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垂坠,凉风习习,小院露色浓郁。
“听闻你今日报官捉了姑?母?”司马相如道
?文君内心想
“糟了.. 那极品?是相如的亲戚他不会生气了吧”
“是,你不会生气吧?”文君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不会,只是希望你下次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先跟我说”?司马相如道
“你不会觉得我做得很过分?觉得我并非良善之人?”文君追问道
“怎么会,如果是我,我只会做得更?...”
“更什么...?”眼看司马相如的腹黑样子浮现文君?挑逗道
“没..没什么”
司马相如面带羞涩,他思虑着,如果她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光明磊落会不会有别样的想法,毕竟他当初接近她目的也并不单纯。
“对了,我们准备搬回临邛开分店,你认为如何?”文君道
“当然娘子在哪…我就在哪”司马相如道
次日,文君在房内休息小栖
“小姐,翠妮来了…”铃月道
“翠妮?让她进来”文君起身道
只见翠妮低着头走进文君房内道
“文君姐,我是来替村民们道歉的”
“为什么?”文君疑问道
翠妮跪下道
“文君姐这样挺顶好的人不应该被流言蜚语诬蔑和伤害”
文君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来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道
“这不关你的事,我也没有被伤害到”
翠妮显然没有因为文君的三言两语开导成功,底声?缀泣道
“我真的好恨自己没什么本事让母亲也受尽委屈… ”
翠妮明显是把日积月累的委屈情绪都爆发了,感受到她情绪之间的崩溃,文君在她身侧静默了一会道
“翠妮,不要把一切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她的委屈不是因为你所有,也不是因为你所受,你要先保护好你自己再去拯救你的母亲”
“可是,如何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都是我不够好”?翠妮自责道?
“每个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在成为你自己之前先允许别人成为她自己”文君道
“我不理解…我不理解难道那样的人生还应该存在吗?继续在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里面苟活着吗...”翠妮?犹豫道
“你认为是救她于水火,但如果让她选择她不愿离开那种生活,苦难已经成为一种习性”文君道
“那我要怎么办?”翠妮迷茫道
“先成长为你自己再去影响你的母亲,而她也只能自己去选择改变,这个是任何人都无能为力的”文君道
“所以我要赚更多的钱,让我的父亲??忌惮和有所顾虑”?翠妮坚定道
“我相信你能做到”文君鼓励道
?“文君姐,恐怕不是所有人都能活得像你一样清醒和勇敢”
“所以我对尚未清醒的人一向很包容,改变不是怒其不争的朝夕,而是经过漫长岁月的浸透,潜移默化的改变”文君道
“谢谢你,文君姐”翠妮道
“你要相信你就是?最棒的,你配得到一切,你配被救赎,相信我慢慢来会变好的”文君道
文君起身把一支珠钗插于翠妮的发间道
“别哭了,这样多美啊”
“谢谢文君姐,但我不能收”翠妮连忙道
“应该的,今后酒铺的事就拜托你们母女了,你?没发现桂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吗”文君道
“我一定好好干的”翠妮坚定地说着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离回临邛的日子越来越近,文君等人也放松了警惕。
?这日,铃月等人都在店里忙活,突然家里进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是谁?”
文君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警惕道
只见那位男子跟进了自己家一样张狂无比道
“你就是瑶儿说的卓文君?确实长得比她好看很多”
“什么意思?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报官”文君道
“喊人?报官?等他们来看看我们的奸情吗到时你有理也说不清了,瑶儿说的对,只要拿下你卓家的财产也会是我的,乖乖束手就擒吧卓小姐”男子一脸阴险地步步逼近道
“呵... 你们也把事情想得也过于容易了点,我卓文君能是被封建礼教束缚住的人吗?”文君道
“嘴硬的人我看的多了…”男子挑衅道
“你胆敢再靠近一步,我绝对让你连最后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文君冷静道
“你看这里有人吗?到这个时候还在嘴硬?”男子嘲笑?道
“无伤!”文君大喊道
只见无伤提剑而进三五两下就把男子打倒在地。
“小姐,你没事吧”无伤道
“无碍”文君道
此时铃月也回到小院,紧张地跑到文君身边
“小姐,你没事吧”铃月担心道
文君轻微地摇摇头
“小姐,他该怎么处理?”无伤问
“把他弄醒打一顿,再绑起来”文君道
过了一会儿,无伤来到文君身边道
“已经绑好了”无伤道
文君走进看见绑的五花八门,脸上肿得跟个猪头一样的男人,口上还塞了块臭抹布。
“我最讨厌的就是拿清白来做文章的人”文君来到他身边狠狠道
“扒光他的衣服今晚趁着夜色把?他绑到村口,再给他胸前挂上一个牌子让他自作自受罢”文君道
“是,小姐”无伤道
“小姐,我这还有一种药可以让他今后都不能人事”无伤轻描淡写道
“有这种好东西还不快些拿出来!”文君兴奋?道
只见那男子惊恐地直摇头,眼睛绝望地瞪大
“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男子害怕地求饶道
无伤喂完药后趁着夜色把他扛去村口绑了起来,往那人胸口上一瞧正挂着醒目的木牌。
我是罪人,我与瑶儿私通,自知罪孽今来伏罪。
天光乍现,村口人云涌集纷纷扰扰
瑶儿在看到那男子胸前的牌子时被气到当场晕厥,就这样两人把脸都丢尽了。
而文君等人早就坐上了回临邛的马车,人去楼空就算要寻仇也找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