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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第153章.同治馆.医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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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虽是顺利下台,但是也能够窥见他身姿间的白衣染梅,或是鸿划浅红,显然是伤势在身,不假与辞。

许是有些隐隐担心,念酒见他受伤,但凡有些怜悯体惜也能够体谅。

纵使不知张谦许究竟于那八皇子所谋为何,但单凭看到刚刚比试时他身上留下的满身伤痕,也不能够说是坐视不管,这般拼命而为,所有人也皆看在眼中,虽有舆论,但名誉自清。

而此时的念酒自然是不知此后还有何关联,也他们二人也不算熟识。

与是在张谦许下台离开那段间隔之中,见他满身伤痕衣裳染着大大小小不一的血迹时,便将自己原本备好的伤药递给了他,也是主动嘱咐道。

“先回屋擦洗用药,要不然很容易留下创伤面溃,也很危险。”念酒说罢将药瓶放到了他的手中,见张谦许的师弟从一旁急急忙忙的赶来扶住他师兄,显然是刚刚暂且收拾东西打算寻人处理伤势,这才空余了片刻。

在明白之后,也无需他太过担忧替他寻医师药材,念酒也就后退了几步先行离开,与卿逸道长那边汇合了去。

毕竟刚刚念酒过来寻人的时候也是特地避开了众人,卿逸道长并非时时在侧,所以也稍微分开了下。

“师兄,他是过来干嘛的呀?”小师弟见念酒离开的背影,看似无意提及:“要小心些,外边很多都不是好人,万一趁你伤势严重做些什么就不好了。”

“无妨,先前交谈,他来送药。”原本已然无力强撑,更无心观察周遭的张谦许此刻任由师弟扶住自己,握着自己手中的药瓶望着有些涣散神游,听闻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似乎捏着什么。

疲累强撑着看去,却见念酒那时离开时言语间的嘱咐,那青瓷质地的药瓶显然价值不菲,瓶身还勾勒着冷玉暗润,显然有心,却无法考虑眼下究竟该怎样揣测对方的意图与目的。

张谦许眼帘颤动几下心有所感,但实在无力说话,只能在眼前发花之前下意识靠在师弟身上借力缓解,而后待缓解了些后搀扶着回了屋中。

至于之后的情形,还是小师弟见此前寻的医师未到,匆忙间也不能干等着,于是在那侍从的指引领路下暂且进了提前备好的厢房房中,将师兄放在床榻上调整姿势,顺势请求对方帮忙寻一些常用的医药需品先行拿来,又朝那侍从手中递了几块稍小的灵石,连道感谢。

明明往日胆怯懦弱,在这种时刻却分外的鼓足勇气,或许知晓除了自己也没有别人能够帮助,那侍从也知晓情况紧急,收下灵石看了一眼后,才告知他那些物品厢房抽屉内都有,让他自己先拿出来简单处理下。

“我先替你去催一催那医师,多半要耽搁时辰,尽快让他过来医治,先清理一下吧。”

而后那女侍从说到也先行离开,大概清楚这同盟当中多半是见利之人,难以游说,还得自己先行亲自前往而去拜请,才能多出几分机会尽快前来。

而小师弟也清楚这世道之中人性之恶,在人离开后就抽开抽屉,任劳任怨的将那些汗巾纱布准备齐全,有没有用的都拿了出来摆在一旁的床榻旁,又打了井水烧开后浸染其中打湿来,笨拙着有模有样的认真态度尽量想着该怎样止血擦拭清洁。

显然很少照料过别人,却还是学着如何处理那些多半凝固的血迹和粘在身上的几层外衣,掀开里衣才看到里面的伤势划痕很深,才匆忙将纱布盖在上面止血。

而念酒此刻本着是打算离开、去寻一下卿逸道长再打算之后的情况,至于卿逸在不远处自然看到了念酒那时的帮助,恰逢范围不广自然遇到,就主动快步前来,“药瓶止伤,但同盟人掩,多半医师拖拉推辞。”

对于这种局势了然,卿逸自然清楚,如若真就这样放任下去,显然之后的情况是会推迟后悔。

“是了。”念酒听闻也是知道自己疏忽遗漏,一时间没有想到这层,于是就打算前去看看,只是在顺着他们师兄弟离开的方向刚准备过去,又被卿逸拉住了衣袖腕间的护腕,也察觉到阻拦。

“我知晓药馆在何处,随我去吧。”

