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掉了。
阿尔吹着口哨拍拍她的屁股,“进去啊。”
伊万冷冰冰的,“说我坏话?”
“不是,你俩为什么,”
“进来。”
俄罗斯男人的胳臂鼓起,一副不罢休的态度。
“不是,我,哎呦。”
被扔到沙发的女人欲哭无泪。
“我想了想,两个人是最好的。”
小姑娘连忙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不给摸。”
“哇呜!过分呀啊啊……”
又哭又闹的小姑娘
“嘶。”
“fuck!”
不同的声线喘声也不同。
嘶溜嘶溜。”
阿桃坐在餐桌,对着螺蛳粉大快朵颐。
“好臭啊宝宝。”阿尔夸张的捏住鼻子。
“我这是正品螺蛳粉,根本不臭,你要嫌弃,那你去打开窗户。”
“哦……”
阿尔弗雷德很听话的,“那你不要生气。”
“看心情。”臭小子不知道本来都不生气了被这一句话又惹毛她了吗。
“你呢。”
伊万坐她对面,表情正常。
大白熊眨眨眼睛。
“你骗我!”
“没有,是你乱想,而且小羊你也喜欢我啊。”
“哼!”
“别气啦宝宝,我领你去……”
他看了一眼端正坐姿的伊万,“最近有个很大聚会。好像认识的人都来。”
那国际警/察不就能一网打尽?
“你别瞎想,白/道我们都有人。”
阿桃继续拿起筷子。
“是有女伴那种?”
“呃……不。”阿尔小声说,“就是会面。”
“赌/场里除了兔女郎没有……”
“我要当这个!”女人来劲了。
“啊?兔女郎?”
“是啊是啊!”
————
帮聚会自然选择在了水路陆路都很便捷的地方,甚至出门就是停机坪。
阿桃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眼睛黏在壁画上直流口水。
好多金子。
“宝宝你不要乱跑哦。”
“嗯嗯。”
“有男人和你搭话你就找我哦。”
“好的好的。”
“来吧,还是要训练几天的。”
当兔女郎还要训练啊?
“你们这一批是我最看好的人,”管家在前面训话,“我们的目标是全心全意,”
“为客户服务!”
“很好。”
当然兔女郎也有被看上的几率,大家都在想办法。
比如一看就是整形的脸。
还有步伐训练,酒量训练,玩骰子训练。
就连兔女郎也会出老千的,怪不得那些人一进去全输光光。
到了聚会那一天,这些人三三两两的来了。
而且都是选择在深夜两三点,最困的时间。
还有面具。
不过熟悉的人一下子就知道这是谁。
戴好项链,花了一个淡妆,女人扭着腰走了出去。
他们都很低气压。
“来者即是客。”
“随便逛逛吧。”
兔女郎端着酒杯,走近了两个正在交谈、西装革履的男人。
“先生,你们的酒。”
酒当然是度数很低的酒。
亚瑟嗯了下,示意她放那里,头也不回。
“等等。”金发男人握住纤细的手腕,一把就将她拉得跌坐在他大腿上。
“小费不要了吗?”他这么说着,下巴靠在她光滑的肩头磨蹭,短短的胡茬扎得她发痒。
“我在谈正事,你。”
一看被弗朗抱住的那个女人,亚瑟气的太阳穴突突,“你打扮成这个模样是干什么。”
“没钱了,在这里打工。”小姑娘乖巧的回答。
“你打什么,我给你钱,回去。”
“小费?”
“放我这里就好了。”
“还染了指甲!”亚瑟看弗朗这个臭不要脸的把几张美钞夹在她的胸前。
“我想就想咯,真是多事。”
“你回来!”
生意也顾不上谈了,这里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亚瑟去追她。
可恶那屁股后面还有白绒绒一团,
“你干嘛追我。”
“我,是你自己跑的。”
阿桃摆摆手,“你太了我就跑了。”
“我们之间还有协议。”
“我还你了呀。”
“而且你和老王之间的协议和我有什么关系,拿钱找他要。”
“等等。”
效果很好,每一个人看见她这个打扮都是没反应过来的痴傻样,说话不说了,递酒过去也不晓得拿,要不就是把酒杯摔了的,还得她处理。
“唔啊啊!”
阿尔弗雷德吓得要把他外套围她腰上,“宝不玩啦。”
“不要。”
狗狗眼湿漉漉的,“为什么啦。”
“协议写好了但是你违反了。”
“我,”阿尔急的团团转,“我是真心的那个协议就是废纸,”
“我人都给你了你还在乎那点钱。”
往他的胸肌上拍拍,小姑娘笑眯眯的,“打炮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来亲一口。”
“再玩我要流鼻血了。”
还有不正经的,路过她都要摸一把。
她正和阿尔在玩扑克,这家伙还挺上道,故意让她赢。
“我记得你赌记很好?”
“嘿嘿运气问题啦。”
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漂亮了。
阿桃点点头,从胸前掏出一张扑克牌。
“少一张,但是桌子上是全的。”
“哎哎哎好嘛好嘛我出老千,你也出老千……”
“谁摸我!”
