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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all洁】你还有几个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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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改,孩子姓御影,作为交换你愿意每赛季为我传几个球?有我这样的妻子,你每天陪练几小时?”

“啊,我可以每天陪洁练习一小时,能嫁给我吗?工资卡可以给洁管,我跟洁姓,能不能再抵扣一小时?”凪诚士郎无脊椎动物似的懒洋洋伸手参与竞标,但报价远远低于起拍价,遂交易不成立。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在座唯一传中发话了,洁世一从善如流把椅子挪远点,凪诚士郎再度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进食堂时是四个人,出去时数量不变,角色大换血。洁世一走在队中,偏头和千切豹马聊天,话题多是腿部护理。

“我还没想好要让洁做什么,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千切豹马认为这种时候应该询问当事人的意见,听不听是另一回事。

“诶?”洁世一尴尬地挠挠脸颊,“什么意思?”

“休想蒙混过关,赌局你输了吧。”千切豹马一对美目都成了死鱼眼,他可是记录员,输赢他能不清楚?

“噢,那个!”洁世一没想抵赖,恍然大悟,“抱歉抱歉,我以为对象是可以自己选的,还没来及问玲王。”

“你在说什么?当然由赢家决定了。”

洁世一压的是第一级,因此她需要承受三级的惩罚游戏。第四轮的输家分别为:赔得底裤都不剩的五十岚栗梦,被他强行拉来有难同当的我牙丸吟,以及最后入场一败涂地的洁世一。赢家有三,阿吉打算明天找洁世一讨要女体化后的训练数据作为报偿,剩下两级千切豹马默认都归自己了。

反正御影玲王对惩罚游戏也不感兴趣,赌局本身才是他的乐趣。

“又开始自说自话了啊大小姐。”御影玲王背上沉甸甸压着个凪诚士郎,弓着腰说话都硬气不起来了。

“我一向如此。”千切豹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张扬地撩了一把如瀑长发。

身为直接受害者,洁世一当然更希望御影玲王接手,论起恶趣味两人不妨多让,但说到为难人千切豹马更胜一筹,曾经同队的她深有体会。

“请您手下留情。”她光速认怂。

“不必客气,我就直说了——”

洁世一心脏提到嗓子眼儿。

千切豹马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陪我晨练十天。”

什么啊,就这要求?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啊。

洁世一跃跃欲试地握拳,“求之不得!”加训多多益善。

“很遗憾驳回~庄家裁定为恶意扰乱市场,惩罚游戏不能针对赢家本人,”御影玲王不留情面地拆台,他可不允许队友的私情干扰公平公正公开的惩罚游戏,“黄牌一次,二进宫机会作废哦。”

嘁,真是滴水不漏。千切豹马鄙夷地啧舌,这不就跟“解释权归某某所有”一般是流氓条款吗?

算了,反正他也没指望轻轻松松便达成目的,后手现在才要初显锋芒呢!

“那就,”千切豹马翘起嘴角,漂亮的脸上多了几分人心险恶,手指点了点洁世一的额头,“你去偷一个凛的蒸汽眼罩回来,如何?”

洁世一睁大眼睛,猛然倒吸一口冷气。

图穷匕见!这是二级?二十级还差不多!要从糸师凛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他的私人物品,倘若被发现自己肯定会被他毁尸灭迹。

“不不不这不可能办得到吧!”洁世一抗拒地连连摆手,头摇成拨浪鼓。

“洁,目标是世界第一前锋的男……女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啊。”千切豹马坑了她一把,愉快地挑眉。

“就算用激将法也不行!会被杀掉的……你还不如让我去偷绘心的眼镜。”

“所以你最好今天去,趁着身体还没变回去。凛不会对女人动手吧,你就看准时机努力达成目标,”千切豹马拍了拍洁世一的背,正色道,“加油啊,BLUELOCK QUEEN。”

确定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口了,洁世一向御影玲王投去求助的目光。

庄家救一下啊,快宣布这个惩罚难度与等级不符!

“有意思!”御影玲王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庄家判定为有效!洁你就认命吧?”