“嗯嗯。”明白时间不等人,这情况危机,也不待多疑,念酒听罢也就跟着他一同前往。

直到缩短时间一路上卿逸解释告知着期间的差异,念酒才得知同盟里边的这药馆医师说来也都是外聘的。

但也可谓是与道长打交道的交集,算不得假,的确是有些真才实学,而且对于处理妖物所造成的伤势自然比起外面更加广泛精通,毕竟储备和阅历在这里,多数也处理过少说百余种各式各样的伤势,但是也因有着特殊的独见和治疗处理方式闻名,得到过朝廷的专门认可,需要多次考核测试才能够加入其中。

这样一来,期间的医师与道长也算是兼并同德,在同盟当中所享受的待遇身份和外边名声也都与道长的大差不差,毕竟救治缘故也接触不少,后来演变成人情世故也要打关系了。

此后一来二去久而久之,那些医师却也因此产生了不少的优越感,多半是请人难送人也难,如果没有什么人情或是贵重身份的,多半也是给些药材自己处理了去,最多是简单处理下,若是关系好的反倒是热情的很,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毕竟如今同盟的规章制度还是颇有缺漏,见缝插针也都是常态,一般没事浑水摸鱼的也多。

所以先前同盟比试时候多半不会刀剑相戈闹得满地是血也是这种缘故,里面虽说有备医师,却不会常常候在这比试台旁,伤势也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救治,所以多半也不愿受伤,尽力归尽力,受伤了也得不偿失,毕竟同盟也不会说额外再给你准备什么钱财,毕竟医师就在同盟长廊之中。

这样的制度之下,所造成的规章缺漏也是在所难免,先前的确不曾参与这其中,就连那些比试参与者想必也是不太清楚的,若说起来,念酒也明了是因为自己身边有卿逸道长这样的人明了其中深浅,才会告知于自己。

无论是之前还是先前,念酒都是从他在那边得到了不少的消息和规则,只是眼下尚未结束,念酒其实也想在之后得空了解一下卿逸,他究竟有怎样的过往经历和秘密,才会让他有眼前这般的阅历深浅与胆识见闻。

况且单是能力超越大多数的天才,不多想,他与刀行策多半是不常提及自己过往,期间却肯定是有着怎么不为人知的过去,才致使他们二人联系在一同,当然这只是念酒的猜想,也不至于太过严峻,也许这时的念酒并不知晓自己已经隐隐猜测到了真相间的蛛丝马迹。

直到与卿逸七拐八拐的走了路程,摸约着一盏茶的功夫才来到那处别院长廊间,此处看起来也的确是一处医馆药坊,里面还种植着中医药材,在外边也隐隐能够嗅到那其中的捣药气息,也能够看到端着那些针灸拔罐白布盖着的侍从来回前去几处廊房,估摸着也是特地有什么额外的项目吧。

其实不假,这处也的确是同盟当中的医馆,只是里边少有大夫只称,多半是医师互称,而侍从洒扫和医师、打手、分调等都是有着不同的着装要求与颜色区分,清一色的青白多半是医师,也会有些稍微细微的区分来分等级职称,只是多数有条不紊,看着好似并没有所谓的“繁忙”之态。

卿逸看着像是轻车熟路的大致瞧了一眼后,就领着念酒走到了一旁廊道右边的医馆牌匾前,上边也写着几个大字,名为同治馆,不知晓究竟是何用意,但顺着里边看去也有着抓药、调减、衡量、秤斗、诊断、挂名等等多重职业,只是比起井然有序之间也是繁中带简,忙中摸闲。

只等他们前去时、就看到那边柜台旁忙着的几名医师,还在挑选新选好的药材,还有捣药的古药清香,多少能够分辨得出其中几味,此刻一旁的空余位置上还有一位大大咧咧的医师靠在躺椅上,还有模有样闻着手里边的几类药材,只是那衣着也并非简单的青白二色,而是一身黑衣带着些繁琐的烫金,想来身份也简单不到哪儿去。

一旁还有位女侍从简练干净的着装,此刻还拉着他的躺椅连连催促,“先去看看吧,伤势颇重,衣上都是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好啦好啦,我待会同你去,死不了就是了,磨磨唧唧的别耽误事情!”那人也是不紧不慢的多闻了闻手上的几味药材,瞧着很是尝气的欣然。

对于一旁的多番催促也依旧熟视无睹,有些不厌其烦的继续捏摆着手中药材,“成日就是这些个伤病痛的,没见得多严重,也都是成日无病呻吟装腔作势,也不见得慢上个把香的时间,容我慢慢挑选……”说道间将自个手里的药材放下,反倒是拿起一旁的匀称秤量了几两。

