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情绪上来了，顶多就阴阳怪气几句，很轻的咬两口，不疼。

谢衍被禁制着，最近全靠帝尊喂灵气调养身体，天劫后的亏空难补的很。

有时候，帝尊看师长暗地里颤抖发冷，或者是悄悄咳嗽，都会背地里心绞痛好一阵子。

强如谢云霁，居然落到这种地步，他真的一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接受。

谢衍也没反抗，徒弟要捆链子就捆链子，要锁灵力就锁灵力，叫抬手抬手，总之顺着他来。

要亲……那就亲。大美人索吻不满足还是人吗。

毕竟，遇到漂亮徒弟红着眼睛，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看着他，谢衍他有什么招。没招。

后来过了几日，崖崽琢磨着不对，师尊怎么会不反抗，他做什么都让。

他凄风苦雨地想：“我这么过分，他一定讨厌我了。”

然后他越想越悲伤，觉得自己这些年面目全非，太坏了，被折磨的一点也没有当年的样子。

所以他躲在书房，对着师尊的画像和灵位掉眼泪。

结果被来寻他的师尊看见了。

谢衍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自己灵位了，毕竟三相给先师立了一个，他还拜过自己，也没觉得有啥。

但是，面前这个……灵位，嗯？

谢衍挑眉：“亡夫？”

“……”小狗默默低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衍没想到他真的守着他的灵位，枯耗青春。虽然过去没名分，他还真的认真当道侣哇。

崖崖垂眸，没说话。

但他身上那种孤独寂寞的气场，真的教人怜爱极了。

然后，他就被师尊在灵位面前亲了。

小狗炸毛，“谢云霁！你——”

师尊本来就为了哄他，忍挺久的。

毕竟他真的挺S，配合崖崽过家家酒似的小黑屋表演他视而不见，内心却在想这才哪到哪啊。

崖崽连欺师犯上都不敢，衣服都没扯过几回，最多到抱着他睡不松手。

谢衍还没欺负他呢，孩子就吧嗒吧嗒掉眼泪，哭湿了枕头。

多可怜啊。

……

床帐里，谢衍纤长的手指压着魔君的舌根，不过随便调动灵气，就激的他条件反射。

崖崽想起九幽下的事，浑身颤抖着，明明屈辱，但是身体又在忍不住期待。

被征服，被私有，甚至是痛，被折磨，他都甘之如饴。

轻易舒服是不可能的。

要等着被给，然后被控制期间嘛，就是快乐加倍。

言语夸奖和安抚，无限调动情绪和控制节奏。

还有极为高超严丝合缝的元神控制，让他的精神完全被揉捏在师尊掌心。

第二天，师尊很满意。

照样还是礼貌性的把玄铁锁链扣在自己腕子上，老神常在的装被小黑屋。

小崽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他看着师尊睡在边上就脸红，不仅是心理上黏人，身体上也超粘人的。

崖崖八爪鱼似的缠上去←

师尊顺手把他捞到怀里，安抚：“强制爱你也试了，高兴了吗？”

崖崽：“？”

谁强制谁啊！不、不应该是他强制师尊吗QAQ

师尊可不管这么多，摸摸徒弟的漂亮小脸。

“现在，感觉安全了吗？”他很耐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