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强相关。这种器官出了问题,可想而知赵斯亦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
一股冷意在震惊以后爬上姜慧的后脊,她猛地前倾抓住赵斯亦的座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查何莺?”
赵斯亦再次陷入了沉默。
只要他不想说话,谁都不能从他嘴里挖出哪怕一个字。
姜慧又急又慌,“赵斯亦!”
车甩进地下车库。
赵斯亦停稳踢开车门,下去前冷冰冰地看着姜慧一眼,“把消息放出去吧。孟泽蜻那个角色我不要了,让楚淮去演吧。”
说完,他就朝地下车库的电梯走去。
留下姜慧一个人坐在后座。
她追下车,嘭一声关上车门,无言以对地从前往后捋了把头发。
赵斯亦说不要那个角色,但让她把消息放出去。
那不就是要让粉丝去骂楚淮的意思。
这么多年,赵斯亦真的是第一次,用自己对于粉圈影响力去压迫另一个人。他从前不管被惹到什么程度都没干过这么没品的事。
姜慧在原地转了两圈,头疼地大叫了一声。
另一边,电梯。
赵斯亦望着上跳的数字,在它变为十九的时候风一样刮了出去。这边的房子是一梯一户,他径直走到唯一的那扇门前,指纹解锁,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然后,赵斯亦抓起旁边不知道谁送过来的摆件,狠狠一下砸在了地上。艺术玻璃瓶粉碎四溅,不清晰的反光中,赵斯亦看见了自己狠戾的眼睛和某些模糊的画面。
他闭了闭眼睛,手有点抖。
这是发情期信息素不稳定叠加心理问题共同造就的结果。
他走到酒柜前,也没看牌子,随手抽出一只喝过的,拽开瓶塞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冰冷的液体暂时将炽烈的怒火压下去了几分。
冷静,赵斯亦。
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力反抗的小孩了。
赵斯亦仰进沙发里。
而且说到底,那个叫楚淮的,和你所经历的事情毫无关系。甚至于何莺都是无辜的。
理智如此冷静地说道。
但另一个声音从灵魂深处冲出来,用恶毒低劣的声音问道——可是凭什么呢?你看看楚淮,你再看看你自己。
凭什么一句无关就能切割我承受的伤痛?他们要是死了,要是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我会经受那些吗?
人性中永远无法湮灭的黑暗面伸出手,拽着赵斯亦向下——
赵斯亦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些雨声,他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但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最终将他按进了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