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麟云殿传来愤怒的声音—
“我说过!要把朱雀族的公主看好,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公主呢?!!”一个红色头发的高贵女人此时站在桌子旁边双手拄着桌子两眼气的血红,身穿红橙色的长衣。
只见大门口烈火燃烧,片刻朱雀族的公主从中走出,她看着眼前女子道:“母亲。”女人一愣飞快上去抱住公主,她颤颤巍巍的道:“小栾,母后好生害怕啊,小栾。”公主微微一愣,自己叫小栾吗,眼前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小栾,也还不错。
“小栾知错了。”
眼前的女人一愣,缓缓抬头,淡淡的笑了笑,轻轻的抱住了她道:“嗯,小栾没有错,小栾我们去吃饭吧。”故名—朱栾
朱栾点点头牵着她母亲的手走去副殿,走进去她就看到一个大桌子上摆满了饭菜,她有些震惊,她小跑过去笑着对母亲说:“母后,快来一起吃。”
母后点了点头温婉的笑了笑,走过去摸了摸朱栾的头,与她一起吃饭。
朱栾呆呆的咬了一下筷子,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副殿门口来了一堆人站在那里,他们是父皇的禁卫军,一般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其中有一个人道:“皇后,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朱栾猛地回头有些伤心有些愤怒,因为在朱雀族这一代只要许下承诺十有八九都是先判死刑的,所以在朱栾从小到大她的母后就一直警告着朱栾不要对父皇许下承诺。
她愤怒的唤出火焰攻向禁卫军,禁卫军立马抵挡住了攻击,毕竟朱雀一族也是皇室禁卫军不可能抵挡不住身为朱雀族的火焰,他们刻苦训练的一条规则就是【不能被朱雀族的任意一个人用火焰攻伤到】
“公主,你失态了。”
“失态?该死的是你们,为什么,我还没有体验过…”母爱。朱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默默的流下了眼泪,眼泪是不值钱的,她边哭边擦想看清自己的母后,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禁卫军的面前。。。
“不…”
“不!”朱栾猛地从床上惊醒,莫千鹤从旁边的屏风走出,他手中拿着一碗汤药,她看到朱栾醒了过来就开始解释为什么朱栾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朱栾因为耗力过多晕了过去,莫千鹤是在一个树边发现她的,那个时候看她十分痛苦就把她带了回来,皓临风这时也过来看着朱栾问道:“你明知你身体没有灵根为什么还要来配合我们?”
“你说,什么?”朱栾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实力会是没有灵根,可没有灵根之人无法动用法力,她是朱雀族的公主不可能没有灵根。
“不算没有吧就是会比正常灵根差一点,你是火之灵根,但你的身体只能接受水或者冰这种灵根。”皓临风不敢告诉她事实,因为他也不敢确定眼前的小女孩能承受的住突破期的火之灵根。
朱雀族确确实实一代代都是火系灵根但没有人敢去查看其中原因,他们一族既不能变成凤凰也与凤凰没有任何沟通,仅凭强大的实力如此。
皓临风转头看向莫千鹤,他好似从未问过莫千鹤是什么灵根:“喂,莫千鹤,你是什么灵根?”
莫千鹤回头盯着他笑了笑:“我也不清楚,可能算是草系灵根吧。”皓临风不明所以,尴尬的挠了挠头。
此时,医馆门口突然间来了一个老太太,她着急忙慌的拍打着门,问道:“里面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可以救一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好像出现了问题,他一直高烧不退,有没有人能教教我的孩子!”
皓临风走出医馆,他看着老太太温柔的问道:“请问出了什么问题吗?”老太太抬头看着他说道:“我的儿子从前日读书回来,就一直高烧不退,嘴里还念叨着奇怪的词,他是不是被人下蛊了…”
“不可能的下蛊是不可能的他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我猜想可能是他前些日子一直奔波在书院导致的嘴里胡言乱语。”莫千鹤走出来跟老太太讲道。
“啊啊好好我知道了,但能不能开一些药,想让我儿子服一下他一直高烧不退…”老太太似乎放下了些心,但看着自己儿子高烧痛苦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她抬头望着皓临风和莫千鹤。
“嗯,我知道了。”皓临风应下。
“谢谢!谢谢你们!谢谢!”老太太挥舞着,双手跪着磕头给他们二人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谢谢。莫千鹤有些感觉不太对,果然,老太太在片刻中甩出手中刀子,向莫千鹤挥去。
眼前老太太的相貌也变成了一个年轻人,她咧开自己的嘴,笑着说道“莫千鹤安稳的呆了这么久,也该想想家了吧?在这个世界呆的舒不舒服?我让你回去看看!”在他出手的那一刻,时间像是停止般。莫千鹤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手中不知道为何如此拥有充沛的法力。
他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口,心里念叨着神明啊,救救我吧…片刻后,无数的花草像他这边聚来,形成一个刀刃,把刺客打出十丈外,再次睁开眼,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难道自己也拥有了法力?
皓临风听到这边有动静,立马跑了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刺客与莫千鹤,他跑向莫千鹤,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问道:“没事吧,他没伤到你吧?”
