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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囚梵尔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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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得柯番利囚禁在自己的牢笼,牢笼可以是天可以是地,只要还在自己身边。

— —

阳光透射进落地的白纱,清风潜入未关的窗,将萦绕的沉香吹散。

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身下的柔软和鼻尖的香气组成了一个无法抗拒的睡眠环境,虽不免有药物作用,到这的的确确是这几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但,醒来后,他一定不会这么承认。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点在额头,按一条线似的向下划到唇边,随心的揉了揉殷红的唇。

另一只手拨了拨长长的睫毛,又两只手合作着……一只手轻捏着脸颊,一只手轻抚着额角碎发,缓缓俯身。

再稍用些力,紧闭的唇张开,露出些空间,先将唇覆上,随后由舌尖带领着击溃不设防的贝齿,轻而易举的探入柔软湿润的腹地。

然后,将腹地的一池春水搅乱,不断翻涌着浸出丝丝甜味,沁入心扉。

这一仗打得尽兴,打得激情,打得柔情似蜜。

褚棽享受极了这种慢条斯理又细致入微的感觉,好像通过舌尖将自己的满腹爱恋传达进对方的大脑,体内灵魂随之震颤,全身发麻如躺进尖刺遍布的玫瑰丛里。

舒服、痛爽,全身心的浸泡在爱欲的海洋里……

……

褚棽没做的太过分,意犹未尽的吻过后便躺在盛禇的身旁揽着他,陪他一起睡觉。

褚棽需要做好一切准备,心理上的、身体上的,否则根本压制不住盛禇。

他要将防线立好,否则心软后还是会后悔。

盛禇昏昏沉沉的睡着,被药物拉进一个抗拒又怀念的梦境。

梦中的雨迩正值春季,他和褚棽刚在一家青旅落脚,费用还是前几日两人在街边打小工赚来的。

雨迩的青旅房间很小,价格同样便宜,但两人都明白,此后流浪的时间或许还要持续很久,所以这几日来两人挤在一张床上。

每日清早醒来的时候他都会悄悄的盯着褚棽,用目光描绘他的睡颜,或许那时候自己就已经动心了。

正盯着,突然褚棽醒了,那双他夸过无数次的蓝眸正对上他未收回的眼睛。

蓝眸幽深,像橘海的漩涡要拉人入海。

盛禇一惊,从梦境里醒来,没顾得上缓神又被身旁的脸吓了一次。

而后,自己喝了茶发晕的情景浮现脑中……

褚棽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的。

盛禇认识的褚棽,虽然流浪多时但始终孤傲,他可以自己放低姿态但骨子里的清高和傲气是不变的,他永远理智永远清醒。

他曾说过自己明明是个底层的流浪汉,却偏偏有着有钱人家的性子,让他在流浪中多有苦恼。

可是,把自己迷晕后带到这里的,也是褚棽。

……盛禇一言难尽。

说不上恨,只能是不甘,不甘自己的情感付出的真切换来的却是假意。

两个骨子里都极高傲强大的人,如何放低姿态去讨好对方呢,曾经的盛禇做到了。

曾经的盛禇坦白又热烈,他毫不吝啬的表达自己的爱和情意。

现在的褚棽也是这样,曾经他最不屑的如今是他最奢求的,所以不止放低,他甚至不要姿态,径直将人带来关在自己身边。

褚棽醒的更早,他在等盛禇适应。

终于在察觉盛禇要下床时睁开了眼,褚棽起身一把拉住盛禇的手拽着他又跌到了床上,自己随即覆身而上。

两人的头近乎挨上,鼻息交缠间,盛禇又不自觉屏息,但挣不开身上的重量,下一刻又被擒住唇。

横冲直撞间用力一咬,血腥味遍布口腔却仍旧被褚棽搅得天翻地覆,自己的气息被对方悉数吸走,又被迫呼吸对方“善意”施舍的气息。

褚棽在亲吻中平缓着激动的情绪,察觉盛禇不再反抗后便松了口,却不想被盛禇一拳打翻在床上。

盛禇立即翻身两腿分开横跨着坐在褚棽的身上,二话不说就要用拳伺候。

褚棽从来没有反抗过,除了亲吻中的反客为主。

如今自己的腰上坐着盛禇,圆润饱满正挨着他紧绷的腰腹,而一双长腿正跪在床上从外包围着自己。

盛禇高高在上的,在自己的身上怒视着自己。

盛禇生气时很真实很吸引人,他几乎在盛禇坐下的那一刻……

兴奋和澎湃一齐涌来,不止是心脏。

盛禇是毫不客气的,两三拳落下便见了血,见褚棽仰躺在床上不作为,盛禇下床就要出门。

门被拉扯着却纹丝未动,是锁着的。

盛禇走回来时褚棽已经端正的坐在了沙发上,仿佛好整以待,甚至对盛禇的无功而返微微一笑似有无奈。

多亏了科芬,将别墅里的一切出入口都做了改装,唯有褚棽进行生物识别才可以出入,这栋别墅只有褚棽一个人和机器管家可以出入。

褚棽做好了所有打算,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提前学会了做饭,学会了做家务,学好了所有另一半都该懂的事务。

