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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后背,摸到微热的汗。
“你湿透了。”她低声说,陈述事实的内容,入耳却接近于调情。人类真奇怪,明明在这一刻心思迥异,各怀鬼胎,然而一枚吻落下,如伊甸园坠果,唇舌交缠一刻,潮热已自然从深处窜上脸颊,如野火在面上烧出滚烫情动。
柏溪雪已与她鼻尖对鼻尖,灼热呼吸低低扑过来,目光深沉:“言老师,你在想什么?”
她已然做好又被敷衍的准备,柏溪雪半垂了眉眼,等着听对方夸赞今夜烟花太美,惊喜猝不及防,叫人心神恍惚。
却听见言真说:“我在想……”
“如果今晚的饭就吃到这里的话,算不算浪费。”
弦外之音如此明显。言真低声喘息,呼吸未匀,又主动凑过去吻柏溪雪。她今晚生了气,言真知晓,但模模糊糊的有些拿不准原因。只好露出那种温顺的、又有一些可怜的神色,抬起眼去贴柏溪雪的唇。
她确实湿得厉害,薄汗侵透衣衫,连鼻尖都泛出薄薄的红。言真鼻子生得好,按照娱乐圈的说法,山根高而鼻尖秀,玉立亭亭,是通透坚定的聪明相。然而如今再聪明的人也被亲到得失神,她茫然的表情,与当年被沈浮亲吻如出一辙。柏溪雪盯着她失焦的眼和湿润的唇,简直叫人要发火。
她下意识想要去解旗袍领子的盘扣,却又腾不出手,只能粗暴而烦躁地一扯,旋即再次将言真压在玻璃上。
这是她自找的。
柏溪雪咬牙切齿地想。面上却不动声色。
“当然不算,我们这都是付过钱的。”
她齐声说道,心里有股无名火,一贯盛气凌人的嘴却在此刻放软了声。
“言老师,你渴吗?”鼻尖相触,交缠的呼吸里她用低低的声音哄她,又辗转去吻对方的唇,“渴的话,我们到楼上的房间去喝杯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