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不假,本是在采买闲逛回来后歇息的,念酒都已经烧水准备沐浴了,外边就已经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开始传起流言。
本就是同盟比试的情况大家伙民间多半只是知晓个告示的名字,也不知是谁忽然传递消息,说起念酒的事情来,说到他是小人作弊,不知是用了什么行径还惹得大人物前来,后来还说要让他前去那加试,多半是幕后有人,又要欺人太甚,对别人堂堂正正比试着还要下毒手,这突如其来的留言还画蛇添足似的有鼻子有眼说到这。
这还是霍将夜闲逛的时候听得的,原没反应过来,后才想起来那……念酒名字有点耳熟?
本来是听着流言蜚语还想要仰天长啸这家伙也有今天,但是的确是知晓是被冤枉的,多半也是遭人蒙怨。
毕竟霍将夜在当时可谓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到底是谁欺负谁,那上面台座的人都没有管过,眼下却是平白无故被蒙受冤屈,任谁看着都得说句天大的冤枉,果真是外边传的流言与里边的截然不同。
他本不想着管这件事情,毕竟谁叫他也是活该,但是转念一想,嗯,到底还是自己难得的好心吧,就当做是为了解闷查一查这期间的事情,究竟有什么好主意好点子。
“识汝识丁,是时候发挥你们作用了。”霍将夜忽然一手一个搭肩膀,抬手学着麦克阿瑟指挥到:“去查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故意沉气的模样,也是毫不正经的姿态,这的确是肆意极了。
识汝不清楚,甚至识丁还是摸不着头脑般皱眉疑态,公子不是一向与他不对付吗,怎么如今要叫他们来查这事情了,而且眼下也到了该于那女侠赴约的时候了,这样放鸽子好吗?
“公子你确定要去帮忙吗?可是看着之前他还挺凶的。”又是一个传播流言的,霍将夜见了都无奈,但谁叫识丁是自个人,“去吧去吧,我那是看看他有什么倒霉玩意。”说着挥手赶人着。
“公子你是一个人去还是我们陪你先去,那家伙不着急的,我们先陪你去看女侠吧,你一个人等会不安全。”
识丁好心说话,奈何他的确是有些呆瓜,是习以为常了,但识丁他自个多少武功能够对应、霍将夜不晓得吗?啊?他要能对付那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了。
“叫你们去就去,别跟着公子我!”霍将夜还不想被打扰,奈何他们要跟着,眼下一招调虎离山,正是好时机。
“咳咳、你公子可是要发挥自个优势的时候了,到时候你们在跟着给我捣乱那那成?”
说着信誓旦旦拍拍胸脯,就将两人给先支开来了,识丁到底是放心不下的一步三回头,反倒是识汝默默地看了一眼就先行过去按照命令的办事去了。
至于眼下霍将夜反倒是乐呵呵的望着两人走远,麻溜的抬腿就走,先去和女侠赴约去咯!
终于给他俩这倒霉蛋给支开来了,要不然等会和女侠赴约的地址暴露,多半也是要被嘲笑一顿的,谁好人家约定的地点是在那赛马场啊?咱都不会骑马等会瞧着丢人现眼那还得了!
自然不成,所以霍将夜明知露馅,还是乐呵呵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溜着赴约去了。
至于此刻的识丁还在辛苦磨蹭着打听消息,识汝只是几个问话就大致了解到了经过,于是也是按照小主人的要求,先行将这事情彻查一下,多办一些总归是有好处的。
估计霍将夜也没想到自己还真就办了一件好事情,还真就查到是有人诬陷的,只不过当霍将夜回来的时候,还是大傍晚的时候揉着屁股好不痛快的模样,好似遭受了什么重创似的。
但在看到识汝和识丁那边有吃有喝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麻溜的把识丁手里边的肉烧饼给抢走了,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又在强装镇定。
“看啥看!你公子我可是按期赴约回来了,人家可是很满意的,你俩有好好办事吗?又偷偷摸鱼偷闲了,哼!”霍将夜很不满意,甚至都不惯着识丁了。
“小主人你是从哪个地方摔下来了、怎么一直捂着屁股?”识汝也毫不客气,一眼就看出来了霍将夜忍痛的模样,却毫无自知之明的端着一碗糖水干了个感觉,才迈着台阶下来扶着小主人,唯恐碰到他那矜贵的臀部。
“去去去!说啥呢!我这是风花雪月坐久了,一不留神忘记坐台阶上了。”霍将夜仍不服输,还在那边嘴硬说到。
估计眼下的黑历史又多了一条,毕竟霍将夜是绝对不会说和女侠同游说的津津乐道,却在赛马场上马的时候屁股还没坐热乎就一不小心被那马蹄抬起仰首、后一扬给他没握着缰绳摔了下来。
自个还没有好好来得及表现展示一下,就被痛的站都站不起来,还被女侠照顾了一下午才勉强好点,太惨了,他的颜面啊,他的形象啊!早知如此就该提前去练个马来着。
霍将夜简直是悔不当初,更是记恨着早知晓该带着他俩,起码摔下来的时候也不至于这么惨,毕竟他的好印象是没了,估计还被女侠笑话了,他都偷偷看到女侠扬笑偏脸的神情了!好看是好看,但是他的形象啊!颜面扫地!