莫千鹤用手拍掉了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缓缓的低下了头,说道:“我没事,我很好。”皓临风愣了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嘴中只是道好,他转头愤怒的盯向刺客。
以为是一个老太太来求医,没想到是一个刺客伪装老太太要杀害莫千鹤,看来自己还是粗心大意了,他用拳头拍打着自己的胸口,重重捶了一下。
“嘶…”莫千鹤想上前询问,但突然心口一刺,他愣愣的转头发现躺在地上的男子现在拿着一把利刃刺向他的胸口。
莫千鹤有些不知该如何反抗扑通,他倒在了地上,身边的花草也开始向男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花儿变成了尖利的刀刃,草儿变成了像针一般向男子刺去。
“该死。”男子把花和草全都打散,用了迷雾逃离了这里。原本躺在十丈外的刺客也无了踪影。
皓临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场景。屋里躺着朱雀族的公主,而莫千鹤又受到了重伤,他自己一个人肯定医疗不过来的。
“这该怎么办”他一个人来,难道突然有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万渡他过来道:“让我来给你搭把手吧”
“你刚刚怎么不过来现在出来并没有点太巧了吧。”皓临风有些警惕的看着万渡。万渡一愣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刚刚确实是在旁边看着没想到他们利用了法术让我无法近身,说来惭愧…我的灵根断了。”
至于灵根是什么时候断的这就不为人知了。
“好吧,信你一次。”皓临风警惕的看了看他…
此时的裴凌跟锦安回到了春楼,春楼平时在外只是一个普通的客栈只有在晚上有陌生人靠近之时才会变成春楼来迷惑对方。
锦安刚回到春楼就立马跑进了自己的屋子他对着门口的裴凌说道:“想干什么干什么吧我不想管你了我要好好睡一觉!”
“哦。”裴凌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下要回到了二楼客栈是自己和莫千鹤当初相待的一个屋子他在了硬硬的床上没有当初的质感为什么自己当初会觉得很软是因为身边人的影响吗。。
突然他们脑海里显现那晚女子的相貌女子相貌美丽不像是普通家的女子而是一个皇家的贵公主,那人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朱雀族的公主但为什么朱雀族的公主会出现在那么偏僻的树林呢。
他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必公主出现应该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应该是有人故意谋划公主与自己见面怕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手里捏着一缕闪电,闪电间杂交着火光,他唤了更多闪电,把相貌变成一个鸟样,一瞬之间恐怖如斯的闪电变成一个可可爱爱的小黑鸟,裴凌拿着一个纸条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夹在鸟的脚上,给予指令—把它送到该送到的人手上。就把小黑鸟放出了窗外。
此时另一边的医馆—
莫千鹤缓缓睁开眼睛想坐起身但自己的胸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时之间还没坐起来,皓临风刚好走进来,他看着莫千鹤立马把莫千鹤放倒在床上。
“你现在要多注意休息别总想着要下床了。”皓临风无奈的提示莫千鹤。
“哦。”莫千鹤无可奈何的躺在床上,他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昏迷要多久。”
“不多,两个时辰即可。”
“好。”
过了不知多久月亮再次落下莫千鹤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医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想着自己闭眼在睡上一觉,可惜自己没了困意。
转头就看到朱栾看着自己,他吓了一跳,他小声问道:“你还没睡吗?”
“你是草系?可惜了,我是火系。”
“啊。。。”
“你不会相信了那个人吧,他说的话句句不可相信。”
“什么。。。怎么会?”
朱栾笑了笑道:“我们朱雀一族有一个秘密现在没有什么人的份上我准备告诉你但可惜你好像并不了解我是什么意思。”
莫千鹤心中一惊。
莫千鹤道:“你身为朱雀族的公主,怎么能亲自的把你们朱雀一族的秘密告知于他人?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朱栾道:“这有什么可害怕的,我虽然是朱雀族的公主,但名存实亡,我的母后父皇都不知道我现在是生是死”
莫千鹤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淡淡的问:“那你就没有想过见你的父母吗?”
朱栾笑了道:“或许他还没有告诉你吧,我的父母早在一两年前的战争中就死去了。我是朱雀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朱雀族唯一一个还留着朱姓的继承人。”
莫千鹤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倒头继续躺在床上,翻过身不再看向她。
朱栾笑笑的看着莫千鹤感觉挺有意思就自己一个人道:“从小我的父亲与母亲就严厉的教导我,说我是朱雀族唯一的继承人,但后来因为某些事情,我与父皇和母后走散了,那时我就忘记了许多记忆,也忘记了自己的原本名字叫什么,后来做了一场梦,梦里母亲叫我小栾,我就猜测自己应该叫朱栾。”
“或许呢,我或许能再见到他们一面,但可惜为时已晚了。前几日我去见他们的时候,我的家…不,已经是灰烬了。”
莫千鹤有些惊讶,惊讶的不是他所说的内容,而是惊讶于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小女孩,既能从口中冷漠的说出这些词汇。
莫千鹤道:“你不害怕吗?”
朱栾笑了,笑的很大声。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莫千鹤是吧,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莫千鹤尬尬的笑了笑。
朱雀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