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礼堂一样大,不影响他在对方讲故事的时候看一会书,赫敏在这一点上倒没有勉强他也要听讲,恐怕是为了避免他出现和那两个男生相同的症状。
哈利和罗恩对他报以真挚的同情,认为他替他们承担了一部分赫敏的压力。不过在哈尔看来,厨房里的时光没那么糟糕,和神奇动物保护课相比,他更宁愿待在厨房里。
冬季的寒风和炸尾螺共同折磨着学生,哈尔总是搞不明白海格到底是从哪里弄到这些古怪的神奇动物的。
“在这样下去,我怀疑炸尾螺马上就要出现在比赛项目里了。”一次神奇动物保护课后,罗恩大声埋怨。海格的炸尾螺们经过了养蛊式的残杀,目前已决出了前十名,每个都有六英尺高,在每堂课上与学生们见面,毫不客气地拿对方“练手”。其威慑力几乎不输火龙。
“肯定不是第二个项目。”哈尔假装严肃地说,“那枚金蛋无论如何和炸尾螺搭不上边。”
“是的,”哈利点着头表示同意,“实际上,它好像和任何东西都不沾边。”
这半个多月来,他们尝试过许多种方式破译金蛋的线索,猜测里面到底是哪种动物的声音,可惜一无所获。
“那么,至少我们又多排除了一项,是不是?”罗恩说,“哦,等等,我想到一个利用它们的好办法,也许特里劳尼会喜欢它们的故事。”
哈利笑了起来。这段时间由于缺乏压力,他们编故事的水准明显下滑,总是重复写一些诸如“溺水”,“摔断脖子”等没新意的预言,是时候换种死法让特里劳尼开开眼了。
赫敏皱起眉头,仿佛不能忍受听见特里劳尼的名字。哈尔也不太喜欢她,虽然他没上过她的课,但光凭着特里劳尼的爱好是给哈利做死亡预言这一点就足以引起反感。
“她还是老样子?“赫敏的问句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呈现。
“差不多每堂课我都要死一次,快八十次了吧,如果不是这样,倒是有点吓人。”哈利说,“如果每次她说我要死,我都倒地死去,我就变成一个医学上的奇迹了。”
“你会成为一种超浓缩的鬼魂。”罗恩吃吃地笑着说,“和血人巴罗一较高下。”
“最好不要。”哈利说。他拒绝想象自己像血人巴罗一样整天披着一件血衣在城堡里游荡。
然而,假如哈利知道一周后会发生什么,他肯定会收回这句话,欣然变成鬼魂,甚至情愿和桃金娘分享同一个马桶水箱。那样,他就不用绞尽脑汁地邀请舞伴,并且和她一起跳圣诞舞会的开场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