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好巧啊,我也是。”
池潭也瞥了他好几眼,怀疑的眼神,有些盖不住了:“不太像…”
“?”祝执瞪眼:“什么?”
走过我就要掐他:“你说什么?”
池潭也躲了一下:“你这孩子,瞧给你急眼的,我话还没说完。”
“我说,你不太像在下面的。”
“……”
“呵呵。”去你妈的,睡觉。
祝执睡醒的时候,池潭也还在电脑前:“不是,你tm,一晚上没睡?”
“对啊。”池潭也脸上一表情的苦涩。
“我Bankruptcy了。”
“……”
祝执现在想跳起来给他一巴掌,怪不得不给他开两间房,合着又用来和别人切磋了:“你tm……”
“你和谁切磋呢?”
他还真好奇,谁又能切的了他这么多钱。
“棠姐啊…”池潭也抓了下眼睛。
“……”
“那你活该啊。”祝执又倒下去睡了。
没钱了,那就睡吧,睡吧。
睡成死猪,睡一天。
又睡醒了,实在是睡不着了,祝执看着池潭也出主意道:“你要不联系方?借借?”
池潭也突然弹起来,“对啊,小17那小子,钱都没地儿花。”
池潭也瞬间就拿起手机来联系,方?开始两个还没接通。
池潭也就直接开大:改铃声。
祝执在一旁黑了脸,不知道被他这操作搞过多少尴尬。
祝执拿起枕头就是给他一脑勺。
池潭也捂着脑袋委屈。
电话接了,方?暴怒出声:“不是,你tmd真烦呐,什么事?”
“嘿嘿。”池潭也笑了两声:“17借点钱。”
“几个?”方?好像在忙,他直接问道。
“200。”
方?想笑:“不是吧,潭哥,200个你都拿不出来?”
“怎么过这么寒酸了?”
“我还没说完…”
祝执瞪着眼睛,小声说:“你…你借这么多干嘛?”
池潭也瞟了他一眼,一种你别吵吵的意思。
“……”
行吧,随便,反正又不是他借。
“200个刀乐。”
方?猛的一噎:“……”
一千多。笑不出来了。
“你在哪里?”
“我和祝执在香港,你懂吧,香港物价很高啊。”
池潭也开始pua了:“我俩快饿死了嘛,最便宜的也要几百港币啊,现在在酒店。”
“全交了酒店费啊,几千一晚上呐,你懂吧?!”
方?无语:“你电话给执哥。”
池潭也把电话递给祝执。
“喂。”
“队长,香港那边医疗好不好?我觉得他需要去医院。”
祝执:“不错的吧。”
“你带他去看脑子吧,我怀疑他侧着睡觉,脑神经压着脸,要不就是有一根筋断了,多检查几遍估计是隐性的。”
“脑子没病也得去检查检查吧!!”
祝执抿唇憋笑,还好没外放呐,这听了不得炸啊,借钱被当神经病。
“嗯。”
方?把电话挂了。
“怎么说,怎么说?”
祝执把电话递过去:“马上打过来,应该没你报的那么多。”
“没事,我故意报多的。”
方?打了一半过来。
“你借这么多干嘛?”
“不行,我还得去和棠姐切磋。”池潭也马上就和苏棠发信息,下注!!!不信邪,勇士。
“……”
弱智。
苏棠:人幸运的时候是真幸运,瞧瞧送钱来了。
方?:把我当ATM。恨死你了。
……
严柯还是替严琉来公司了。
无所谓,反正都是要接手的。
严柯穿着一身黑飘带西装,身高腿长,一种极致的包裹感。
他拿着文件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
今天阳光不错,傍晚的晚霞应该也不错,要是poppy来邀请他看落日晚霞那今天就非常完美了。
看着文件开始出神了,文件上的字他看出了幻影,想到了什么后,笑出了声。
索性直接合上文件,坐到了沙发上。
今天祝执一天没联系他,他想到这,脸上的表情瞬间一收。
祝执是怎么能和那男的玩这么多天的?
香港不就几个有意思的地方?玩什么呢?
严柯翻了翻眼睛,心里一瞬间不好受起来。
文件夹往旁边一摔,赌气般的抽支烟。
……
这些天都在靠手机联系,再见面又是几天后。
这天几个兄弟都有时间,就说要出来聚。
电话却是祝执打来的,这个时候严柯已经在包厢里了,耳边是很炸耳的歌声。
迫不得已他只好出去。
祝执应该是没地方玩了,终于舍得来找他了。
严柯报了自己的位置。
“我能和我朋友一起去吗?”祝执问道。
“你俩玩了这么多天,现在一块来我这,我看你俩卿卿我我吗?”严柯醋劲一点没收。
“那算了,我和他去你隔壁单独开一个。”
严柯:“……”
“你有毛病啊?”
祝执:“不是你先发病的吗……?”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严柯说完又补了一个字:“们。”
“没事,你在路口来等我吧,我~们自己过去。”祝执学着严柯的语气。
“……”
严柯今天穿得十分随性,上身套着一件带帽黑卫衣,下身搭配一条黑色长裤,再配上一双简约的运动鞋,挺正常的穿搭,但是严柯那张厌世脸,看谁都拽的和二百五一样的冷脸,让人看着就像浑身散发着痞气的气息。
他身高腿长,侧靠在墙边,整个人显得格外惹眼。头上的帽子随意地套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他高挺的鼻尖、半个嘴唇以及下巴。
耳边是嘈杂的人声和红绿灯的“叮叮叮”。
严柯就那么懒懒散散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活脱脱像个十七八九岁的叛逆高中生,浑身都写满了年少轻狂,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满不在乎,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池潭也看见这么个人,问:“你追的他啊?”
“是啊,帅吧!”
池潭也抖了抖肩膀:“有点凶的感觉。”
这是第一印象。
祝执没理他,跑到严柯旁边,“你的'人'来了。”
严柯听见后脑子里改了改:“我的狗来了。”
严柯喉结动了动,转过头来,没看祝执,看着池潭也:“嗯。”了一声。
池潭也那张脸,给严柯第一印象就是像未成年的感觉,特别嫩,一点也不成熟,扔进小孩堆里得了。
“hi,你好,我是池潭也。”池潭也礼貌,打招呼。
“严柯。”淡淡两个字,多说几个字像嘴里能喷出血来一样。
果然,人的感觉就是准。池潭也心里给祝执摇了摇头,啧啧。
池潭也现在不像前几天那样走的东张西望,畏畏缩缩了。
反正无缘,无缘,现在走的大大方方,大摇大摆。
跟着严柯走。
池潭也在后面,故意拉开点距离,到祝执耳边小声蛐蛐起了严柯:“你看看,这人是冷脸男吧。”
“你追他干啥啊。”
祝执想笑:“那你说他为什么冷脸呢?”
池潭也脑子卡顿了,“你的意思是…他一般不冷脸?”
祝执挑了下眉。
“因为我?”池潭也指着自己。
祝执笑了一下。
“哎哟我的天…你没和他解释么?”
“解释什么?”
“咱俩的关系啊!”
“不用解释,他就是发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