“再摸摸。”安东尼脾气很好的摸摸她的头,“很好嘛。”
“哎为什么你在这里……”他不是神父吗?
“秘密。”
“大佬叫你。”
“我才不去。”
王嘉龙幽幽的,“你是玩好了是吧。”
“你看我的耳朵。还会动。”
王嘉龙一脸无语。
“好哥哥你摸摸我耳朵。”
“又是谁的情哥哥,”伊万站在她背后。
“哇你在啊。”
“我当然。”
伊万把她带去休息室,一进门大金毛摇着尾巴扑过来:“呜呜好伤心的。”
“我觉得还是要找你……”亚瑟没敲门就要进来。
大金毛朝他打招呼。
“唷亚瑟,说什么。”
“你忘记你的柯克兰怎么对你的吗?”
“哼。”
“momo?你在吗?”
“什么时候和本田
“我开门了?”
“等等!”
门开了,露出来一张哭的稀里哗啦的脸,“衣服被弄脏了,我在换衣服。”
本田下意识的要跟她进去,还安慰:“没事,有我。”
“啪嗒。”
门被关上了,有只男人的粗壮手臂,上面画着纹身,而且……
有纹身的,伊万?
本田菊沉默一会儿。
他知道她有很多男人。
于是第二天,休息了大半天的阿桃终于出来了。
她刚出门,蹲在门口抽烟的本田要站起来。
!
“啊哈哈……这,这是。”
“找你聊天。”
“没错。”
一个两个面无表情脸齐刷刷的灭了烟,“换个地方。”
新来的两个加上后脚跟过来的三个,阿桃内心默念阿弥陀佛和哈利路亚。
有人来解救。
费里西笑眯眯的从人群里钻出来,拉着她的手就亲昵的说,“主管找你。”
安东尼默默的走到她身后,护着她。
“好!”不愧是神父。靠谱。
她前脚刚进门,屋子里的两位贝什米特面色不善。
“呃等等,”
“放心吧我没告诉我哥。”
费里西淡淡的,“他那么喜欢你,你就背叛了他。”
“是土豆佬抢来的!”
“那你要想想怎么和他解释。”
“呜呜呜呜呜……”
“那一切都是老王的错!”
王嘉龙眉毛一跳。
“要不是他那么对我,我会和你们玩吗?”
坐在那边的弗朗西斯说,“本来黑色世界就是这样。”
“对啊你们还想得到什么,都混黑了,我跑来跑去没问题吧。”
“换做其他人,你早就被扔在牢里了。”
“你想要什么?”
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一起。
阿桃吓得转身要跑,被阿尔拦腰摔在沙发上。
“啊啊不行,我我我,我谁都不选。”
谁也不要?
那他们成什么了?
唯一缺席的兔女郎在聚会结束之后总算是被放出来了。
他们好像达成了一致还不知道是什么,对她很失望,但是也没有抢过来抢过去的举动。
“桃啊,”同伴兔女郎和她说,她们在逛街打算要回去,“你不来都没看见瓦尔加斯呢。”
“啊哈哈……”
费里西也是个变态!
“哇他俩过来了,好帅哦。”
意大利人对衣物的品味真是没得挑,堪称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从背后路过她的罗维诺好像拿眼睛扫了她一下。
好像最伤心的是小番茄。
阿桃正想着怎么去哄哄,就被女伴一胳膊打在肚子上,“要不你还是跟意大利的吧?”
“起码双子不亏。”
“头发也好看。”
“哎呦肚子……”
“啊我来看看,打痛了吗?”
“废话。”
一个金发的男人走了过来,很不客气,“你打的力度多重你不知道?”
“啊不用管他。”
“哇,这是你,金主吗?”
亚瑟的嘴角刚要上扬,“曾经的。”
“哎不得不说你看男人的品味也不错。”
女伴扶起她,“不过都是曾经金主了,又不是现在式。”
很好。把亚瑟气跑了。
阿桃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暗地里所有人心都碎了。
“那我们继续逛街去啦。”
她是在和很多人说。
被她气的不行的男人纷纷不在选择监视了,他们以为其他人会继续监视。
走到一个陌生地方,阿桃感觉到不对。
“你!”
从天而降的绳网把女伴裹住,然后下一个网把她也网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女伴被拿麻袋装了起来。
意识到不好,还没来得及就被一棒子打晕了。
阿桃醒过来发现一个老男人
旁边是昏迷过去的女伴。
这个老男人皱巴巴的皮肤都快掉下巴那里了。
“人呢?”
阿尔弗雷德心里一突。
他给她的定位项链被拿走了。
“不在你这里?”
“没啊,不是和你走掉了?”
“没有。”
男人们面面相觑,都以为她和别的男人走了。
“快找啊!”
老男人随即又开始拿起来锯子对娃娃的头进行切割。
她直冒冷汗。
好在是只捆了手,脚还能跑。
其实一般情况下由于手被捆住了四肢的协调就不太灵敏了,往往是要摔跤,女人趁着,瞄准一个门,就跑。
老男人在后面穷追不舍,说他喜欢把漂亮女人做成模塑,就是把血放干,加入填充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