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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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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很复杂,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提及,雅乐这个名字就像是某个禁忌,只有他们能够提及,别人没有评价和插嘴的余地。

“那雾女神的事还查吗?”尘久问道。

“查,不过你们不要在出去乱逛了。”欧阳黎玥似乎在给谁发消息,“我先去找个两个人打听一下,如果他们都没有头绪,那就到此为止吧。”

“对了。”欧阳黎玥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木盒子丢给尘久,“逍遥的逆羽,处理掉,扔远点或者冻起来都可以。”

“什么?!”尘久手忙脚乱地接住盒子一阵惊呼,老实说她不知道天使的逆羽是什么东西,但是她听到逍遥两个字就觉得非比寻常。

欧阳黎玥按住她准备打开盒子的手,“这东西见光之后周围的幻境能通过镜子作为媒介被那家伙观测到。”

“唉?”尘久一愣,扫了一眼欧阳黎玥的房间,果然一面镜子一样的东西都没有。说起来欧阳家时,她的房间里也没有镜子东西。

她一直在提防逍遥?

欧阳黎玥对他的小把戏嗤之以鼻,“那家伙和光元素的亲密度高的离谱,我可不想被他偷听到我的行动!”

“逆羽…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尘久看向欧阳黎玥。

欧阳黎玥耸耸肩,“天使的逆羽确实珍贵,一年长一根,只能用一次,神力一通就自动损坏他。如果是人鱼的逆鳞,只有没有损坏就可以一直起到作用,不过人鱼的逆鳞拔掉以后很难再长出来就是了。”

“那为什么要扔掉?”尘久攥紧手里的盒子。

欧阳黎玥冷哼一声,“天使脱落的逆羽会随着时间逐渐衰弱,这根是他最近换毛期刚掉的,为了监视我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监视吗…

“总之明天别让我看到它了,以后对那家伙多点提防心!”欧阳黎玥叮嘱道,随即穿鞋准备出门,“我出去见个人,可能会晚点回来,告诉他们不用等我了。”

“…嗯,好。”

尘久不这么想,并不是什么偶像滤镜蒙蔽了她的双眼,但是她就是觉得逍遥不是这样的人。那位学长热切地关心着他们每一个人,会为了他们受伤而冲动愤怒,明明他是那么胆小保命的一个人。

潘多拉的魔盒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制文具盒,欧阳黎玥笃定了里面装的是厄运,是恶意,是令人厌恶的虚伪;而尘久觉得里面也许充满了担忧,祝福,和真诚的爱意。

但是尘久并没有和她争辩,她还没有学会怎么去劝说欧阳黎玥,这并不是她们之间的矛盾,她们没必要为此争吵,但是她决定给被误解的那个人一个解开误会的机会。

她将未知的魔盒打开,将那根逆羽藏进了口袋。

“你来了啊。”慕容雪畅叹气,看向突然出现在房门口的少女。

“是啊。”欧阳黎玥双手叉腰,眼中闪烁的菱形印记彰示她从来不走寻常路。

“去敲门!”慕容雪畅愤然起身,推搡着这个不懂礼貌的坏小孩,“给我滚出去重进!”

“我不!哎呦你干嘛!”欧阳黎玥死缠烂打地抱住她的腰,“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对吧!告诉我快告诉我!”

慕容雪畅推搡着挣脱,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看着那个不讲理的小混蛋,还是退让了一步,“你拿什么来换情报?”

“不如说你想要什么,雪畅姐姐。”欧阳黎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你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拿一些对自己无关紧要的东西,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慕容雪阳缓缓转身,轻轻笑了笑,“黎玥,过于直白的发问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这代表你把话语主动权交于对方之手了。”

“那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答复呢?”欧阳黎玥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还是太小了。”慕容雪畅叹口气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虚无的谎言构建现实,审判自我牺牲的正义。既定的结局已被扭曲,你我都是如履薄冰。”

她拥有秋之神所赐予的能够洞悉命运的天赋,可是因果的纠缠杂乱的可怕,稍做牵扯便同蝴蝶振翅一般掀起惊涛骇浪。

两年前她曾为雅乐展示自己的天赋,那是她唯一一次邀请他人进入她的视野,共享命运的恩惠。她不知道雅乐那时都做了些什么,但是在那之后命运的轨迹如同她那突如其来的死亡一般骤然大乱,失控地朝着无法预测的未来飞驰。

欧阳黎玥一头雾水,“听不懂思密达。”

慕容雪畅托着下巴点点指尖,“再过十年你就明白了,那时候你就能给我想要的东西了。至于现在,你只需要接受现状就够了。”

欧阳黎玥微微挑眉,“你指什么?逍遥和唐菲苒的事?”

