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昀感叹说:“你反应太快了。”
任愿说:“你第一次玩,已经很不错了。”
第二波队伍开始游戏,除了周文期,几个人都出了错,场上人各自所持的牌库始终增增减减,无领先的人。
后来玩上手了,进步飞快,除了夏润,他依旧犯错,还会按错铃,急得冒汗,该按铃的时候又僵在了那里。
好不容易抢对了,又被周文期抢先按下铃,他反应不及,好几次都重重拍向周文期的手,然后尴尬收回。
最后是周文期赢了这局游戏,他赢得轻轻松松,前期甚至让了几回。
第三局游戏胜者是温优,同样进入最后一局的决赛。
三人围成一圈,进行最后的争夺,温优穿着小礼服,却假装撸袖,“先说啊,不准看在我是新娘的份上就让我!公平无黑幕!”
周文期笑说:“这酒我今天带来,难道又要我带回去?”
温优说:“周哥这是放狠话还是示弱?”
任愿玩笑说:“肯定是放狠话!让周总见见温女侠的实力。”
余新在一旁挥舞双手:“老婆加油!”
蒋光昀在心里挥舞双手:宝宝加油!
夏润站在周文期身后,一张娃娃脸面无表情。
三人话不多说,立马开始,他们加了动物牌,增加了游戏难度。
按铃的手都快出残影,他们神情严肃,聚精会神,围观的十几个人时而发出卧槽,时而大叫,在外围的都踮脚看,脱鞋踩在沙发上看的也有。
忽然,夏润好像是没站稳,轻轻靠了一下周文期,周文期分了片刻的神,他拿到大象,没记起温优牌堆上的草莓,按错了铃,罚出了牌。
人群爆发出尖叫和叹息的声音,好像输的是自己。
任愿的手都拍红了,手背也被温优和周文期“打”得发烫。
他指指自己通红的手背,笑说:“感觉我要佛系一点了。”
周文期说:“这是你反应快的证明。”
温优说:“可别因为我皮肤不白就觉得我不疼!我也疼!老公吹吹!”她故意掐着嗓子,把手伸到余新面前。
余新立马呼气。
众人被她的反差笑到,“温女侠的手可伤不得!那双手是要打拳的!”
任愿假装苦恼道:“唉,谁来给我吹一下?单身狗只好自己吹一下了。”他吹了吹自己的手。
蒋光昀在他身旁,脸上挂着微笑,明明知道任愿不可能让他吹手,但心里还是有一点失望。
他们不可能在公共场合有任何友人以上的接触。
任愿活动筋骨,“周总不吹一下?”
周文期下意识抬了抬手,但很快克制住,淡声说:“我皮糙肉厚,吹也没用。”
玩笑过后,三人继续游戏。
这场王见王的游戏最终是温优获得冠军,她高兴地宣布:“下午烧烤大家都浅酌一杯吧。”
众人欢呼,夏润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周文期看了看夏润,低声对夏润说:“你喜欢滴金?我家里还有一瓶滴金贵腐白,96的,你喜欢送你。”
离得近的任愿听到了这一句话,心中惊诧,几乎很少点亮的八卦之心雄雄燃起。
怎么回事!不是关系不好吗?还送酒?
任愿忍住回头的冲动。
夏润拒绝了周文期的好意,“不用不用,我只是觉得滴金最好不要配烧烤,没其他意思。”
“我知道。”
夏润也不再多说。
周文期笑着说:“你玩这个进步了很多,以前你玩德国心脏病几乎次次都输。”
夏润语气惊讶:“嗯!以前?周总,我们以前认识吗?”
周文期似是没想到这个回答,沉默半晌,才叹道:“夏润天,你以前喊我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