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干什么?”
“啧……你话太多了,过来。”对面朝着旁边喊了一句,电话那边传来推搡的声音,接着传来了胶布被撕开的声音,“猜猜这是谁?”
边盛达原本正常的精神被刺激地再次爆发,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只能不停地叫喊。
“爸!爸!不要!”边鸾声嘶力竭,“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爸回去!”
“可以啊,带着邵渊过来换。”对方发来一条定位,“哦对了,别想报警,我能看到你们的记录。”
“嘟嘟嘟……”对方掐断了电话。
“怎么办怎么办……”边鸾急得快哭了。
“别担心,小袁不是报警了吗?他们想不到去查她的,没事,我们先过去。”邵渊一边安慰着一边加大了马力。
十五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一个废弃的小破工厂前。
“吱呀——”
大门被推开,边鸾和邵渊站在门口,借着月光往里看。
“哟,来得还挺快。”瞿邃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弹弹烟灰,“请我们的客人进来坐着吧。”
门后瞬间窜出四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地钳制住两人,压着进来绑在椅子上。
“放开!我爸呢!?”边鸾挣扎着。
“太吵了,我的保镖‘哄’他睡着了。”瞿邃恶劣地笑笑。
边鸾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地上趴着一团蜷缩着的黑影,瞳孔一缩,拖着椅子:“爸!”
“嘘……”瞿邃阴笑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保镖按住,“别吵,别打扰人家睡觉。”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瞿邃掐灭烟头,“不如你们先说说你们都有什么,从……你先开始。”指尖指向邵渊。
“我有什么你不知道吗?”邵渊冷冷地回。
“我更希望你自己说出来,主动交给我,或许我还能考虑考虑把你们扔进大山里留一条活路。”
“那我要是不给呢?”
“那就没办法了,死人还是更能保守秘密些。”瞿邃遗憾地摆摆手,一柄匕首瞬间贴在邵渊脖子上。
“我要是死了马上这些证据就会全部发出去!包括你的父亲,你公司的每一个人。”邵渊迅速说完前半句,又一字一顿地威胁。
匕首因为惯性割破了表皮,又被强制迅速停下。
瞿邃揪住邵渊的领子:“你到底存了什么?”
“没什么,也无非就是我们每次见面的录音。”邵渊耸耸肩,“包括亲口承认你陷害你亲弟弟瞿昂的证据。”
“哈哈哈……好好好……真有你的……我还没算计你的时候就被你算计了……有胆量……”瞿邃笑得放肆,眼神却阴暗地可怕,“那你现在说说,你是怎么和这位小姐认识的?”
“凑巧,互帮互助的朋友。”
“撒谎!我知道她是谁,我也知道她妈是谁,说,你找到什么了?”
瞿邃压住邵渊的脖颈,眼底的狠厉突然一震,捏起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小红点,嗤笑:“幼稚,这时候了还想着找证据?”瞿邃扯下摄像头扔在地上碾碎。
“踩碎也来不及了,”邵渊耸耸肩,“直播。”
窗外警笛声也在此刻响起。
“你!”瞿邃一瞬间变得暴戾,猛地掐向邵渊的脖子,“那就一起下地狱!”
“砰!”边鸾藏着的刀片终于划开绳索,一脚踢翻——笑话,保镖打不过,他还打不过吗?
“多谢。”邵渊解开绳索后站起身。
“不客气。”两人搀着刚刚苏醒还有些迷糊的边盛达上了救护车,看警车拉走了所有人。
“结束了。”邵渊借了一台笔记本,把资料传给杜驰,“瞿甫铭的证据也传过去了。”
“穹刃娱乐,该换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