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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古代质子19(完)+番外+if线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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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尤其喜爱捕猎,带着一点天真的残忍,将他视作囊中之物,在朝夕相对的日子里,她观赏他的容貌,像是视他为一件无生命但美丽的瓷器,她描摹他的五官,像是细细摩挲一副山水画作,她亲吻他的声音,像是轻轻念着一首清丽的诗,他的忍耐在洁白纸张上画出一道完美逗号,引诱她继续填满这无字的篇章。

她在进攻前进,步步被侵占的却是少女的空间,她几乎习惯了他的靠近,亲吻,连发尾都沾染了青年清雪般的气息。

几乎是有点危险的依赖,少女却没发觉,只停下了把玩着青年手指的动作,随口道让仙木西进来吧。

他又被落在书房后的厢房,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

青年深深地看她,眼睛里没有野兽的茫然神色,却全是克制不住的掠夺情绪,然后他敛下眉目,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被少女揉捏过的手掌微微发麻。

宁枝月没有回头,当然也不会看到他的神色,她只稍微整理衣衫,而金发碧眼的波斯猫已经在通报的话落下的一瞬间跳了进来,他神情猛然一震,一步一步走近,忽然惊醒般行礼,眼睛却不能从她的身上离开一丝一毫。

像是失而复得,于是在巨大的悲伤后又迎来了巨大的惊喜,大喜大悲骤然变化,宁枝月有眼睛,自然会看到。

仙木西行了礼起来,却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设想过千万次的场景,都不及现在快乐。

上一世他拼尽全力最后潜入了云兰国的宫殿,他不相信传闻中她已经死去的消息,可是当他真正看到她的尸体躺在冰棺里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一切都晚了。

他的一生几乎没有后悔的事情,后悔的事情都与她有关,后悔没有早点表达心意,后悔没有告诉她加西的真正含义,

后悔,没有不顾一切地带走她。

他的心脏从此空了一块,以后的事情都浑浑噩噩,记不起来,再一睁眼,却是已经发现世界改变,她成为了女帝,他们又重新相伴,几乎像但是他们在公主府的日子一样,平淡却幸福。

他不思考缘由,只当这一切是美梦成真,甚至不想探寻真假,怕深究一切都会破碎。

他不说话,宁枝月却先说了话:“想起来了?”

仙木西又上前一步,虽然对她有记忆这件事,他从对话里已经发现蛛丝马迹,亲耳听到却还是,就像心脏缺陷的一块被严丝合缝地补上一杨满足。

宁枝月的神色虽带着笑却有点危险:“所以,为什么骗我?”

“嗯?加西是笨蛋?阿提拉是你的名字?”

被拆穿的少年脸色爆红,全身的银饰叮叮当当如同心绪,他是个很直接了当的性子,此时却难得地犹豫不决。

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郑重其事:“因为喜欢……”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会喜欢你,想要藏住,却又藏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告白的话语就落在我的嘴边。”

“一遍遍的告白,却又懦弱地不敢告诉你真正的含义。”

“只能借着玩笑一般的话语表达,所以不被重视都是应该的。”

他拿出了一块玉佩,和宁枝月上一次收到的一模一样:“这是凭证,但是定亲的凭证,这也骗了你,对不起。”

“但是只要你拿着这块玉佩,或者不,只要是你,你想要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找来,是真的!”

他急切的剖析自己的心脏要全部拿给她看啊,少女却懒懒坐下,正要说什么,却听得门外有人通报,青淼也来了。

这一个接一个,宁枝月猜测估计他也是恢复了记忆,果不其然,青年凉而温润的神色已经褪去了伪装,只是可怜的望着她,像是忠心的大狗狗:“公主,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他亲近得自然,弯腰拉起她的手掌抚上他的头,乖巧:“公主,我永远都是你的——”

小狗。

话没说完,仙木西气得跳脚,把两人强力分开:“你当我是死人吗?”

青淼温和的神色有些危险,不过转瞬即逝:“公主,他是怎么了?”

“狂犬病吗?”

宁枝月闻言不由得轻笑一声,然后才松开了手:“怎么,你们这么着急来都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

两人异口同声:

然后对视一眼,又停了后面的话语,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对方知道打算,于是又支支吾吾,岔开了话题。

宁枝月打发走两人,却又想起一件好玩的事情,那么苍明雪,也该恢复记忆了吧。

她转身朝厢房走去,被银链锁在房间内的青年淡淡地抬头看她一眼,仍旧是冷漠抗拒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

宁枝月心底一忖,渐渐靠近,有了怀疑的种子,自然会开始发芽。

她慢慢踱步,然后又喊他:“苍明雪……”

他没有任何反应,就像她第一次叫他一样,毫无破绽。

可是这没有破绽反而成了破绽,他一点也不疑惑,宁枝月略微回想起来一些忽略的细节,他的语言,其实并不那么匮乏,至少多数时候宁枝月与他的交谈,他都能抓住那个点无声地拒绝,这反而会让宁枝月得寸进尺地欺负他。

他一次次冷酷的拒绝背后,却往往以她的呼吸急促结束。

但她看向他的眼睛,清浅的瞳孔仍旧冷静,似乎是永远平静无波的一潭湖水。

没有透露分毫情绪的眼睛让宁枝月犹豫不决,她其实永远也理解不了苍明雪的感情,他好像恨她,又好像爱她,她不了解他的恨。更加理解不了的却是他的爱。

她知道这一切,成为女帝的这一切都是他交换了自己的命运而来,可是要她有任何感激的情绪,那实在是种强求,她天生没有那根弦。

真的有人能牺牲了一切,自己的身份,地位,甚至是性格这种东西,只是为了待在另一个人的身边吗?