只是如今看来,现在的医者没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觉悟,也没有医者仁心的职业操守,大多数不是瞧着闲余在那忙活着说笑几分,就是还在那处抱怨着什么家长里短,估计也不是很忙,少有看到什么人出现在此处,也就是这番场景令人有些意外。

在看到他们在那边来回拉扯的时候,念酒不免还是停在了门槛旁,没有直接火急火燎的冲进去,多少有些离职。

眼下那侍女大概是出于好心,多番劝请,几乎是什么好话紧话都说尽了,又见真的没办法耽搁下去,一身纯色衣着的装束也不显富裕,不知在犹豫着什么,到底眉目微蹙捏紧了手中扣在腰间的侍从带,于是也是咬咬牙从衣摆腰扣间抽出了一枚质地温良算是良品的玉饰递了过去。

“赶紧走吧,别墨迹了!”说着也是一副有些催促赶紧:“那比试都受伤严重,成片的血都染到外衣上来了,你还不着急?等会要是死了人可就没得给你,下次亲眷来闹我可不提前给你打通知的。”

“哎嘿、你早些时候拿出来不就好了嘛!”那长虚弯翘的年长者抬手一抓,没抓着?也是上挑眉梢抬眼瞧了下,哎嘿,这小丫头片子倒也机灵了,学会先办事后交钱了,“这不挺好的嘛,懂得得利了?”

“你先去了我再给你,要么就别想要了。”那侍女也没管他平常没个正经的调侃打趣,说着隐含咬牙切齿的怒意催促,又将一边的药箱柜给顺待拿到了怀中帮忙抱着,“赶紧的、再墨迹我就生气了。”看来也是自己贴钱来请人帮忙。

这本不该是她的事情,多半是又出于什么缘由做了自己本职之外的事情,那黑衣医师也是了然于心,不免懒洋洋的将那秤砣放在一旁,利落的顺着躺椅摇摆撑着那扶手起来。

这好歹是起身来了,但眼下这样估计也不是第一回,那年长的医师圣手见了也是笑了笑,又朝着一旁立马变脸一副严苛的模样。“走了、把我的药箱备好,小四,记得把这些药材分类一下,还有外边那些晒干的记得捣药,别又把捣了的和没晒的给放一块了,上次那都发霉了去。”

说罢也是起身来,打搅着打算与那侍女一同离开,看样子似乎有些罗圈腿,走路还蛮得趣的,只是在踏出门槛时,看到念酒也多眯眼看了下,才跟那女侍从一同去了别处。

多半猜测中念酒也了解,于是在回去询问时得知那位是他们同治医馆的老医师,也是赫赫有名,外面是很少寻着像他那样的老资历,对于处理各种妖物的伤势很有经验,无论是什么伤都能够保准让人活好好的,念酒在与卿逸听闻也多了几分兴致。

“那可有被黄鼠狼施法后的伤势?”念酒多半是想到自己先前的伤势,其实也算不得伤势,就是被那只黄鼠狼给伤到之后下的魔咒,反正自己如今还没解决,总归是担心暴露了的。

但是念酒又觉得刀行若是知晓同盟当中还有这么处地方怎得没想起来,也好在比试时候没被瞧见,不然估计也麻烦了不少。

那人见念酒这般询问,更是多瞧上了一眼打量了下。

“那是自然,不过你问这个作甚?”一旁另外一身高略矮上半头的少年人站在矮凳上,少见有外人前来,于是也是凑过来多瞧了念酒一下,估计也是有些好奇,“要想要来医治,多少也是要报上名讳,你是哪处的道长、可有别处的令牌通文?那些个除妖缘由和经过细节可得写清楚,记得最好还是让人将妖物一并带来瞧瞧,这样才好了然。”

也是个热心肠的,与负责接待的那医师略有不同,念酒眼下才了解原来要来同盟医治也不一定需要同盟中人,只是这听着也有些麻烦:“我先前除妖见闻过,所以就好奇多问了下。”更是打探起来。

“难不成这里的医馆对于这些都知晓,听着也是与外边不同。”念酒疑问,也是试探了解。

“那是!我们这医馆可不多见,除了南北边各有一处,也就属咱们这和那皇城里边的最好,要想要约来瞧瞧,可不得千里迢迢,等上半月才能前来。”那小童也是个热心肠,估计也是个半只脚踏进来的医师,模样甚是年轻,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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