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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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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开会前半段还算正常。郭教练大致概括完几个应对最近一场比赛的战术后,将目光聚焦到了江应澜的身上。先是劈头盖脸给了江应澜一顿骂,江应澜被训的大气都不敢出,其他人也不敢吱声。

“幸好,解决起来也简单。”郭教练在逼着江应澜再三保证以后有事一定说之后,提出了他略有些变态的计划:“既然是心态容易受影响,我们就专门练心态,顺带练练技术。”

除了这几天不在基地的二人,其他人都清楚教练指的解决是用何种方式,忍不住都往两人身上看,等着两人听到教练说完后的反应。

“除了ice的所有人,都给我追着他堵,一点都不许留情。小江你那边我给你找四个陪练,你必须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想尽办法杀掉怀若。你俩都是输出位,自保能力和有效输出都很重要。”郭教练顿了顿,又解释道:“被杀的多了,就死麻木了,心态不容易崩。”他又转头问江应澜的意见:“你没问题吧?”

江应澜自然没法拒绝,甚至答应时还有些兴高采烈。

绒c的位置在江应澜旁边,对江应澜的反应大为震惊,悄悄往边上移动试图看清江应澜的状态,最后得出结论,身体健康,只是单纯被逼疯了。绒c同情地握了握江应澜的胳膊,以示鼓励。江应澜则不太明白绒c的意思,更是被绒c的眼神搞得一头雾水。绒c见江应澜这种反应,更加担忧,这孩子别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吧?

陆锦时在俩人对面目睹一切,一下就明白了真相。他想,哦豁,完蛋了,一回来就给江应澜找到机会撒泼打滚了。他真的想走到绒c面前,让他看清楚,到底应该心疼谁。

光这一晚上,三个小时的训练时间,江应澜就被围着杀了四十多次,虽然反杀的次数也不少,但弄死陆锦时的次数可就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不出陆锦时所料,他刚洗完澡,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陆锦时边拿毛巾擦头发边走过去给江应澜开门,江应澜抱着枕头偷偷摸摸地站在门口,时不时还往两边看。

陆锦时故意挡着不让江应澜进屋,靠在门框上歪头盯着江应澜看:“还带了枕头?真打算偷情?”

陆锦时大概是用浴巾时擦的异常敷衍,睡衣都紧贴在身上,更有地方因为沾了水变得透明,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江应澜看到这一幕慌忙移开视线,又听到陆锦时调戏的话语,脸颊通红,小声地喊了声:“锦时哥!”,不等陆锦时反应,便把枕头塞到眼前人的怀中,强行推着人进屋。

进屋以后,江应澜立马反锁了门,陆锦时见状挑了挑眉,还没开口便被拉回床边坐下。陆锦时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热气,头发也还在滴水。就这几步路的工夫,江应澜的枕头便被滴了不少水,连里头的枕芯都有些湿透。江应澜将枕头从陆锦时怀里抽出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显然不打算再用了。

“锦时哥,偷情就用一个枕头吧?”江应澜拿过陆锦时手中的毛巾,温柔擦去陆锦时发丝上的水,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视线乱瞟。

“进屋就不害羞了?”陆锦时自然不会乖乖坐着让江应澜给他擦头发,一个劲的往江应澜身上蹭,不断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沐浴露的清香味包裹住两人,江应澜呼吸都凝滞了几秒,用微不足道的声音叹了口气:“锦时哥别再乱动了,等会不小心会扯到你头发。”

陆锦时不再乱晃,手却也没有闲下来,伸手去够江应澜的胳膊,假借按摩的名头在胳膊上捏来捏去,又装作毫不知情地问江应澜:“你怎么过来了?不怕被发现?”

“锦时哥做贼心虚了?我不是经常来找你嘛?大家都知道啊。”江应澜义正言辞的回复。

“啧。”陆锦时用力掐了下江应澜:“你之前来带枕头了?今天还彻夜训练,你看他们信吗?知道了都得说我不做人,不把队员心理健康当回事。”

江应澜突然被掐,闷哼了一声,扯开陆锦时作乱的手放到自己身后,借机使力把陆锦时整个人拉到自己怀中,又将脑袋埋到陆锦时颈间,放肆地让陆锦时身上的香味充满他的整个鼻腔,萦绕在他的身侧。餍足之后的嗓音带着慵懒,他闷在陆锦时肩上开口:“锦时哥真是狠心,今天对我一点没有手下留情。”

陆锦时的压根受不了有人在他的要害部位吹气,少年的呼吸炽热,脖颈处传来的痒意沿着血管蔓延至全身,他只能尽力偏过头缓解这种感觉,没有丝毫力量的去推江应澜的身体:“你打我的时候也没有手软啊,怎么还来卖惨?”

江应澜早就发觉脖子是陆锦时的敏感地带,又知晓陆锦时虽然在推他,却也不是真的抗拒,故意追随着不让陆锦时躲开,更是得寸进尺的在陆锦时秀颀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淡淡的牙印。

“嘶”陆锦时吃痛,没忍住叫出声,推开江应澜恼到:“狗崽子!”

“明天早上肯定消。”江应澜被推开,又换了个姿势去搂陆锦时,这回是抱的牢牢的,陆锦时扭来扭去费力挣扎也逃不脱:“锦时哥,我今晚人都被打傻了,你不能不负责啊~”

陆锦时稍微用点力气发现挣脱不开倒也不愿再动,安心坐在江应澜怀中,还有闲心去玩江应澜的衣角,明知故问:“你怎么不找其他人负责?”

江应澜仔细检查了陆锦时的头发,确认已经干透,竟是直接把陆锦时整个人抱起来塞到被窝中,替人掖好被角:“因为你会不乐意。”

六岁以后,陆锦时再也没有整个人被举的悬空的经历。被抱起来的那一刻,他根本不敢动弹,只得牢牢地搂住江应澜生怕自己掉下去,尽管掉在床上不痛也不行,丢人。等安全窝在被窝中,迟来的羞涩才追上他,他慌乱的去推江应澜:“谁不乐意!不许在我这里睡!”

“我的枕头被锦时哥弄湿了,回不去。”江应澜自觉的从另一旁进入被窝,却也没有和陆锦时共用一个枕头,而是躺在靠近床边的地方。

“你在这睡枕头了?”陆锦时没想到江应澜主动保持安全距离,缩在角落里的模样让他有些心软,又不想轻易绕过他,语气生硬:“留在这里就快睡,闭眼闭眼。”

江应澜识相的闭上眼,却感觉到身边0塌陷下去。紧接着,额头上便感受到微凉的柔软,再往后,是眼皮,是鼻尖,最后,一个吻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的唇上。

陆锦时安抚似的亲完就想要挪回去睡觉,却见江应澜陡然睁眼,按住他不许他离开,强迫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晚安。”江应澜心满意足地放过陆锦时,侧身朝着陆锦时闭上了眼。

陆锦时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挪着枕头贴到了江应澜的身边:“晚安,我的小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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