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直知道我是疏居的人……殷庄主与我父亲是朋友,我是通过父亲的关系来到拭武庄给观意当护卫的,不需要通过比试,用你们的话讲,叫做,走、走什么来着?”罗於逢实在想不起来那个词,像个苦恼的孩子。
“走后门啦,别你们你们的,用我们的话讲!”江舍对于他偶尔还存在的毛病还是很介意,纠正道。
“哦,是我们……反正,如果你看到拭武庄里的人有可疑行踪的话,记得告诉我。”罗於逢的目的很简单,他暂时也没打算让江舍插手他的任务,毕竟江舍手里头也有别的任务。
当然,他也有别的任务。
眼下不急。
“哎,回去和幽影阁下说一声,别再装作我们的样子出来了,这得多少仇家,我们名声还不够臭吗。”吃饱喝足,江舍躺倒在屋檐上,望着清冷的月亮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罗於逢拿起放在旁边的放着被包好的师父黑袍,问道:“我师父他有告诉你他现在住哪里吗?”
江舍思索了一阵,脑海里迅速回忆了一下那日在天下粮庄里幽影阁下的话,猛然惊叫坐起:“没有啊!!!那让我给你袍子干嘛!让你大老远送回疏居吗!”
“行吧,我知道了。”罗於逢却是见怪不怪了,淡定打开包着的衣袍摸索一阵,最后从袍子的衣角处摸出一张字条,字条的内容俨然就是住址,“哦,他现在也在柳州落脚啊,还买了个宅子。”
这个地方他知道,是个大宅子,景色可好了。
江舍眼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来的一张字条,叹为观止:“你们师徒……真离谱啊……”
罗於逢闭眼摇头,想起以前师父的种种事,嫌弃道:“他还有更过分的,把字条藏在臭袜子里,都没拿出来,我就闻到那股臭味了,呸。”
江舍:……
忽然觉得自己师父除了啰嗦了点,其他都挺好的。
也怪罗於逢以前太呆太老实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