宁枝月这种纯粹的利己主义只要想想就完全否决了,天方夜谭也不过如此,于是怀疑减消大半,可能曾经作为世界宠爱的人被剥夺了命运以后,于是变成了纯粹的普通人,再也不会有觉醒的可能。

于是她轻松坐在青年的腿上,不知何时,又怎么养成的习惯,她下意识地想要亲吻他,他实在长了一张在她心尖上的好相貌,被亵玩的时刻露出的天然湿润眉眼更是晃人心尖。

青年已经习惯地顺着她的力道低下头来,少女的唇瓣轻轻印上青年冰凉柔软的唇,她惯于掌握主导微张唇要引他被迫纠缠,可是稍微怔愣间,忘了伸舌,看似冷淡青年的舌尖却已经追了上来。

冷淡却瑰丽的面容,紧闭着的眼睫毛颤抖,宁枝月却忽地侧开头,忽然懂得违和感从何而来。

主动……

明明开始都是被迫的青年,可最后每一次亲吻都是他佯装躲避的主动。

一个猜测浮现出来,宁枝月心头微怒,直接挑明:“苍明雪,你就这么爱做我的奴隶吗?”

“我最讨厌人欺骗我。”

他从来在接吻时都闭着的眼睛,此刻才倏然睁开,宁枝月才发现他闭着眼睛的真相,因为冷淡瞳孔此刻全都是愉色,除了微皱的眉头,哪里还有半分拒绝的意味。

他沉溺在其中,在每一次看似被迫的处境里,一次次诱她上前,一步一步,不知是她驯养了他,还是他渐渐将自己塞进了少女少之又少的空间。

“不骗你。”他轻轻笑了一声,于是孤独冷漠不通人性的奴隶,就这样变成了运筹帷幄,万事在心的无面将军,云兰国的皇帝,眉眼带着他特有的那种仿佛坚冰下流动着水一般的,冷淡却又柔和的感觉。

他只是开始新的一轮赌博

她喜欢挑战,他便给予她挑战性。

她喜爱捕猎,他就会成为最优秀的猎物。

他的薄唇上甚至还因为少女的吻而亮晶晶的,在冰雪般的青年身上奇异地蛊惑着,他的声音不再嘶哑,而是冬日清泉在深山处潺潺流动:“不喜欢吗?”

他修长的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触她眼尾那颗红色的泪痣,他曾经无数次看她鼓动着鲜红,传闻有泪痣的人上辈子经历了很多磨难,命运捉弄,因而不断地流泪,最后生生在眼尾留下了眼泪的痕迹,成了这辈子的一颗痣。

他就连想到这里,都为她也许并不存在的前世而心疼着。

幸好,她这辈子决无可能有磨难的命运。

说喜欢吗?

宁枝月可从不会遮掩自己的兴趣所在。

当然确实是有趣的。

苍明雪的脖颈上甚至还带着她亲手带上的银色锁链,有着所有记忆的苍明雪才是真正强大的存在,于是将他抓在手里的感觉,也更为刺激。

苍明雪实在很懂她,能从她眼角眉梢略微的情绪感觉她心里所想:“那么,你在害怕什么呢?”

“你是帝王,我只是你的奴隶,你想要抛弃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所有的决定权都在你的手上,不是吗?”

他明明强势又冰冷,却只手将所有的一切都握在她的手中,告诉她,一切都由她掌握着。

宁枝月吃不了激将法,她的脑袋已经过载,确实没有发现任何苍明雪话中的漏洞。

难道现在,她身为帝王,还会害怕一个奴隶吗?

“我才没怕。”少女的面容还带着一点愉色的尾巴,漂漂亮亮地湿润着,又一次靠近来,盯着他的眼睛:“但是我没有兴趣的时候,可是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扔掉哦。”

“就像当初一样。”她有意刺激他。

苍明雪眉眼间却毫无怒意,只是扣上她的手掌,脆弱的仿佛花骨朵一样的少女,拥在他的怀中,他声音仍然是从容的:“那么,我祈祷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他的示弱取悦了宁枝月,可他的从容又让宁枝月忍不住想要弄乱他的情绪,打湿他苍白俊美的面容,让那双清凌凌的眉眼因她而意乱情迷的时刻才最美丽。

她吻上他,这一次没有闭上眼睛的苍明雪,冷淡的眉眼似乎只是稍微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欲色,呼吸略微升温,却未曾如她所料一般急促,只是在她移开视线的那一刻,深邃的眼底才露出贪得无厌的渴望。

就让他用终生的不驯,来换取她永远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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