轰隆——洁世一只觉头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或大限将至,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瞧着风一吹都能把她吹散。

他们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御影玲王对千切豹马使了个眼色。

千切豹马了然地点点头,冲洁世一喊道:“作为奖励,我可以陪你练习。”

“当然不光是我,我会拉上其他曼城球员的,很划算吧?”

“……真的?”洁世一唰地看向他,“不能反悔啊。”

太好骗了,她就没想过其他曼城球员是指御影玲王他们吗?

千切豹马难得产生了罪恶感,怜爱地摸了摸洁世一的头。

如果她被糸师凛当场逮捕,秉持着人道主义,千切豹马暗暗下定决心要记得去法国栋赎人。作为代价,让洁世一给他当一周的女仆。

阴郁的心情并没有影响训练,开始后洁世一很快进入状态,如今的身体素质无法跟上其他人的行动,大部分时间她只是安静地在场外观摩学习收集数据,比较讲究技巧的地方才上场实践。

晚饭前三个队友到盥洗室冲澡,洁世一提出先走一步,挥别众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踉踉跄跄走出训练室。

扶着墙壁的手倏忽握紧,在掌心留下浅浅的白色月牙印。幽深的蓝眼睛阴沉地眯起,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水潭泛起涟漪,压抑了一下午的负面情绪骤然爆发,在平静无波的水面投下一粒问路石。一只手用力捂住半边脸,心跳平稳得宛如一滩死水。

在变回男人前,洁世一感觉自己要先被躁郁逼疯了。

太弱了,这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青葱过家家戏码,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缺乏化学反应的磨合无法给予她兴奋,洁世一渴望的是震慑人心直击灵魂深处的灵光乍现,是偶然天成的一发充斥着野心的射门。

空有理论,她目前的身体难以将脑海中不断迸发的闪光点付诸行动,否则定然言出必行单刀撕裂可恨的友谊局,说白了缺乏硝烟的伪竞争关系根本不该存在。

理智上洁世一心知肚明,队内友谊赛大家没必要严阵以待,但受生理性别影响,各种极端扭曲的念头争先恐后挤占她的大脑。

空荡荡的走廊,仅剩下低沉的呼吸声。

片刻后,洁世一收拾好头绪,坚定不移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目标明确——糸师凛。

哪怕惩罚游戏有恶作剧的成分,洁世一答应了便会尽力一试。而此时她的脚步更多是因己身意愿移动,其他人欠缺的那份利己主义,洁世一毫不怀疑她能在糸师凛身上得到。

不惜一切代价,她要看到糸师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射门。要么成功,要么死,没有缓冲带给懦夫打掩护。

死对头就像前一晚乱丢的袜子,不想撞见时低头不见抬头见,到派上用场了反倒销声匿迹,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悄无声息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冒出来,一不留神踩到栽个跟头。

洁世一身处德国栋,手中赫然攥着一贴蒸汽眼罩。

进展顺利得匪夷所思,糸师凛不知去哪了。她在一间更衣室里找到了糸师凛的运动背包,里面随身携带了一沓未开封的蒸汽眼罩。洁世一留了张字条言明自己拿走一张,压在水杯底下,他一回去就能看见,方便等人找来算账时洁世一能滑跪道歉。

球员们都去吃饭了,只有这间训练室里还有响动。

洁世一低下头,伫立门外,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犹豫再三还是敲了敲门。

没人?内斯去哪了?

做了个深呼吸,洁世一开门径直走进去。

球场上飘逸的铂金长发,一抹蓝色霎时间不容置疑地掐住洁世一全部心神。为合理性应运而生的启明星,像是将她脑海中演算过无数遍的真理具象化为现实的投影,吐息间轻松过掉数个最高难度的BLMAN,甚至有闲工夫投来一瞥。无需看球,直接射门!门将尚无还手之力,视网膜不及捕捉的恐怖球速顷刻间落网。他连汗都没出,走向门口,背后响起“GOOOAL——”的提示音。

米歇尔·凯撒的目光先是落到洁世一脸上愣了愣,随后微妙地扫过她的衣服,表情立时变得古怪似笑非笑。非要解读,应该是恶心中夹杂着幸灾乐祸,“世一亲专门来找我?”他特地咬重了亲昵的发音,等着看其反胃的模样。

被刻意关照的对象没有如他所料有任何不适,反而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带着殷切的祈盼,跟他那群女粉丝如出一辙的痴相,粘糊劲跟能拉丝儿似的。

她脸红什么?脑子坏了吗?

