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进了。
有阴谋,阴谋!
魏锦戍生性淡薄,素来不与人结交,无论何人开宴,他全置之不理,更没听说他爱凑热闹。
“魏家郎君,今日来赏花宴的人都是来见我的,只是,魏家郎君怎会来赏花宴?”赵乐宴试探。
“我邀魏郎君来的!”赵亦烽三两步上了台阶,朝他们走来。
嫣然和春风见了祁王殿下,忙行礼:“祁王殿下。”
“宴儿,我特意邀他前来一同赏花,这赏花宴嘛,自然人多才瞧得热闹。”赵亦烽看向宴儿,他可是特意为了她,将魏锦戍请来的。
“阿兄,”赵乐宴拉过阿兄,低声道, “阿兄,你何时与他这般熟了,你可知他底细?知人知面不知心……”
“宴儿,他是魏伯伯的儿子,魏伯伯为人刚正不阿,在战场上杀伐果决……”
“可他不是魏伯伯呀。”她当然知魏伯伯的为人,可魏锦戍不同,她知道他上一局心中所想,这次她重开一局,绝不能再步了后路,她要找出他谋反的证据。
“我信他的为人,”赵亦烽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一把扯过宴儿, “走吧,再不去啊,赏花的吉时可真的要错过了,到时母上可真要说我们了。”
看阿兄这么相信魏锦戍,赵乐宴拧眉,她可一点不信。
“请,魏郎君。”赵亦烽走到魏锦戍面前。
魏锦戍揖手:“谢祁王殿下相邀。 ”说完,看向赵乐宴,又朝她揖了揖手。
赵乐宴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她会一直盯着他,一直盯着。
上一局,他入朝做了臣,明面未与人结党,可暗里却与人合谋造反,所以,这一局,他也一定在谋划了,可惜她派去盯着他的探子回,他不是在家习字,就是在看书,倒是昨日有些不同,向魏老夫人请了安后,便出了一趟府,本以为能发现点什么,没成想,他就是去木房采买了些木头。
“公主,”魏锦戍唤她,“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你好看啊。”这是实话。
此话一出,除了魏锦戍,在场的其余人全部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