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功绩的长线任务…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任务。”
“…我们也只能赶到现场罢了。如果我们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至少能把他带回来也好。”
车里响起几声担忧的叹息。
芬兰,赫尔辛基。
琴酒沉默着接起电话——又是芝加哥的事——在发生之初就通过层层叠叠的关系网传到了琴酒这里。然后电话就再也没断过。他现在已经有点烦了,嘴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头,他把那截烟头取下来用手掐灭,等余热在环境温下冷却,放进大衣的衣兜。
电话那边还在问,“琴酒,”哦,这次是白兰地本人,“我想知道boss想怎么处置约书亚,还有那几瓶威士忌。”他说,“还得劳烦你传达一下。”
“啊,我会的。”他简短地回答,然后挂断电话。赫尔辛基的风在这个季节已经凉下来了,他的银色长发在风中伶仃地乱飘。于是他又点了根烟,把火星在手中聚拢,于是刺鼻的尼古丁的气味也在风中飘起来了。
又在给人添麻烦了,苏格兰。琴酒想。给这个蓝眼睛的家伙擦了这么多年屁股,他都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他在西雅图的时候还充当了那家伙的半个司机,这种只需要决策不需要坐飞机满世界跑的活对他来说已经算消遣,反正只是个研究中心,只要算法还在运转就不会造成任何实际上的损失。白兰地引爆得还算及时,那么那些FBI根本没有机会得到组织的任何情报,现在只要杀掉那个叫做约书亚的叛徒就可以了,田中家的事交给朗姆,反正他需要日本本土的资金助力。
他沉默地抽完了这根烟,然后直接回拨了白兰地的电话,“boss的意思是直接抹杀田中约书亚,让雪莉接手他的研究,”他说,“或者直接暂停也无所谓,更重要的是推进APTX的研究,记得提醒雪莉要主次分明。然后,”他顿了一下,“让苏格兰带着那两个人来一趟赫尔辛基。”他说,“boss要他们接受身份审查。”
“…这是boss的意思?”白兰地问?
琴酒嗯了一声权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