“那她答应小主人下次邀约吗?”还是就这么结束了?
识汝问的好问题!好在那位女侠得知他的伤势,多少还是有些责任感,说到下次会来看他好的怎么样了,多半还能够见面,但是真的好伤心啊,霍将夜抱着饼恶狠狠的啃了几口,缩在角落里面要阴翳了。
天杀的,黑化吧!我要成为反派,将他们统统杀掉杀掉!一个不留,都让他们噶了之后拍电影去!
识汝看了下,多半还是询问道:“小主人还要听今日打听到的事吗。”不是不关心,只是为了缓解他此刻的情绪。
“说说说、不听!我不听!肯定没啥好消息。”霍将夜也是开始耍赖起来,多半也是理解的,识汝只是点点头,继续讲到,毕竟要是不讲他白打听就亏了。
“我们跟踪了一下,将人拦下后面发现是先前与那少侠比试之人,那三人,看着不好对付。”识汝挑着几个重点讲,也是略过了和他们搏斗时候的场景。
当时那场面何其壮观,得亏是那小巷子里边没人,乌压压的一大堆虫子从地里边爬起来,给识丁吓得当时手里的绿豆汤都没端好给撒了出来,还心疼着呢麻溜就朝树上爬,结果爬一半发现树上有条蛇。
可给识汝忙的一个肩膀扛着砸下来的慌张识丁,还要记得给人扶好,又将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给抽开腰间的蛊虫放出来几条顺着那衣摆朝下速度之快犹如开饭似的吃满汉全席似的,还要将那几日拦着不让他们离开问个对错。
至于之后的事情暂时不提,先略过。
也就是好歹问出了个消息,识丁还一个劲的巴拉乱动着从识汝肩膀上滑下来,自始至终都拉着他的衣服差点给拉撕裂了,还好质量好些,要不然就那求救的手劲真是不敢想,没衣袍挡着那就尴尬了。
也得亏他们是认识的,要不然换做是别人,识汝多半是直接将人给扯下来了,还挨得那么近,识汝无奈摇头。
识汝大概是之后知晓了识丁怕蛇这件事情,那当时给吓得鼻涕都出来了,估计也抹自己衣服上了。
恶,有点嫌弃。
好在识丁对自己的犯错态度有着一个认识,所以还是立马就在之后掏出自己的小钱钱给他重新买了一套换上,又将那套包好回去给他洗洗才算完事。
正事说来,实际上那今日诬陷的人还真就是那位少侠先前认识的人,也有些难免,毕竟同盟之行也不少见有些徇私舞弊或是暗中作祟的法子,想必也有不少人防不胜防,才被欺骗到的,于是霍将夜又叫人去查了查那些人背后的身份,这不查不晓得,一查还真查出点什么来。
哦吼,还真是先前那三人,不过也不全然,毕竟说来也是他们的门派下边的几位外门弟子藏匿在民间传播的就是,那个宗门叫什么来着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左右是不太记得住的。
毒貅教?哦哦,叫这个名字啊。
还是被提醒了霍将夜才算想起来,但是也不至于吧?一个宗门里边虽然说也算是中等的宗门,就是名声不太好。
只是老百姓多半也是不在意这些,要是能进去也觉得划算,起码看来是衣食无忧的,只是在另外一方面估计要忧心了。
毒貅教是个什么东西,好像就是一群人专门用毒的,而且还是比较起来究竟是谁的毒更厉害。
这可不得了,这宗门可得是比起那远近闻名的邪门宗门,但是貌似这世道里边的邪乎宗门也不止这一个。
还在霍将夜先前没太了解过这些的时候,还得是看着好似很弱的识丁来科普着,说纵然是与那道长有些大相径庭的毒貅教里边用毒多半是与道长不同,还有一个显得十分另类的就是捡尸岗,自个在几处山头头里边安营扎寨。
“这个捡尸岗就叫这个名字,不过那里面的人很古怪,要么都是些老头,要么都是些全身包裹着紧紧的人,我也是从别处听说的,先前遇到过一个!”识丁说着还有些怕怕着毛骨悚然:“我不小心跑乱葬岗去了,就才撞见的,不过他人蛮好的,还带我出去了。”
