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明天就要正式入职,我怕工作起来忙得没时间过来看您,所以今天就过来了。”
陆知鸢挽着老爷子的胳膊往正厅走。
孟莫时很是高兴,有将近一个月没见到鸢鸢了。
“鸢鸢,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看,自从元宵节过后,你们一个个的,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没人理我这个老头子了。”
陆知鸢赶忙安慰道,“爷爷,我这不是来了嘛。”
孟莫时拍拍她的手背,“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忙,忙点好啊。”
周姨过来打招呼,给陆知鸢端来一杯她爱喝的乌龙茶。
老爷子问了问陆知鸢的近况,又专门问她去的是什么公司工作,用不用他帮忙打个招呼。
陆知鸢猛地摇头,“爷爷,这份工作是我自己找的,我不希望靠着任何人的关系,我很好,您就放心吧。”
孟莫时很是欣慰,感叹道,“鸢鸢真是长大了,如今都开始要工作了,再也不是刚来家时的小孩子了。”
“对了,逾白半个月前来过一次,跟我说了一件事。”
孟爷爷突然提到孟逾白,让本来身心放松的陆知鸢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想到前几天自己才跟他领了结婚证,已经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而孟爷爷......是孟逾白的父亲。
她还能如往常那样称呼他爷爷吗?
难道不应该叫爸爸吗?
这个想法在脑海出现的瞬间,陆知鸢就用力闭了闭眼遏制住了。
太奇怪了。
简直是太奇怪了。
见陆知鸢没有说话,孟莫时继续说着。
“鸢鸢,好孩子,要不是逾白过来告诉我真相,我老头子不知道还要被瞒到什么时候呢,南洲他竟然做了那么多的糊涂事,跟那些名模和明星们搅和在一起,哎,终究是我们孟家对不起你啊。”
原来小叔把孟南洲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爷爷。
陆知鸢坐在孟莫时身侧,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安慰道,“爷爷,您没有对不起我,是南洲哥他不喜欢我,我们之间没有缘分。”
孟莫时:“傻孩子,你别这样说,是南洲这小子没有福气娶到你,如今我才知道,我当初一意孤行为你们定下婚约,究竟是犯下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差点就误了你的一生啊,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什么什么?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陆知鸢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好像完全听不懂爷爷在说什么。
如果说,孟爷爷已经知道了孟南洲的行径,答应取消婚约,那么,孟逾白又为什么要跟她领结婚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