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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拼好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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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执在车门前站起身,把东西收进口袋,拍了拍弄脏的手。

准备收拾东西走人,虽然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给迟潭也发信息:“我准备走了,先给我搞个虚假位置盖一下。”

别到时候上飞机的时候来劫机。

猫回的很快:“[OK]”

猫好像也在国内来着,他问了一句:“你在哪里?”

“加州。”

“?我记得你不是在国内?”

“前几天过来的。”

“你要去哪里?”

祝执:“现在出不了国,我爬山去。”

迟潭也:“够惬意。”

祝执翻了个白眼:“你上通缉榜第一,你也能。”

迟潭也:“我不想惬意。”

祝执当晚就买好了机票。

严琉这次不是发信息,是直接拨电话来。

“你儿子再发疯,我扔了。”

“……”

严柯挂断电话,拿起衣服。

“走了。”

本来也就要散了,严柯和冷言走后,三人也都起身。

回去冷言开车,但是…

冷言下车看了看:“……”

“干嘛?”

冷言蹲下去,又站起来,一阵无语:“前面两个轮胎被放气了。”

还划了十字架。

严柯:“……”

回到家的时候,严琉还在客厅等着。

屋里没几个人,但整栋别墅都亮着灯。

因为严琉怕黑。必须得灯火通明的。

她怀里抱着一只猫。

像一头炸毛小型狮子。窝在严琉的怀里。

猫脸上的颜色不一样,是阴阳脸,一半黑,一半黄。

猫似乎是嗅到了严柯的气味,睁开眼,跳到了茶几上,走过来。

晃了两下头,用爪子顺了顺晃乱的毛发,睁开眼。

不仅是毛发显示不一样,就连瞳孔颜色也不一样,一只眼白是白的,一只眼白是偏黄的。

身上套了一件针织衫,脖子上挂了个锁圈。

异瞳阴阳缅因猫。

“Lime。”

严柯叫了一声。

Lime懒洋洋的“喵”了一声。

猫走了严琉也没管,只是自顾自的看自己今天新做的指甲。

“啧”了一声,还有些不太满意。

指甲上的钻都是她自己拿去让美甲师镶嵌上去的。

猫跳下桌,却没跳到严柯面前,让严柯抱。

懒洋洋的再次发错“喵”的一声,绕着严柯和冷言转圈,尾巴竖的老高。

冷言和严琉打了个招呼就先回了房间。

严柯抱起Lime。

Lime就懒洋洋的窝他怀里,“温柔的巨猫。”

“为什么对着一只猫生气?”

严琉扯了扯指甲上的那颗最大的钻:“它打碎了我一瓶香水。”

“限量款的。”

Lime有些委屈,声音弱弱的又叫了一声,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它很乖。”

“呵呵,你都不信你老妈啊。”

其实是严琉自己没放好,猫一跳上桌子,长毛蓬松的味道就扫到了放在桌沿边的香水,滚了两下,摔到了地上。

Lime直接躲回了自己的猫窝,等到严琉回来的时候,浓郁香水味香的她感觉有些刺鼻。

去猫窝把Lime抓出来教育了一顿,并且把它的猫粮拿走了一半。

“什么事?”

“明天和我一块去黄大仙。”严琉终于没看指甲了。

“去拜一拜。”

严柯没理她。低着头撸猫。

“你听唔听得到我讲嘢啊?”

严柯轻“嗯”一声。

Lime有些困了,窝在他怀里任由它爹顺着它

毛。

“还有事没?”

“没了。”

严柯起身要走。

走了几步后,回过头说:“我从你车库里开了辆车,然后…”

“现在在4s店。”

严琉:“……”

“你出车祸了?”

“你轮胎炸了。”

“刹车也有些不灵。”

“车身给你换个色,蓝色的怎么样?”

“……”

把Lime洗了个澡,吹干后,他自己去洗澡。

严柯洗完澡,一手擦着头发,Lime这回精神着,趴在他被子上,很久没见它爹了。

刚走到床边,抱起儿子,门就被敲响了。

猫先跳了下床,迈着步子往房门口走。

打开门,冷言走进来,平板电脑摆在桌上,转了个角度给严柯看。

“祝执,(Marek)北京太子,22岁。祝正和唐樊唯一独子。

从祖父辈开始从商。

往上是军官。

是个整天全世界游玩的一个摆烂世家独子。

简要说了一下,“和你有点缘。”冷言又补了一句。

严柯拿起电脑仔细看了看,从资料来看不是什么危险人物,与陈单行无任何交集。

睡了一觉而已对自己没什么不利的。

只是资料上有一处让他眯起了眼。

冷言问:“你俩不会有过什么吧?”

“回来那天,拼了个床而已。”

冷言瞪大眼睛。

什么?而已?

“不是…?他给你下药了?”

“你怎么把自己给卖了。”

“没。”

严柯笑了一声,“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多有意思?”

“嬉皮笑脸的,你不觉得他脸皮厚?”

“……”冷言无语。

他又问道:“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

“嗯。”

“给了块破表。”严柯指着柜子上的那块手表,“把我打发了。”

“你的意思是…”冷言想笑:“他第一天不会把你当鸭子了吧?”

