睡过去。

待他再睁眼醒来,另一边被褥上竟是半点热气也没有,而身旁原本躺着的路殊,也一样没了踪影。

赵祚顾不上起的太猛眼前发昏,唤了下人进来,毫无预兆的一通发火,将桌上那些砚台笔架摔得七零八落,吓得侍女直抖。小丫鬟跪在地上嗡声道:“回殿下,路小姐早起用了早饭,在院里刚练完刀,现下跟魏大人在前院说话,身子并没什么大碍,因为小姐晨起穿戴时专门嘱咐了,莫要吵醒殿下,奴婢们这才没敢唤您起来。”

他闻言缓了呼吸,让人去把路殊叫回来,再安排更衣洗漱。待他穿好坐回榻上,毫不知情的路殊正从外头进来,看上去精神头还不错,笑意盈盈地蹦到他身边坐下。

桌上已被收拾的一丝不苟,路殊也没察觉他刚发过脾气,刚想上去亲人,却被猝不及防地躲了一下,还属实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昨日二话不说就追着刺客跑!若真叫那人伤了碰了,你让本王如何向路老将军交代?如何向自己交代?大婚之日就是这半年内,怎的如此不懂事?”

路殊嘴角的笑容都还没散,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训,稍稍也有些手足无措,但奈何自觉理亏,便没有顶嘴:“五哥哥莫要生气......我知错了。”

赵祚冷哼:“前些日也竖着指头发过誓,看看自己现下做到了吗?”

他胸中怒火丝毫未减,这回下了决心,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便干脆撂下句狠话:“今日便把你的刀交给魏去非,往后不必再随身带着。”

路殊这下才急:“不行不行!指期是我师父给我防身的!我不交!”

赵祚不看她,听她顶嘴,不容置疑地沉了脸色:“不愿?那就将你那把匕首也一同交了,大婚前就在这里住着,半步也不要出去。”

路殊猛地站起来,把匕首从腰间取下递到赵祚面前。

“它不叫匕首!它有名字,叫已促,昨日刺客飞针向着五哥哥,是我拔了已促才挡住,它也是保了你的平安!若是我身边没有贴身武器,随便来个人要害我......害我们!那岂不是任人鱼肉吗?”

赵祚想起她昨夜那副浑身是血的样子,气上了头,不论路殊再辩解什么,都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礼成之前都在这儿呆着,府里没有刺客,就算真混进来一个,也有魏去非和禁军履行他的职责,用不着你的指期已促。”

路殊被他激的脑袋一热,又是个认死理的倔脾气,鼻梁一阵酸痛,“那我不要成亲了!五哥哥另找他人吧!”

赵祚见她要走,上前两步将人拽住,许是没想到路殊能说出这样的话,怒火不减反增,气红了眼睛,将她摁回榻上,刚整理好的被褥又被路殊挣扎着掀的一塌糊涂,赵祚在她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路殊也毫不留情的咬他,最后竟是啃的两人嘴上都挂了彩沾了血,才一同放开。

“为何咬我!”路殊蹬着腿去掐他胳膊,心想万不能白白受了这百般委屈,铁了心地要将人从身上推下去。

赵祚伸手去摸她嘴上的伤口,依旧皱着眉没答她话,路殊处在气头上,成心让他不痛快:“我意已决,不愿同殿下成亲了,更不要上缴我的武器,五哥哥以后也莫要再抱我亲我,从今日起,你我二人便不要再见了。”

说罢一把推开赵祚,一个人气鼓鼓的坐到桌前,嘴上虽然说着日后不要再见,可人却没走,从前无数次都是她跟赵祚闹了不愉快,过不了半晌,五哥哥便拿她没办法,会上来哄人。

这次路殊也意识到方才说了重话,想着赵祚好歹会问她两句,到时候便乖乖顺着台阶示个软,可谁成想他竟然一反往常的只是坐着,都过了这许久,半分要和解的意思都没有。

路殊见状,原打算主动道歉,可转念一想,明明自己已经认了错,是他先发了顿无名火,还咬破了她的嘴,这世间哪有受害之人先认错的道理,干脆大步走到门前,转头与他对视良久,见人还是没反应,便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只小声给他留了一句:

“那五哥哥保重,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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