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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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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璋执喉结滚动:“我刚救了你。”

“谢谢你,一码归一码。”

阮狂走到他前面,将刀柄拆开,里面空荡荡,他忽然觉得脖子有点痒。

箫璋执看向他,紧抿着唇,阮狂警铃猛响,忙跨到门后,后背抵着门,扯了扯嘴角。

箫璋执起身、抬脚。

阮狂吞咽了下,及时挽回:“别走,我错了。”

箫璋执一步步走向他。

阮狂嘶了声,刀把手朝着对方,软着嗓子说:“要不你也在我脖子上蹭蹭?”

修长的脖子凑过去,白净得让人牙痒,箫璋执也确实这么做了,松开嘴的同时,将匕首塞回他腰间,顺手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

“消气了?”阮狂身体颤了下。

箫璋执垂着睫毛应了声。

阮狂戳戳他:“笑一个?”

“呵呵。”

“噗嗤——”阮狂笑了下,随即正色道,“来,分析下情况。”

箫璋执扭过脸。

“嘶,”阮狂掰过他下巴,“你真以为对方是冲我?要不是你,老子可不会陷入这种境地。”

“知道了,”箫璋执握着他的手,将人带到沙发上坐下,“你说,我听着。”

“医院里那人叫陈兆,是你的心腹……”

砂锅里剩余的粥渐渐失了热气,阮狂口干舌燥地收尾:“听明白了么?萧大少。”

箫璋执点头总结:“老婆,你之前是我的保镖?我们朝夕相处生情?”

“……这不是重点。”阮狂咬牙,“你认真点!”

“我挺认真,”萧大少小声嘟囔了句,看人脸色不对,轻咳一声道,“所以是我二叔要杀我?”

“暂时来看是的,”阮狂问,“有什么感想?”

“像听别人的故事。”箫璋执说,“不过,有个事情说不通。”

“什么?”阮狂问。

“我们去庙里那天确定是没被跟踪的,所以在山上应该是偶遇,那吴睿是怎么通过面具认出你的?医院?”

“很有可能,”阮狂说,“监控应该拍到我们了,吴睿应该就是箫伯仲安插在医院的人,不然不会陈兆一消失,他也不见了。”

“还有一点说不通,难道他去庙里真的是偶然?”

阮狂就是觉得这件事奇怪,才想来吴睿口中套话,只是没料到今晚倒像是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对!圈套!

“你说得对,”阮狂一拍手,“吴睿在偶遇这一点上没准真没撒谎,监控里拍到的我们不会特别清晰,他当时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才会不小心被拍到。至于我找上他……”

箫璋执挑眉:“估计那天晚上的护士也是主动送上门的。”

“嗯哼——这么想起来还真是,那天楼梯间那么暗,护士一眼就看出来了,”阮狂斜斜剜了他一眼,“所以你乖乖在家里睡觉多好!他们目标是你!”

“然后就再等不到你回来。”箫璋执幽幽控诉。

“嘶……”

阮狂想起刚才的场景就觉得丢人,眼珠子挪开,又挪回来,挑了下眉:“刚才都是我们的猜测,萧大少,有没有兴趣……”

“杀个回马枪?”箫璋执挑眉。

阮狂弹了个响指,找场子去。

客厅角落一个身影弓腰坐着,双手手肘撑着膝盖,右手手腕呈不自然的状态垂落。

房间内燃着一点猩红,吴睿抖去烟灰看他一眼:“手腕没事吧?”

那人没接这话,冷冷道:“谁让你动手的!”

吴睿挠着后脑勺:“一直听你说他身手好,我就想试……”

后面的话被突然甩出的刀钉在墙上,他后背紧紧贴着沙发背,几缕碎发被削落。

那人收回手:“下回再坏了计划,削的就不是头发。”

吴睿胸膛剧烈起伏,哑声道:“知道了,那现在……”

“嘘——”那人看了眼手机屏幕,嘴角勾起,“居然又回来了。”

他看向对方,吴睿立马回复:“这回一定办好!”

那人留下一句“演技好点”,就藏进了卧室。

吴睿躺在沙发,闭上眼睛,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

眼前落下黑影的瞬间,他右腿快速踹向对方,来人速度更快,在他小腿骨的位置狠狠一踢,落地瞬间,匕首抵在他脖子。

他眼眸一眨,后仰同时抓住对方手腕拧转,下一秒,后腰被抵住。

“别动!”身后的人低斥。

阮狂抽出手,匕首在指间耍了个漂亮的把式,朝吴睿吹了声口哨。

吴睿咬牙:“你到底想干嘛?”

“嘶,你说的好像是我的词,”阮狂问,“你那同伴呢?”

吴睿狠狠盯着他,没有开口。

“看样子是走了,”阮狂手,“节约点时间。说,你是谁的人?”

吴睿撇过脸,后背被重重击了下。

箫璋执开口:“知道我是谁吧?”

