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锦安裴凌莫千鹤三人都醒了过来,莫千鹤甩了甩头,清醒了之后他一抬头就看见墙上有类似于线索的文字,只可惜字体太过于缭乱他实在是看不懂,他拍了拍裴凌的肩膀。
“那个墙上的字,你认识吗?”莫千鹤看着裴凌,裴凌也看着他迷迷糊糊的站起来走向墙前面,他看了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好久以前的字体了,但能在这里有信息那就说明这是一个好人留下来的线索,可以指引他们前往出口。
“认识,但这是好久以前的字样了,我也有点记不清了。”裴凌看完墙上的字之后就已经清醒了不少,他开始想在休息之前这墙上到底有没有字。
“什么啊?我来看看。”锦安把裴凌扒拉到一边,“挡着我了,起开,我看看。”锦安边推边念叨裴凌挡着他了,裴凌无语的耸了耸肩也只好让开。
“这什么鬼东西,写的这么烂?”锦安一脸嫌弃的看着重要的线索,“我休息之前怎么没见过啊?”
“不清楚,我也没见过。”裴凌附和着锦安,锦安又看向莫千鹤,莫千鹤立马摇头摆手的说:“更不可能是我,毕竟我不是很会认字…”
“不是你俩也不是我,怎么还能有鬼附身不成?”锦安一脸无语,他也只是叹了口气就继续说话,“总之既然是个新线索咱们就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用。”
“好/嗯”
真是够高冷的,锦安心里想着。
三个人走了一会,发现附近的场景变换了,“不出意外,我们应该是走出幻境了。”锦安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他看着莫千鹤还是对他有些怀疑之心,裴凌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就是这个莫千鹤他不是很了解,他与裴凌是一个阵容的,是铁打的好兄弟,所以裴凌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但是这个莫千鹤,他倒是可能会做这种事,第一个发现的是他,第一个被人带走的是他 ,提醒他们的也是他,这一切太巧了,锦安一脸审视的看着莫千鹤,想要在莫千鹤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只可惜他倒是没看出来。
莫千鹤被锦安盯的心慌,自己被抓之前自己身体里就没有力气了,还有刚刚醒来的时候自己浑身充满力量现在却一丝力气都没有,现在的他只不过是在硬撑着自己,现在的目标是走出这里。
裴凌走在最前面探路,他没有回答锦安的说辞,他只是默默的在走。
空气里散发着尴尬的气氛,本来就很冷的地方现在更是直接能冻死个人了。
“那个,你俩不冷吗?”莫千鹤都感觉自己在这里不出几日就会生病了,但他看着锦安和裴凌像个没事人一样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愉快。
“还行/不冷”
锦安和裴凌同时回答莫千鹤的问题,莫千鹤抿了抿唇,没发话,空气的温度可以说是直线降低。
“我们还是小心一点 ,万一那个宗门派人过来了就不好了。”莫千鹤刚说完建议就感觉自己好似说错了话。
“你怎么就知道宗门会派人,还有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地方?”锦安觉得自己应该是抓住了眼前这个人的把柄,他觉得他有必要追问一下这个事情了。
“锦安,你别太过分了,莫千鹤他现在怎么说都是咱们的同伴?现在你们要闹别扭,万一后面真遇到了危险怎么办?”裴凌在为莫千鹤说话,他现在的气场足以将身边的人给冻死,眼神冷冰冰的看着锦安,又在一瞬转化为一脸慈祥。
莫千鹤只感觉自己很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这是什么大型修罗场?真是尬死他了,他也觉得自己确实不该说这种话,因为如果要让人深思的话,确实可疑。
锦安气愤的对莫千鹤说到:“算你运气好,走了运,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那既然如此,那今日便好好的观察一下吧,锦安心想。
等锦安说完以后,他们的冷战就从路上到出口,他们三个人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到出口裴凌才开口说:“终于出来了,你果然……”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也就第一句让他身后的那两个人听得后面那一句,两个人谁也没听清。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莫千鹤问裴凌,裴凌看着他……缓闭了一下眼睛,睁开眼睛沉思很久之后才回答他:“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莫千鹤,也只能暂且接受这个回答。
锦安双手抱臂,他沉默的看着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靠着墙站在那里,一切都太奇怪了,如果这个莫千鹤真不是他心中所认为的那种人,那么真正留下暗号的又会是谁?