“我指的是所有的事。”慕容雪畅笑道,“雅乐,欧阳雨落,你妈妈,还有逍遥。尊重他们的决定,接受他们的选择,不过这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难。”

欧阳黎玥皱起了眉。

“毕竟还是小孩子嘛。”慕容雪畅摊开手舒了口气,对她的不满视而不见,“他们是真心疼爱你的家人,你本应明白这一点,所有的隐瞒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珍视之物,在没能成熟到足够强大的地步,太早知道一些事反而会造成更大的灾祸呢。”

“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大人。”欧阳黎玥冷声道。

在那个即将离去的春天里,她看到了已经死去的雅乐,刻在石碑上的雅乐。

她的灵魂被禁锢在狭隘的天空,牢笼与枷锁只困得住迷茫的白鸽。

阳光在最后一刻终于照射到她,可她再也不能感受到那温暖的怀抱了。

雅乐死在了春天的末尾。

(5)

“昨夜九点三十分XX街道公安局接到报案,一12岁男孩在前一天黄昏时与南郊区野干庙旧址附近失联,这是本月第六起失踪案,流萤总公安在此提醒在太阳落山后各位居民不要在偏僻地区逗留…”

“霜之岛气温持续降低,预计今年冬季斯卡迪城将达到二十年来历史新低…”

不安…慕容欢欢翻着新闻报道,心口一阵悸动不安。

作为最初和黎玥分到一个宿舍的人,她相当了解黎玥的性子。那家伙懒得很,实训课上学期已经过了,她这次本该怎么都不可能再去了。如果是为了去流萤城玩,没人比她更了解流萤城,但是欧阳黎玥却带走了玄离。

“逍遥学长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慕容欢欢受姐姐的命令送前来采访的天使离开。她想不明白,逍遥哥怎么看都不会是那种沉醉与权利的人,为什么突然开始向各个势力抛起了橄榄枝。

“怎么想都不可能嘛!”逍遥相当爽朗的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要…”

“大概是因为,我害怕了。”逍遥打断了她,那双同天空一般澄澈的眼眸中满是坚定与温柔,“如果有一天我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失去了,一定会后悔吧。”

“你看,那些不省心的家伙总是背着我们偷偷干一些危险的事。” 逍遥无奈地笑着,“我也会怕有一天就连他们离开了也察觉不到…”

“逍遥学长…”慕容欢欢看着他,反复品味着意味深长的话语。

他们又要去做一些不被大人允许的危险的事了,而自己无法踏足半分。

司玖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一蹬桌子,滑轮椅带着她就滑到她身边,“怜雪阳过段时间要去澳菲斯歌剧院参加少年组的大提琴比赛吧,你是不是也要跟他去?”

“是啊,希雅姐和无黔大哥从来不陪他,希墨今年跑去找黎玥了,逍遥学长今年空不出时间,我肯定不能不不去的!”慕容欢欢摇头遗憾道,“怜大少爷后援最少的一次比赛。”

“那就别愁眉苦脸地惦记黎玥他们啦!专心陪怜大少爷备赛吧!”司玖笑着调侃道,“我说不定也去凑凑热闹,毕竟宿舍就我一个人守寡也挺无聊的。”

慕容欢欢叹口气,“本来在认真备赛的,但家里好像出了点事,希雅姐把他叫回去了。”

