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之前可能会好一点,然后也可以来一个投稿之类的,这样也可以把有才华的人给筛出来。”风凌轩提出。
其他人极为认可。
“那我回头就给您们拿票。”百里烟雀笑。
“乖。”风凌轩摸摸百里烟雀的他。
“师父有没有想带的朋友,我多给您拿几张票。”百里烟雀两眼亮晶晶。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风凌轩也不多说什么。
“拂清公子呢?”百里烟雀问,不过对这人明显没有对风凌轩热情和眼巴巴。
“本人与汝关系并不为密切,完全凭你愿意。我什么都不会多嘴。”凉末寒这样说。
但百里烟雀总感觉这个人有点威胁自己的意思,不确定的看了一眼风凌轩。
“怎么?他威胁你啊?”风凌轩继续摸摸头。
“我哪有这个意思。”
两道声音。
百里烟雀委屈加撒娇。
凉末寒为自己辩解。
“我乱说的。明明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凉末寒委屈巴巴的点着头。
“对不起,是我想太多。”百里烟雀也可怜兮兮的歪了歪头。
“这是干什么?真的在道歉还是在装的委屈。”水木沐不确定的问,毕竟,一般只有在对付百里安芬的百里烟雀才是这样的。
“什么都问只会只会害了你。”梦含苡好是通透。
“刚刚拂清公子还要帮咱们找人呢,不好这样。”向雨琨拉拉百里烟雀的袖子,这样表示。
“好了,你也闭嘴。”百里烟雀过去以指抵住向雨琨的唇。
向雨琨:不理解。
“拂清公子,我们说话或许都有一点没有表达不好,没关系,您要多少票我都给您。”百里烟雀乖乖。
“嗯嗯。那就多谢百里妹妹了。”凉末寒也特别乖。
“俩小孩玩过家家呢?”也不知道谁在腹诽。
“不会说话别说。”其他人说。
今天的比赛还是很有看点的,水木沐也不会不可能多说这些努力的人。
“今天晚上我们在排一遍。”百里烟雀商量。
“嗯,还有看看道具有没有需要变更的。”
“票也要今天设计好,明天就开始印吧。”
“可着不是你设计啊。”
“那你这段时间干什么了,你就是拖得。”
“没关系,等我大手一挥。”
“话说,其实原作真的太震惊的,所以这个二创不好画。”
“要不你直接画个烟雀的大头吧。”
“你要敢画我就把你扔出去。”百里烟雀有些激动。
“哟,小家伙这么霸道啊。”风凌轩也没有想到百里烟雀还有这样暴躁一面。
“师父,你明明就可以看出来是他们欺负我。”百里烟雀委屈。
风凌轩笑笑。
“你们真是太热闹了。”凉末寒表示。
“拂清公子要是说太吵了就直接说,不用这么客气说热闹。”水木沐扶额笑。
“你们还知道啊。”凉末寒笑。
“其实,本来我是想说让你们找那位画师谈谈,之前也说过给对方票吗?应该也有留地址吧。”
“嗯,不过突然拜访会不会有些突兀。”公孙鎏苏到有一些担心。
“一个画师应该也很高兴另一个画师来找他讨论吧。 ”
“那不一定啊,而且这也是感觉那种本来就是人家的画提供的灵感,我们出一场戏也就算了,还有跟人家讨教画技,弄一个复制版吗?”身为画师的公孙鎏苏特别担心。
“到时候你问问他,我感觉他是一个很淡世的人。”
“淡世是个什么形容词?”
“不过好像还是挺形象的。”
“你们是在说岘撒云吗?”凉末寒问。
“是的,不过拂清公子这是认识这位。”
“他确实是很淡世啊,本来要厌世的,但发现讨厌不起来。”凉末寒这样说。
“他会不会挺讨厌我们就直接过去打扰他的啊。”公孙鎏苏更担忧了。
“他是淡世,不是厌世,也不厌人。”凉末寒直言不讳。
“那他会生气吗?跟他说话有什么要注意的吗?”还是不放心。
“他其实也很有自己的想法,不过平时的话他大多还是会选择听吧。不过是一个特别靠谱特别温柔的人。”凉末寒发自肺腑的赞叹。
“恩诺,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来玩。”公孙鎏苏有些期待。
“可能吧,到时候你多邀请一些他的朋友呢,也可以跟他说可能会给他提供一些灵感,他应该也会感兴趣。”
“多谢拂清公子给的意见。”公孙鎏苏道谢。
晚上就是兵分两路,跟着公孙鎏苏一起去找岘撒云的还有来泷涟,大抵还是来泷涟比较能说吧。
“您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彩排。”百里烟雀发出邀请。
“算了吧,我就不去了,这样很容易在正式开场的时候没有什么新鲜感。”风凌轩就是直言不讳,毕竟对面的是自己徒弟,倒是没有必要那么客气,而且之前毕竟去过一次了。
“明白,拂清公子呢?”
“我也不去了,也有点自己的事,就不麻烦你们了。”凉末寒也没有跟着去。
对于公孙鎏苏和来泷涟的到访,岘撒云是意外的。
但两个人又看见了回来的雪扶苏,先行了个礼。
“扶苏公子,您怎么来这儿?”
“我问你们才是吧?”
“那个,我们是来找居霜公子的,请问我们是走错地方了吗?”来泷涟问。
“居霜,撒云啊,你们说他的号我差点没记起来。”
“没有,是这里。”雪扶苏点头。
“我们可以进去吗?”两个人问。
“进吧,进吧。”雪扶苏招呼。
跟着熟门熟路的雪扶苏进去。
院子不大,胜在干净整洁。一些规律又随性的植物,飘着不算浓郁的香气。
“撒云,有人来找你。”雪扶苏说。
“你们好啊,来找我的啊?”
“对的,居霜公子,确实来找您是有些事。”
“进来说吧。”岘撒云一副好脾气。
“你们谈,我给你们泡杯茶去。”雪扶苏也完全没有架子。
“那就麻烦你了。”岘撒云笑着,反正是朋友吗,计较太多就太生疏了。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晚上容易睡不着。”
“那我去给你们弄杯水。”
“麻烦您了。”小才女们应该是镇定的,但完全不镇定。随便一个小厮干着活都没什么,但是是这位不仅是主人的朋友,而且不要说认不认识,他今天这身就又素又贵气,来泷涟是最懂的。
“是什么事啊?”岘撒云问,他声音就是糯糯的,带着尾音。
“我们之前不是说想把您的画改成戏吗?戏肯定是要有戏票的,我们这次前来就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戏票上画些什么。”来泷涟直接说明来意。
“原来是这样。”岘撒云说。
两个人怎么感觉这个人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