还是说这一切的原委从刚开始他就弄错了,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只是想确认一下莫千鹤是敌是友,却又被卷进了这里。
在来之前,他问遍了附近的所有人,几乎没人说一座小药铺里面居然还会藏着一整座冰山,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那些人骗了他 ,第二种,有人特意在背后制造这一切。
或许呢,万一从一开始就是他选择错了呢,他抬眸看向天空,天空中太阳正至中央差不多,差不多是正午,他看着眼前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没有说话。
景医宗——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没有做错!”说话的是之前那位带着莫千鹤回来弟子,“你说昨日你带的那个人闯了禁地,那么本宗主就要问问你,你去禁地干什么?你不去禁地怎么知道禁地那里有人?”说话的是景明忧,此刻的他身着一袭白衣,头戴金饰打扮的有些亮眼。
“皓师兄,你怎么来了?”说完之后,忽然,台下一阵窃窃私语都在问一个问题,这位师兄怎么回来了?
“在下是景明忧掌门的首席大弟子皓临风,见过几位长老。”他转身向这几位长老鞠了几躬。
“之前就听闻掌门有位首席弟子长的十分的貌美,如今一见果然传闻不假呀。”
“那是那是,皓师兄一直都是很多人的完美追求对象,不仅文武双全,还会做饭,又会照顾人,你就说哪个小姑娘能不会喜欢他呀?”
“你可拉倒吧,说这么多,人家最后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切,说的好像能看上你似的。”
——
“都给我安静一点!”台上一声训斥声,开口说话的是大长老,“明忧啊,你叫我们这些人过来,究竟是所谓何事啊?”大长老一脸担忧,景明忧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景明忧的性格他已经了解透彻,不可能无缘无故叫这么多人过来。
“诸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们就不感觉到今日我带的这人,他十分可疑吗?”说完,台下人才纷纷看向被掌门带到台上的那个弟子。
下面的私语声又开始了
“你真别说,我刚刚还没注意到他呢,这不就是天天那个惹是生非的那个家伙吗?我快讨厌死他了。”
“如今被掌门抓到了,怕是生死难料,活不了多久喽。”
“你可别这么说,万一他突然来个大逆转,成为掌门最信任的人怎么办?”
“不可能,你别瞎说!”
“好啦好啦,先听听掌门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下面的窃窃私语声少了些许景明忧才又开口继续说话:“昨日,正是这一个人禁地地给我抓了一个陌生的小友,你们或许以为在禁地抓到了人,难不成不是件好事?现在我就告诉你们,昨日并非他巡逻。”
“什么不是他?那是谁啊?”
宗门每年都会派出一位弟子去进行巡逻,但自从景明优登上掌门一位,他就变改了规矩,每周有两名弟子进行轮流看守。
“不是他的话,宗门就差皓师兄还没轮流看守过,难不成昨日该巡逻的人应是……”
“是皓师兄,皓临风。”
有人听到此话,便迅速开始传播,从刚开始的疑问到疑惑,从刚开始的到底是谁变成了,怎么会是他?不可能吧。
长老们看着如此清静,都开始猜测景明忧到底要干什么?最近不单单是让两个人出丑了。
“他犯的事情太多了,一是擅闯禁地,二是抓不明人士来宗门,三遍是隐瞒其他人进行巡逻…”景明忧嘴角微微翘起。
“师尊,要罚就罚我吧,如果昨日的那个人是我,那么这些罪也应该是我撑着。”
“…临风,我看这名字挺适合你的,你是真疯了!”景明忧脸上的慈祥化为愤怒。
“离疯不远了,师尊。”
“…好,说的好,跪下!”
“……”
景明忧拿起自己的武器,他的武器也是个长鞭,但这一条长鞭被保养的很好,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替他撑多少鞭!”
一鞭两鞭三鞭四鞭…景明忧的长鞭足以把人打得半死,皓临风的身后已经变得有些许血肉模糊,有些比较胆小的女徒弟已经把眼睛遮上颤抖的身体向旁边一些比较大胆一点的女徒弟身边靠去。
“呃…”
“罢了,就这样吧。”
说到底,皓临风也是景明忧一手带大的,他又怎会真的忍心去把他给打死呢,只不过是在说些气话罢了。
“…谢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