“啊?他姐姐不知道大提琴对他多重要吗?这种时候叫他回去,天塌了的事?”司玖皱眉,仰头看着天花板,她时常感觉这家人有病,两个人的战争能让半个大陆鸡犬不宁。

慕容欢欢耸耸肩,那毕竟是怜雪阳敬仰的长姐,她也没办法说些什么。

十一月的斯卡迪冷的要命,风吹的人脸颊生疼,无休无止的风雪掩盖这座城市里本就萎靡的生息。

怜雪阳用了12年也没能适应这从极北之地刮来的寒风,或许他本就不属于这里,怎么努力都融入不了半分。

『不想去的话,就拒绝吧。』

“近期穆斯贝尔火山群异常活跃,似有喷发迹象…”

进了房门,电视的声音将屋外嘈杂的风声遮盖,感受到电暖炉传来的热度,怜雪阳终于松口气,揉了揉冻的通红的鼻头,将背着的琴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逍遥的话语在耳边回响。他知道逍遥已经是用最委婉的语言来诉说那些他一直想要忽略的,残忍的现实。

“阿姐…我,我马上就要比赛了,所以这次…”

怜希雅终于抬起头,将眼神从公务中挪开,施舍地落在怜雪阳的身上。

“做不到吗。”

她眼神冰冷,仅此一句话就让怜雪阳心悸。

“你也要抛弃我。”

“不是的阿姐!”怜雪阳慌忙解释道,“这段时间培训的暗卫应该也能够胜任了,所以我想…”

怜希雅没再说话,猛地起身,越过怜雪阳向楼下走去,他的琴还放在客厅。

“阿姐!阿姐!”怜雪阳反应过来连忙追下去。

“家主?”正在客厅打扰的诺拉吓了一跳,只见怜希雅拎起怜雪阳的琴匣就往门口走,她想起小少爷曾叮嘱过要打理好大少爷的琴和文章手稿,连忙上前几步堵在门前。

“家主,家主,大少爷犯了什么错,不至于这么动气啊!这个年纪叛逆一点爱玩一点很正常的啦!”诺拉赔着笑拖延着她的脚步,却被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吓退。

“什么时候你也能插手我的事了?”

诺拉被吓的收回了手,低着头在一旁站着,“…是,诺拉逾矩了…”

“阿姐!阿姐!那是妈妈给我买的琴,阿姐,求你……”怜雪阳冲出来,看着琴匣被怜希雅随意地拎着心都停跳了一拍。

怜希雅没再往前走,转身看着他。

“做不到吗?”她看着想上前却又不敢冒犯她的怜雪阳,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处理不了,音乐会也就不用去了。”

他现在不得不面对一个残忍的真相,一个他心底里清楚的很,却一直在逃避的真相。

他所敬仰的阿姐不爱他,不在乎他所珍视的任何事物。他的姐姐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将凝视之人尽数吞噬,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无止无休。

“…做的到。”怜雪阳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稳,情绪清淡的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做的到。”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放不下她,这是他的姐姐,是他的家人了。

“嗯,好,我知道了。”怜希墨面无表情地听着电话另一头的人的汇报,“不用管他们,诺拉小姐继续做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怜希墨挂断电话,揉揉眉心。

怜希雅将他的话语权剥夺,若澜无黔将他的调动权分割。作为怜家的正统继承人,怜希墨在家族中却只是个吉祥物,每个人都在尽力地让他当一个普通的优秀的小少爷。

可谁说得准十年后会不会还是如此。

怜希墨本来从不在乎他们意气用事的打打闹闹,若澜无黔也好怜希雅也好,谁获得这场游戏的胜利与他而言并无差别,因为他从未想过踏足他们的棋局窃取某人的成果。

但是有一点是他绝对的底线,若澜无黔与怜希雅都曾试图跨越过这条底线,怜希墨至今也未曾原谅过他们那时的所作所为。

“无黔。”怜希墨对着听筒,语气带着些许质问,“你准备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话筒另一头的声音有些嘈杂,接通电话的某人语速极快,似乎格外匆忙。

怜希墨知道他在忙什么,一股怒气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声音不禁拔高了几分,“我问你要怎么处理怜雪阳!”

若澜无黔似乎在为他突如其来的脾气而讶异,又或是在寻找合适的回答,沉默了许久,似是无奈,才叹了一声,“你该叫他兄长,没大没小的。”

“两年前你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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