吴睿神色变幻:“萧少。”

“想杀我吗?”箫璋执沉下声,阮狂朝他看了眼。

吴睿闭了闭眼:“不敢。”

“你不敢——”箫璋执说,“但是箫伯仲敢。”

吴睿回:“您都知道了。”

箫璋执看向阮狂,后者追问:“陈兆去哪了?”

“不知道,”吴睿有些难以启齿,“出了医院就被我跟丢了。”

这话阮狂信,这人的身手确实不如陈兆,他又问:“你为什么去法隐寺?”

“那真是偶然!” 吴睿垂下眼皮,“我听人说说那儿求财挺灵的,我这不是也不想一直过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么。我都交代了,萧少,那晚暗杀你的行动我没有参加,您别……”

“你之前不说平安符?”

“那不是为了……”

“为了踹我。”

阮狂接上,箫璋执立马抬脚,吴睿膝盖后侧受力,砰地一下单膝跪地。

阮狂蹭了下鼻尖掩饰上扬的唇角:“咳,最后一个问题。”

“咱动嘴不动手行么?”吴睿看向他。

“你别对我,跟咱萧少说。”

吴睿咬牙:“你问!”

阮狂凑近他:“谁和你说,你打不过我?”

“就刚才那个开枪的人,”吴睿说,“箫二爷早就让我们研究你们保镖队的身手,他专门盯的就是你。”

“他是谁?”阮狂问。

“我不知道,啊——”

另一条腿也被踢中,吴睿跪得狼狈,同时在阮狂看不到的角度,箫璋执在他脊柱上用了劲,这一下要是下去,他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

他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卧室,吸了吸气低声说:“他是箫二爷从别的地方挖来的,下手特狠,二爷没跟我说过他叫什么,有任务也都是他找我。”

“是么。”

阮狂起身走向他,忽然掌刃劈向他脖子,吴睿应声倒地。

箫璋执后退两步,朝阮狂使了个眼色,随即猛地打开卧室门,窗帘被风吹起,哗啦作响。

他扑过去看向窗外。

阮狂也将卧室柜门都打开查看:“没人。你刚才听见动静了?”

箫璋执摇头:“就是一种直觉。”

“嗯,”阮狂下巴点了下他手上的水瓶,“拿这玩意儿唬人,萧少挺有手段啊。”

箫璋执眼尾上扬:“就会挤兑我。”

“哼,走吧。”

随着两人的脚步声出了房间,围墙外边翻进来一人,右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猫腰贴着墙。

没一会,同样的脚步声出现在隔着几公分的巷子。

脚步更稳健的人开口:“累么?”

另一人回:“困死了,回去睡觉!”

对话都是没营养的东西,渐渐没了声响。

墙内之人这才直起身,跳进了窗户。

一墙之隔。

两道身影放缓呼吸,对视一眼。

阮狂往箫璋执耳朵里塞了个东西,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声响。

“醒醒。”这是道陌生的声音。

“唔……”吴睿的声音传来,“姓阮的下手真狠。”

“你该感谢不是箫璋执动的手。”另一人说。

吴睿似乎认同这个说法,没说话。

阮狂戳了下箫璋执,嘴型示意:“萧少威武。”

箫璋执把他手攥进掌心捏了捏。

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休息够了就走吧。”陌生男子说。

“你怎么又回来了?”吴睿一字一句问道。

“人跑了,箫二爷很生气,让我带你回去。”

听着两人往门外走,阮狂和箫璋执对视一眼,迅速躲进拐角的一处凹槽。

吱呀——

吴家大门打开。

陌生男人说:“快走。”

这声音肉耳听着更年轻,阮狂想探出去看一眼,被箫璋执猛地按在怀中,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

等两人走远了,箫璋执才松开他,低声说:“两人身上都有枪,被发现会很麻烦。”

阮狂点头,摸了下发烫的耳垂。

箫璋执问:“怎么?”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阮狂说,“好像在哪听过。”

“感觉年纪不大。”箫璋执说。

“嗯,”阮狂烦躁地抓着头发,“嘶——想不起来。”

“别想了,”箫璋执拿开他的手,把他头发拨顺了,“至少他们应该没发现我们在景米巷。”

阮狂幽幽看着他:“萧少,你还真是个麻烦啊。”

萧少从善如流:“不然也不会需要那么多保镖。”

“……也是。”

“挺好。”

阮狂一副见鬼的神态:“你疯了?”

“不然也不会遇到你。”

“……”

果然还是干正事的时候看着顺眼。

“真碍眼。”

刚从吴家出来的两道身影隐在巷尾,看着阮狂和箫璋执的背影,吴睿捏着手指关节,啐了一声:“幸好刚才你发现了监听器,这回他们总该信我们是箫伯仲的人了吧?”

陌生男子冷哼:“肯定。走吧,家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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