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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曼被这话噎住,双脚紧张得绞在了一起。
自己从来没有跟安嗔提过自己的家事。
就连上次她问自己五年前那腿是怎么受伤的,她都是扯谎给瞒了过去。
她对他充满了不坦诚。
而对方却是对自己毫无保留,剖开了他自己内心的世界——告诉自己他的爸爸妈妈并不相爱,也并不爱他。比起对方的坦然,自己活得就像个小丑。
咬着牙关节,隋曼思考良久,最终决定向安嗔介绍起自己和展思雨的关系:“那个礼物我本来是打算送给我的弟弟的。”
她沉吟了一会儿,又说,“一个我爹地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而那个女人是我的老师。”
隋曼的左手不自觉地得抓紧栏杆一角,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出更加森然的白色。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
现在的这种白色却是透着病态。
坦白的过程里,隋曼的说话是断断续续的。
她告诉安嗔之前是自己骗了他。
她的腿伤根本不是和朋友玩耍的时候造成的,而是因为自己偷听到了妈咪要找人做掉展老师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在帮助展老师逃跑的半道受伤的。
妈咪迫于奶奶长期让她生儿子,生不出来就让爹地重新娶新妈妈的压力患上了抑郁症,整日靠安眠药度日。
她不想背叛妈妈,却也忍不住地会去关心展思雨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展思雨患了精神分裂症,他的身世也同样可怜。
“或许,我也可以跟你讲讲我的故事?”
安嗔听完隋曼的话,才慢慢地切入他自己的话题。
“好。”
隋曼应了声。
“我妈妈离婚后,后来又结婚了。我其实也有一个弟弟。”
安嗔顿了顿,继续说,“同母异父的弟弟。”
他的语气听着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眼神也没特别的波动。就仿若真的在讲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