严柯:“……”

“我很像鸭子?”

“额…”,“帅的有点像。”

严柯:“能夸就夸,不能夸滚蛋。”

猫一直在冷言脚步走来走去,冷言抱起Lime,没理严柯刚刚说的话,转头和猫说:“Lime宝贝,要不要和哥哥去睡?”

“能不能别叫这么恶心,公的。”

“嗯?要不要和哥哥睡?”冷言挠着Lime的肚皮。

Lime喵了一声。两只爪子扯住冷言还在挠他的手指。

尾巴一直在摇。

“它不和你睡,你可以放下走人了。”

“Lime,过来。”

严柯打量着现在冷言这幅模样:“还哥哥,是弟弟吧,还不如一只猫。”

冷言的脑袋往下靠了靠,鼻尖与Lime的鼻尖触碰在一起,冷言睁着眼睛与猫对视,开口道:

“我们都没理你爸,你爸一直在自言自语个什么?”

“Lime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猫“喵”出一声,好像在说“不知道。”

严柯:“……”

冷言笑出来声。

严柯拿着平板差点砸过去。

动作幅度有点大,头发上的水珠划到了屏幕上,严柯下意识去擦。

擦到了下面的小白条,屏幕上换了个页面。

一声让人脸红的声音,传了出来,盖过了猫叫。

严柯在屏幕上没反应过来,平板就被拿走了。

冷言直接把猫扔在了床上。

“边看边查的吧?”

冷言:“……”

“扯啦!”

严柯“啧啧啧”几声。

“Lime,别学他。”

“他学个屁啊,蛋都没了。”

Lime超大声“喵”出一声。

戳到了痛点。

冷言跑出了房门。

严柯哄着顺毛顺了好一会。

“……”

Lime像个很久没见爸爸的小孩,黏着严柯睡了一晚上。

一大早,猫醒了叫了几声,床头柜上有水,舔了几口水之后开始喵喵的叫。

结果没叫醒它爹,然后一屁股朝着它爹的脸坐了下去。

“……”

毛戳进了严柯的鼻孔里。

是抬手把儿子扒开的。

坐起身无语了好一阵。

自己换了套休闲装后,随便拿出一件给猫穿上。

扣了好一会没扣起来,

“儿子,你是不是胖了?”

Lime低头看了眼。

索性换了一套,给它穿上,挂上项圈抱着下楼。

吃过早餐后,出发去黄大仙。

人很多。

到发香处,严琉领了九支,但严柯又不想要拜。

懒得拿。

严琉皱眉拍了拍他胳膊,严柯这才不情不愿的领了九支过来。

对严柯来说,也不是不信佛,但是比起信佛不如信自己。

这些年拜的特别多,陈单行每个月都要举行一下祭拜。

这对严柯来说就是脑子有病。

坏事干多了求佛保佑。

严柯:***

旁边点完香,就挤着人群按顺序去参拜。

从黄大仙殿拜到三圣堂再拜到盂香亭。

一处地方插三支。

严琉又带着他绕到月老处。

排着队领红绳。

“……”

“你求姻缘啊?”

严琉点头:“求,给你也求一个。”

严柯:“……”

“柳楪阿姨还记得吧?”

“嗯,不还让我叫她叫姐姐吗,怎么成阿姨了。”

柳楪是严琉打麻将玩的挺好的一桌友。

严琉拿过红绳,摸了下自己的脸:“因为她现在看起来比我老一些。”

“……”

“人还是别自恋的好。”

严琉白了他一眼:“怎么?你妈咪不年轻漂亮?貌美如花?”

走到大厅,严柯头往旁边扭,“漂亮。”

严琉还想说什么。

“赶紧学手势。”

“我会了。”严琉还想继续说。

“我不会,让我学,你闭嘴。”

严琉:“……”

“求个签去。”严琉拉着儿子的手走。

边走边说。

“那个阿姨的女儿哦,前段时间生了个女儿,哇好可爱的哦!”

严柯淡淡的一个字:“哦。”

严琉甩开儿子的手:“我现在就去给你摇个签。”

“等你生个孙子,孙女给我玩玩。”

玩玩。对严琉来说好合适的词。

“别到时候带你孙子还是孙女学打麻将。”严柯看了她一眼,拉着他妈走,“别求了。”

“为什么?”

“你衣服被烫了个洞。”

严琉:“啊?”差点想尖叫。

今天是阴天,她搭配了件貂毛衣。

刚才上香的时候不知道谁的香火点到她毛上了。

衣服后面的毛,被烫焦了一块。

严琉:“……”

拉了下脸,快步往门口走。

严柯:“外衣脱下来。”

严柯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他妈肩上。

单手捞着衣服,一手牵着他妈。

严琉说要去逛街,重新买几套。

要严柯陪她去。

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别墅,唯独就是忘记还在睡觉的冷言没吃饭。

家里还没菜了。

冷言一脸无语的端着一碗清水面条走出来。

猫都比他吃的好。

两个人看着嗦面的冷言笑笑。

“……”

严琉叫严柯有时间和冷言一块打视频看看阿公阿婆。

阿婆是北京人,但是阿婆家的家业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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