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没什么大碍的,医生说明天就能出院了,也算是幸运。”
“别说了,我现在这腿这手臂,新的旧的全是擦伤,没一个好全的,”白昼想着自己上次受伤还留下的浅灰色的伤疤印记,微微叹气,“自此与短裙无缘。”
“长裙那么多,总有一条合你眼缘的,”杨江雪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能好起来最重要。”
“也对。”
午饭是杨江雪出去买的清粥小菜,白昼吃得清淡,杨江雪也陪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倒也不觉得无聊,聊至一半杨江雪突然想到早上的事,她内心挣扎,却又知道自己不应该替白昼做决定,“昼儿,我早上遇到孟铎了。”
白昼喝粥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收起,“他知道这事?”
“知道,而且挺愧疚的,应该在外边等了一宿,但我当时太生气了,没忍住说了他一顿,让他离你远点。”
白昼闻言莞尔,她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到杨江雪生气骂人的场面,“没事。”
“只希望这位太子爷不要记仇。”
“刚刚不还挺厉害的嘛?”
“我这是为了谁。”杨江雪一瞪眼,白昼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脸上的笑意却没减。
“放心啦,孟铎不记仇,真的。”白昼出声安慰,吃完饭杨江雪把东西收拾进垃圾桶,趴在床边睡觉,原本白昼想让她回家睡,杨江雪不肯,白昼便也随了她。
下午来给白昼输液的是一位陌生的医生,身形修长,气势如松,即使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也挡不住那浑身的气质,白昼盯着医生看了会儿,那医生与白昼对视几眼,又平静地挪开,仿佛对这种别人的注视已经习以为常,扎完针那医生又叮嘱了白昼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白昼觉得奇怪,转头问杨江雪,“平常给病人输液的是不是一般都是护士?”
杨江雪忙着看剧,听见白昼的话也只是点点头,白昼若有所思,盯着病房门看了会儿才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