说着也就是又和活人的霍将夜凑近了几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还不止这些呢,还有一个专门是和修士高人不对付的刹阎阁,这里边的人都是反其道而行,不修道反而是破道逆转,专门是滥杀无辜肆意妄为,而且还是百无禁忌,多半看到了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他们杀人都不讲理的。”
也不知晓他是怎么晓得这些个听着像是段子一样的事情,但是知晓识丁是真就见识过,霍将夜也不免是佩服几分,识丁这家伙看着也是敢情命大啊,霍将夜自己都听着咋舌,他还能从别人的山寨里头跑出来,也不想是怎么溜过去的。
这世道咋这么多乱子呢。
霍将夜本来就不想管这个事情的,纵然是猜测到了,多半也是理解是那三人组李悟带头组队的,要么就是要让念酒那家伙的名声扫地,恶名不断,要么就是不想让他进入同盟之中,看着也真倒是惨烈啊。
平白无故的莫须有罪名,多半在有心人的传播之中不免多出几分流言,毕竟虽说那加试不止念酒自己一人,也有其余的几位另类有所参与,这十有八九也都是不好对付的,先前在比试之时的事情霍将夜就看清的一个清楚,谁欺负谁还不知晓?
这是没把人打死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要朝着别人身上泼脏水才乐意?霍将夜多半也是能够理解,毕竟先前自己所看到的烂摊子也不少,多是这种多如牛毛的歧视恶意。
好好的正常参与比试看着也没招谁惹谁,却被人作弊用毒,还乌压压的各种用毒下手,如若有人来伸张公正就觉得碍手碍眼,于是待比试结束后就倒打一耙,恶意传播将那比试说成是作弊。
这样一来外边的百姓不知晓也就跟着瞎起哄,给念酒整得名声也不太好。
只是那所谓的作弊也是说的有理有据,毕竟念酒当时为了查线索少不得前去附近洞见了下,估计也就是那时候他们以为念酒是故意去传递什么消息或者得知什么见闻,这可谓是真的无妄之灾。
霍将夜多半也是看个热闹,只是打听完消息也就没打算继续去作为些什么,毕竟人家是人家的事情,自己只不过是大致了解一下,多半也还是逍遥快活着来。
更何况霍将夜也明白自己眼下的享受来之不易,而且吃喝嫖赌自己就占了三,要是再倒腾出什么来,估计也要家里边给自己处理,自己又能够做些什么?
先前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牛马,每年的收入都是岌岌可危的胆战心惊,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了,想要享受一番,他也不想真的去掺和到什么利益权谋中心,这多累啊,他不想像别人一样当皇帝搞些什么高处不胜寒,就乐呵呵的当个摆烂的纨绔子弟就行。
虽然也多数不符合如今的世道观念吧,但是霍将夜对此太清楚了,眼下虽说与现代比起来差异不小,但是俗话说,穷人和富人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和经历,他曾经没体验过,现在体验一下才知晓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小公子你不去管吗?”识丁看着也是问到,毕竟难得打听一下,如果就这样结束了,多半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管啥?我和他关系又不好,他活该,我要去酒楼用膳去了,再给我找几个琴师乐伶,好酒好菜的睡卧半日咯!”
霍将夜毫不在意的伸个懒腰,也是将手里边携带装模作样的折扇一扔给识丁,就大摇大摆在着要溜过去酒楼里边玩耍去了。
别看这酒楼单只是一处地方,但是所谓的吃喝是和嫖赌占据同样的位置,这每顿也少不得最少花个几百两上千两的银子,若是没有丰厚的家底和雄厚的背景,多半也是容不得这般霍霍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