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就看祝执能不能喝完。
祝执一手撑着,一手捏起杯问道:“这酒叫什么?”
“占有欲。”
祝执挑眉,看着严柯的眼睛,喝了一口。
酸甜在口腔爆开,直往天灵盖冲,上头。
严柯看着他喝了一口。
祝执摩挲着杯壁,饶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带我来这?”
“你不是说了?”严柯回答:“使你微醺,给我带来快乐。”
祝执笑了,拿着酒杯站起身,转身留了个背影,往沙发走去。
“但如果你没带我来这,我就不会说。”
“既然我带你来这儿了,你才这么说。那要是我没带你来呢?”严柯跟上,轻抿酒水,问的懒散。
“所以多亏我带你来,不然你连说的机会都没有。”
祝执靠在沙发上,跷着腿,手里的酒水再次被他不由自主的递到了嘴边。
很拉扯的回答。
不对,祝执仔细品了品,严柯前面半句话,“要是我没带你来呢?”
行了,就这句,还能钻空子回答:
“想知道没带我来会怎样?那你再把我带回去,咱俩试试 。”
“这问题你心里有答案,何必来问我,是想试探我吗?”严柯回答。
他放下酒杯,靠近祝执的耳尖:“并且,你现在上头了吧。”
祝执痞笑一声,跨坐到了严柯腿上,“比起我上不上头,你更该关心关心,我心里对你的答案是什么。”
完了,《心里的答案》,严柯是真想知道,不过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了。
要是对严柯没感觉,他不会来保护他。要是对他没感觉,不会和他来香港。要是对他没感觉,不会接这杯酒。要是对他没感觉,不会和他拉扯到现在。
两个人都不想主动跨出那一步。
好得很。
在比谁更能沉得住气,可严柯是猎人,猎人等待猎物上钩需要时间等猎物入网。
严柯被弄的耳根子发红,他还是故作淡定的回答:“你都坐到我腿上了,答案还能差到哪儿去?”
“不过比起答案,我更好奇,你打算怎么让我知道这个答案。”
“急什么,知道答案的过程可比答案本身有意思多了,慢慢体会呗。”祝执说。
“……”
“那我可得好好体会,希望你藏着的答案,别让我等太久。”严柯回答:“不过你这故意吊着答案样子,真让人忍不住想早点揭开谜底。”
祝执坏笑,然后回答的也很坏:“我就是要吊着答案,不然多没意思,你慢慢琢磨昂。”
这句话,把严柯气的想把他扯下来,但还是强装镇定。再次笑了,笑的不达眼底。
“Frey,你的耳朵儿红的滴血了。”
严柯不行了,腿上挂了个人,他难受啊……
“祝执,我是个猎人。”严柯咬着后槽牙,克制着说:“你却让我对你产生大量多巴胺。”
要给答案不给的,“你在钓我吗?”
不是吊,是钓鱼,钓他整个人。
祝执靠近,北京话里的吊儿郎当语气根本盖不住:“怎么儿?你上钩了?”
严柯险些气笑,手从他衣摆探进去,轻轻掐着祝执的脖颈,靠在祝执耳边回答:“我立了。”
“那你来和我碰嘴巴啊。”
在这个大平层,先让人听见的只有接吻时发出的喘息声,接着就是皮带扣脱落声,然后就是碰撞声以及感到舒服时的喘叫声。
Lime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从房间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
尾巴蒙着眼睛重新跑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