这厢反倒是凯撒被狠狠恶心到了,笑容瞬间消失,暗自估量她在打什么算盘。

罪魁祸首受到的冲击不比他小,看到凯撒进球的第一眼难以遏制的悸动掌控了她的呼吸,下一秒意识到这份心情从何而来,洁世一平生第一次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换作是糸师凛、士道龙圣或任何能挑动她神经的顶级球员,洁世一都不会这么难接受。她十七年的人生未尝早恋的苦果,现今意外感受到了何谓爱恨交加。

饥不择食是她今天犯的最大错误,居然妄想能从凯撒的进球里获得满足,脑子进水了吧。

“抱歉,走错了,打扰了,再见,永别了。”洁世一背绕口令似的溜完一串词,马不停蹄准备跑路。

再多看一眼她要流血泪了,假如情绪驱使下酿成大错,明天变回男人后她第一时间就要自戳双目以死明清白。

“等等,”凯撒不明所以,蹙眉把人拽回来。动作没有温柔可言,洁世一愣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某种异样的感情在心底泛滥,咬住口腔壁才没发出怪声。

“凯撒,放开我,我快吐了。”没有半分虚言,对凯撒球技的贪恋和对他的厌恶战成一团,好像有人在拿她的胃当沙袋练拳。

凯撒挑眉,抓得更牢。洁世一让他放手,那他必须得反其道而行之。

“世一脸很红啊,你不舒服?”

“没有,我要回去了,你松手。”洁世一咬牙切齿,作为女人的身体根本挣脱不了运动员的桎梏。

真能嘴硬,她脸红和自己有关?凯撒将信将疑,忽然把脸凑过去贴了一下洁世一的额头。视线偏移,她耳朵红彤彤的。

有趣起来了!凯撒立刻扣住洁世一的双手把人揽进怀里,和她身体接触的恶心感被快乐抵消了,一想到洁世一现在心里有多嫌恶,凯撒的笑容便愈发嚣张。

前天他变成女性时洁世一可是把他地咚了,凯撒睚眦必报,势必要将屈辱原封不动回敬给她。

“世一,喜欢我何必藏着掖着,你诚心对我告白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

洁世一停止挣扎,气得浑身发抖,对足球病态的执念到底是敌不过对凯撒的憎恶,她开口道:“我要踹你的小腿了。”

凯撒条件反射把人放倒,洁世一踩空,被反制在地。凯撒屈膝压在她背上,用劲之大骨头咯吱咯吱响。

洁世一一点也不意外,被压着总比抱着强,接触面积少也就没那么恶心了。

凯撒面无表情,“我放手,你不许趁机袭击我。”那点花拳绣腿可能身为男人时管用,现在洁世一手无缚鸡之力,真动手只会弄伤自己。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重重的拍打声。

“洁世一,你给我滚出来受死!”糸师凛的嘶吼震耳欲聋。

BLUELOCK的训练室是不能反锁的,糸师凛敲门是他有教养的表现,给洁世一一点回旋的余地让她主动出来谢罪,视认错态度决定怎么杀她。

无人回应,明明训练室里能听见动静,洁世一就是鸵鸟心态地不肯出来。

横竖洁世一都要死,糸师凛可怜的那点儿教养很快在漫长的一分钟等待中消磨殆尽,他不给洁世一反悔的机会,门一打开便箭步冲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外表酷似洁世一的少女,和把她压在身下的德国球员。

气氛僵持不下。

凯撒自诩混迹体育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压着女人被其他队的球员撞见,绝对是平生第一次。

糸师凛设想过很多洁世一的死法,唯独没想过如此卑劣的,满目震惊,连愤怒都冷却了。

咔哒。不该存在的拼图落于实处,洁世一突然想到性别的真正用途,她嗷一嗓子,把两人齐齐吓了一跳。

“救命,球场性骚扰!他非礼良家少女!”

《我的话》:以下是我个人有关洁世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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