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著名的“死亡之牌”!
“jojo你看,这家伙说什么牌有死气,是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荷尔·贺斯的牌。”
承太郎看着剩下的牌,即便没有卫玮的解释,他也明白这个时候的荷尔·贺斯几乎不可能赢了。赌局中,他们各换了一张单着的牌,于是荷尔·贺斯的三张8带两张a被达比的三张j和两张5比了下去。如果荷尔·贺斯换了两张,他能得到的最大牌型就是三个8,一个a,和一个j;如果换了三张,最大的牌型就是三个8,一张2,和一张j;如果换了4张或5张,得到的最大牌型就是一对8,一张j,一张2,和一张5。
理论上来说,如果荷尔·贺斯换了两张牌,得到有三个8的牌型,他是可以打败达比的,因为在这个情况下,达比换牌能得到的最大牌型也就是有三张5了。但是,要得到这样的牌型,就必须舍弃掉牌里已经有的一个a。。。
而a,是□□里最大的牌,更何况,他还要拆掉一对a。
且不论荷尔·贺斯在平日里会不会扔掉这样的好牌,在达比虚张声势后,他就绝对不会遂达比的意愿,扔掉自己手里的“死亡之牌”。而达比在看到荷尔·贺斯只换了一张牌后,就知道自己赢定了,却依旧故作姿态,让荷尔·贺斯坚信自己能赢,从而拿到更多的灵魂。
“呀嘞呀嘞,真是完全被他算计进去了。。。”
“是啊,所以我说他在洗牌的时候确实没有出千。”卫玮话锋一转,“但是他也确实出千了!”
“要想提前知道对方的手牌,就必须在切牌时切到准确的位置!而刚刚的赌局中,荷尔·贺斯先切了一次牌,达比又切了一次牌,而最后一次切牌的,是这个孩子!”
承太郎冷冷地看着那孩子,低气压从他身上冒了出来。
“恐怕我们视线所能及的地方,都被达比事先安排了吧,这场牌局就是证据!”卫玮把手搭在了那个发牌的孩子肩上,“应该是事先说好了手势之类的吧,这孩子按照达比的要求切了牌,才能在没有破绽的情况下把那一套’死亡之牌’发给荷尔·贺斯!也就是因此,达比才能未卜先知地说出荷尔·贺斯的手牌,从而让他步入自己的陷阱!!!”
“咿!”那孩子看着承太郎阴沉的脸色,吓得瘫倒在地。
达比沉默良久,忽然笑出了声。他拍着手,越笑越开心,整个人几乎要从椅子上仰倒过去:
“好好好!卫玮小姐,我承认你确实比我想的要厉害一点!可是那又如何?就算你看破了我的计策,还不是已经失去了同伴的灵魂!?”
“现在,卫玮,空条承太郎!你们是要放弃这几个人,还是要——”
“砰!!!”
卫玮用「王道」把什么东西摔在了达比面前的桌上,同时砸到桌上的,还有她的拳头。她终究是没有像对花京院承诺的那样保持冷静,因为此刻的她已经怒不可遏了!从她看到这家伙拿出哥哥灵魂的那一刻,她就无时不刻不想给这个只是为了寻求赌桌上一瞬的刺激,就把无辜者的灵魂玩弄于股掌之中,毫无底线地夺取了众多性命的替身使者的脑袋上狠狠地来上一拳!!!整个桌子十分可怜地被她的拳头震得颤抖起来,险些散架碎裂——
“赌!我们用这个和你赌!!!”
她摔到桌上的,是一副麻将——
“为了哥哥,波鲁那雷夫,乔斯达先生,荷尔·贺斯,阿布德尔,还有无数被你禁锢的人——”
赌上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