他给了自己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他事后可以用一切偿还,只要这一年盛禇和他在一起,让他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悔过和深情。

褚棽不配,褚棽卑微,褚棽永远站在低位,从他后知后觉明白了爱时就一直是。

看似是怪兽囚禁了爱着的公主,实则是公主的垂怜囚禁着怪兽的身心。

盛禇整了整衣襟,在褚棽的对面坐下了,眸子冰冷的看着对面的衣冠禽兽,启唇:“你要做什么?”

褚棽直白而火热的迎上视线,温柔一笑,轻轻吐露:“我想你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盛禇的多次失态皆因褚棽,这次也不例外,他的怒气积攒到了顶峰,甚至声音嘶哑的吼出:“这算什么,回头草就该有回头草的自觉,你说是吗?”

“而我,甚至都不是爱吃草的马。”

褚棽似是没想到盛禇会如此决绝,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面庞冷硬的听着盛禇对自己的批判和怒骂,他的心被浸在酸水里煎熬,他一边看不得盛禇难过、愤怒,一边舍不得放开盛禇。

褚棽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是个极度矛盾的人,他曾认为自己是个极度利己主义者,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未来。

如今看来,他只是没遇到甘愿让他放弃未来的人。

而更痛苦的是,那个并不愿自己放弃未来的人是被自己推开的。

褚棽的眼里布满了血丝,渐渐有眼泪盈满眼眶,他气的要发疯,觉得从前的自己死万遍不足惜。

又一日醒来,盛禇甚至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终日浑噩,不见“天光。”

盛禇起身拉开阳台的门,抬头望。

粉色霞云盛开在深蓝色半空,其映照下是粉色湖泊同样的波光粼粼。

说不上现下是什么心情,只是整整一周的“囚禁”于他来说,能表现的如此镇静也算是他有底气吧。

毕竟,他盛禇没做错过任何事,且各自都明白是禇棽欠盛禇的。

房间是复古式英伦风的装潢,墙壁上的油画、桌上的蜡烛和花束,乃至于舒服的不像话的床……没有一处不在盛禇的审美点上。

一整周,盛禇被“养”在这里,没人见过他,有机器管家会定时送餐和生活用品,只是不知……

盛禇看着花瓶里还泛着露珠的百合,这花束换的很勤,且日日不同样。

身为大长,两日不出面便足以引起不小的影响,更不必提是一周,可如今的的确确并无人来寻自己,盛禇猜测外面定然出了什么事,便再也待不住了,他要主动出击。

水晶似的酒柜里,盛禇随手取了一瓶烈酒,在他接受范围内的烈酒。

而后倚靠在酒红色软椅上晃着酒杯轻啜。

盛禇整个人好似抽了骨头似的,懒散的不像样子,眉目慵懒、恣意不羁,是外人从未见过的样子。

窗帘被风吹开,彼时月上中空给漆黑的室内施舍了几缕明亮。

静静而纯洁的百合花中,白兰地的香味像是隔着屏幕飘到了禇棽的鼻尖,进而迷醉了他,让他像个痴人般一眨不眨的盯着正在“买醉”的人。

一时分不清,谁人在醉。

终于,本还端在手中的酒杯当啷落地,本还清明的目光渐渐惺忪,呼吸也浅浅的开始挠人心扉。

禇棽便不再忍,迫不及待的开了门进入,只是脚步仍旧轻缓怕惊醒梦中人。

借着月光,褚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要抚摸,堪堪碰到脸颊时又被人紧抓着拉下身子。

似是不察,褚棽竟被拉着跌倒在了盛禇的身上,且随自己的意并无下意识撑持,近乎严丝合缝的贴到了盛禇的胸膛上。

还未细心感知温热和跳动,便被捏住了脸颊抬起头,褚棽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人。

盛禇身上的白兰地酒香沾染给了褚棽,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上的人,那人痴迷的目光让他微愣,而后心里嗤笑“蠢狗”。

他开口:“把我关在这儿算什么,避着我算什么,嗯?”

褚棽觉得他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性,于是在盛禇冰冷的疑问中选择沉默,并以无法抗拒之势以吻封缄。

料是盛禇也没想到,只觉霎时火热闯进口腔里翻卷倒腾,牙齿磕绊,涎液交换,白兰地肆无忌惮的游走于二人口舌之间。

盛禇手脚并用要推开身上一言不合就要强吻的人,只是越推越紧,腰腹上的臂膀圈揽的他要要受不住。

“你故意的。”褚棽平静的说。

“你知道的,能诱你的,只有我,对吧?”盛禇不怀好意的问。

“那就让我好好报复你啊,说不定我打爽了就原谅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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