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不论我做何事，做了多少，都比不过你们男儿身，能为冯家光宗耀祖。”

“嫡姐姐，在我心里，你巾帼不让须眉，我还记得我小时候被一群人逼着爬上了树，他们不让我下来，将我围在中间尽情嘲笑我，是嫡姐姐救了我，赶走了那些人……”

“我那不是救你，”冯楠妤径自打断他的话，“我那是为了冯府的颜面，为了让那些人知道，冯府不是好惹的。”

“嫡姐姐。”

“不要再唤我了，我没有弟弟，”冯楠妤盯着他，缓缓道，“你若是想将方才你听到的事情说出去，那便去说。”这件事情她既做了，就不怕被人威胁。

死的不过是两个毫无用处的人，死了便死了，就算这事情闹大了，父亲也会将此事瞒下来，因为父亲最重脸面与门楣，所以就算冯府的小姐杀了人，也不会真拿她怎么样。

“嫡姐姐，你知道的，我不会说的。”冯瑜帷都快哭出来了。

冯楠妤冷漠地看着他，哪怕他初长成大人模样了，可还是一个孩子心性，不知道他是真的被杜琉芝保护得太好了，还是他自己伪装的太好了。

“我只是想来劝嫡姐姐，莫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害人害己无休止。”那是两条无辜的人命啊，可他在正义与嫡姐姐间，他完全漠视了那两条人命，坚定地选择了嫡姐姐。

只要嫡姐姐不再继续错下去，他愿意当一个聋子，方才的事，他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想做什么，与你无关，你也别想以此威胁我，我不受威胁。”她若是怕受威胁，她方才就不会将此事说出来了。

“嫡姐姐。”看着嫡姐姐转身离开，冯瑜帷想追上去。

“别跟着我。”冯楠妤出声。

冯瑜帷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喃喃道：“嫡姐姐，我只是不想你继续错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